带着王港生全款买下警署旁边那套两百五十平米、视野开阔、装修精致的大平层,看着她眼中难以掩饰的惊讶与如同筑巢小鸟般的欢喜,王平安心中也升起一丝满足感。对于自己的女人,他从不吝啬。夜晚,在新居宽大柔软的床上,自然又是一番抵死缠绵,王港生初承雨露,虽羞涩生涩,却也极力迎合,让王平安尽享征服的快意。
第二天清晨,王平安神清气爽地起身,看着身边仍在熟睡、眉宇间带着倦意与满足的王港生,他笑了笑,从钱包里取出五沓崭新的千元港币,整整五万元,轻轻放在她的枕边。当王港生醒来,看到这厚厚一叠钞票时,惊得坐了起来,拖着酸软疲惫的身子,兴奋地抱着王平安又亲又吻,那种被巨大财富砸晕的幸福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对她而言,这不仅仅是钱,更是王平安对她宠爱和重视的象征。
安抚好雀跃的小女人,王平安回到了油麻地警署,恢复了总警司的威严与忙碌。他立刻召集了麾下三大干将——陆启昌、陈百叻、李贤,在自己的办公室开会,听取近期各项工作进展。
陆启昌汇报了几起恶性抢劫案的侦破情况,李贤则报告了近期街面治安整治的成效。轮到陈百叻时,他收起了一贯的痞气,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王Sir,最近接手一个案子,有点邪门,发生在跑马地,上头很重视,压力不小。”陈百叻将一份卷宗放在王平安桌上。
王平安翻开卷宗,首页几个字映入眼帘——“跑马地纸盒藏尸案”。他目光微凝,果然来了。
陈百叻开始详细汇报:“1974年12月17日早上七点多,跑马地一家兽医诊所的职员胡永康,在门口人行道上发现一个日立牌S67B型的电视机纸箱,里面……是一具全身**的女尸。死者叫卞玉英,才16岁,是个女学生。”
他顿了顿,继续道:“法医初步检验,死者是被人用右臂箍颈勒毙,死亡时间推断在12月16日下午六点到午夜。关键是,死者死后遭到了虐待,双RU……RU头被割掉,下体有被灼烧的痕迹。法医判断是死后一到两小时内被塞进纸箱的。死者还是处女,排除性侵杀人。”
陆启昌和李贤听着,眉头都紧紧皱起,手段如此残忍,对象还是未成年少女,性质极其恶劣。
“这个纸箱是关键。”陈百锲点出重点,“我们查了,这个型号的电视机是1972年4月才在香江面世,藏尸的这个纸箱可能是在1973年到案发期间,在港岛区售出的。我们正在排查所有销售过这种电视机的电器行。”
王平安一边听着,一边快速浏览着卷宗里的现场照片和初步报告。他知道,这个案子之所以轰动,不仅在于其残忍和离奇(首宗纸盒藏尸),更在于它是香港历史上首宗在没有目击证人的情况下,主要依靠科学鉴证技术成功入罪的案件。当然,他也知道此案背后关于凶手欧阳炳强是否真凶的争议,持续了几十年。
但他现在是警察,是总警司,他的职责是破案。至于争议,那是法庭和后世的事情。
“死亡时间能再精确点吗?”王平安抬头问道,他知道这是关键点之一,关系到嫌疑人的时间线。
陈百叻回答:“法医根据胃内容物和体温下降速度推断,死亡时间在16日下午6点到12点之间。但死者同学陈彬彬作证,死者约她下午6点半在跑马地电车总站见面,但她到了没见到人。如果死亡时间在6点后,那死者很可能是在跑马地附近遇害。”
王平安手指敲了敲桌面,脑中飞速整合着已知信息:“纸箱是重要物证,来源必须查清。还有,死者身上的伤痕,灼烧……用的是什么东西?”
“法医判断不是明火,像是……某种发热的金属工具?比如……烧焊器?”陈百叻不太确定地说。
“烧焊器?”王平安眼中精光一闪,“跑马地附近,有没有什么工厂、维修铺之类的地方,会用到烧焊器?”
“有!”陈百叻立刻反应过来,“发现尸体的兽医诊所旁边,就有一家叫‘安美饮品公司’的小工场,他们做饮品包装,很可能用到相关工具!”
“重点排查这家安美公司!”王平安果断下令,“还有,死者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跑马地电车总站,她为什么会去那里?约了同学没等到,她之后去了哪里?见了谁?查她当天的所有行踪,接触过的人!”
他顿了顿,补充了更为关键的侦破思路,这些思路融合了他对案件已知脉络的把握和合理的推理:
“第一,科学鉴证要前置。”王平安强调,“这不是靠口供就能解决的案子。立刻请求总部科学鉴证科支援,对尸体进行最详细的检查,特别是衣物纤维、毛发、指甲缝里的残留物。凶手在搬运、处理尸体过程中,很可能留下微物证据。还有那个纸箱,内外都要仔细勘查,寻找指纹、纤维、任何不属于死者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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