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帼英的“守株待兔”策略很快收到了成效。通过严密监控玉娇,警方锁定了石头勇下一次使用公共电话亭的大致区域和时间。经过周密部署,在马帼英的亲自指挥下,重案组在九龙城一个老旧屋邨的公共电话亭外,成功将刚刚打完电话、正准备潜回藏身处的石头勇一举擒获!这个狡猾如狐、背负多条人命和巨额毒品交易的大毒枭,终于落网。
审讯室内,石头勇面对马帼英的讯问,态度嚣张,对所有指控一概否认,尤其坚决否认杀害王彪。他狞笑着反咬一口,说这一切都是玉娇那个贱人因爱生恨,故意诬陷他。
就在审讯陷入僵局时,古泽琛带着一份关键的物证匆匆赶到。他面无表情地走进审讯室,将一个透明的证物袋放在桌上,里面是一个根据王彪浴缸下水道深处提取到的微量唾液和口腔上皮细胞,反向制作出的牙齿倒模。
“石勇,”古泽琛的声音冰冷,目光如刀,“你说你没杀王彪。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在王彪溺毙的浴缸排水管深处,会留下与你牙齿特征完全吻合的唾液残留?根据模型显示,你的左下第二前磨牙有一个非常独特的、非治疗性的缺口。法证人员在王彪挣扎时抓挠你手臂留下的皮屑中,也检测到了你的DNA。还需要我拿出你丢失的那块翡翠挂件的碎片,和现场发现的进行比对吗?”
石头勇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那颗有缺口的牙齿,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慌乱。铁证如山,他再也无法狡辩,最终颓然地低下了头,承认了杀害王彪灭口的罪行。
看着石头勇被押走,古泽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虽然直接动手的王彪已死,但幕后指使者石头勇的落网,也算为汀汀讨回了一份公道。他仰望了一下警署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仿佛在对天上的汀汀低语:“汀汀,其中一个凶手,已经伏法了。剩下的,我也不会放过。”
他强迫自己收拾起泛滥的悲伤,将所有的精力重新投入到法医的工作中。只有忙碌,才能暂时麻痹那刻骨的思念。
重案组内,尽管马帼英成功抓捕了石头勇,立下大功,但沈雄等人对她的偏见并未消除,反而因为她雷厉风行、要求严苛的风格而更加疏远。见习督察正康看出了团队内部的不和谐,好意建议马帼英:“Madam Ma,这次破了这么大的案子,不如趁机会请大家出去放松一下,增进一下感情?”
马帼英接受了建议,自掏腰包在高级餐厅订了位置,邀请全组人聚餐。然而,沈雄等人却以各种理由推脱,最终只有寥寥几人到场,场面十分尴尬。马帼英看着空了大半的座位,面色平静,但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心中难免失落。
另一边,杨逸升正式入职法证部,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和认真的态度。为了感谢高彦博的知遇之恩,他邀请高彦博到家中吃饭。在高彦博前往逸升家的路上,看到逸升的邻居秀娟正在楼道里愤怒地清理被人恶意丢弃在门口的垃圾。
高彦博出于职业习惯,上前观察了一下那些垃圾的成分和包装,又询问了秀娟几句,凭借对社区垃圾回收规律和附近便利店购物习惯的了解,很快就通过一个印有特定条形码的饮料瓶和一张被揉皱的超市小票,精准地推断出并找到了那个总是乱丢垃圾、素质低下的邻居,让秀娟感激不已。这也让高彦博意识到,法证学的思维并不仅仅用于大案要案,也能在生活中帮助他人。
周末,古泽琛为了排遣心情,在杨逸升的陪同下前往枪会练习射击,意外地遇到了同样前来放松的马帼英。马帼英似乎心事重重,离开时十分匆忙,不慎将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旧笔筒遗落在座位上。杨逸升细心,在离开前去垃圾桶丢废弹壳时,发现那个笔筒被清洁工误扫到了桶边,他捡起来擦拭干净,发现笔筒底部刻着一个“玲”字,便小心收好,准备日后归还。
马帼英则想去买父亲最爱吃的拿破仑蛋糕,试图缓和与父亲的关系。不料在蛋糕店外,冤家路窄地遇上了继母绮芬。绮芬冷嘲热讽,指责马帼英故意讨好父亲,破坏他们夫妻感情。两人当街发生激烈争吵,引得路人侧目。绮芬吵不过马帼英,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竟立刻打电话给马帼英的母亲丽玲,在电话里对其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让丽玲在电话那头气得浑身发抖。
医院里,高彦博接梁小柔出院。梁小柔的左耳戴上了隐蔽的助听器,虽然经过了心理疏导,但眉宇间仍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和对未来的不确定。在医院门口,他们恰好遇到了前来复诊的沛沛和立仁。
立仁看到高彦博自然地伸手扶住走路还有些虚弱的梁小柔时,目光扫过高彦博碰到沛沛肩膀的手,眼神骤然变得狂躁起来,他竟然完全失控,冲上前对着高彦博就是一拳!
“别碰她!”立仁嘶吼着,状若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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