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湾道,李宅。
这座依山傍海的奢华庄园,在凌晨的夜色中如同蛰伏的巨兽,静谧中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然而,一道无形的影子,已悄然越过了它那看似森严的防卫。穿着隐形衣的王平安,如同行走在现实夹缝中的幽灵,利用万能钥匙和超越常人的身手,轻易避开了巡逻的保镖和监控探头,潜入了主宅内部。
凭借着对这类豪宅结构的了解和对生命气息的敏锐感知,王平安很快锁定了主卧室的位置。他无声无息地开门进去,巨大的卧室内,年迈的李黄瓜正酣然入睡,旁边是他的发妻。王平安没有惊动他人,只是迅速出手,用特殊手法让李夫人陷入更深沉的睡眠。然后,他显露出身形,站在了李黄瓜的床前。
几乎在王平安身形凝实的瞬间,李黄瓜似乎有所察觉,猛地睁开眼。当他看到床前如同鬼魅般出现的王平安时,饶是历经大风大浪,瞳孔也是骤然收缩,惊得几乎要坐起来。
“王…王平安?!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下意识地看向卧室门,那里依旧紧闭。
“李爵士,长话短说。”王平安的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在这昏暗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瘆人,“昨晚晚宴,今天银行、警务处、法院、廉政公署……这一连串的事情,我要一个解释。谁指使你的?目的是什么?”
李黄瓜迅速镇定下来,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他靠在床头,脸上恢复了惯常的沉稳,甚至带着一丝倨傲:“王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商业上的竞争,各有手段,至于其他事情,与我何干?你擅闯私宅,可是重罪!”
“商业竞争?”王平安嗤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用一个亿买兽首?跟我抢那些毫无价值的字画青铜?李爵士,你觉得我像三岁小孩吗?我没时间跟你玩游戏。”
他话音未落,身形一动,已如鬼魅般出了卧室。李黄瓜心中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急忙起身,跟着走出卧室。只见王平安已然来到了隔壁他大儿子居住的套房,同样以诡异的手法弄晕了儿媳,然后将睡梦中的大儿子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拖到了客厅。
“你…你想干什么?!”李黄瓜又惊又怒。
“啊!”大儿子被惊醒,看到眼前杀气腾腾的王平安和面色铁青的父亲,吓得惊叫出声。
王平安没有任何废话,抓住大儿子的手臂,反向一拧!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响起。
“啊——!”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豪宅的宁静。大儿子疼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李黄瓜眼皮狂跳,心脏抽搐,但他死死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露,却依旧一言不发。他不能开口,背后的势力他得罪不起。
“看来,一个儿子不够。”王平安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刚才只是折断了一根树枝。他丢开惨叫的大儿子,身影再次消失,片刻后,将睡眼惺忪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也拖了出来。
“爸!救命!”
“怎么回事?!”
看着两个惊慌失措的儿子,李黄瓜嘴唇哆嗦着,但还是硬撑着。
“看来李爵士是觉得儿子太多。”王平安话音落下,一脚踹在二儿子的膝盖上。
“咔嚓!”腿骨应声而断。
二儿子惨叫着倒地。
紧接着,又是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三儿子的肋部。
“噗…”三儿子一口鲜血喷出,肋骨显然断了几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客厅里,三个儿子的惨叫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人间炼狱。李黄瓜看着眼前这一幕,老泪在眼眶中打转,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微微颤抖,但他依然紧咬牙关,甚至闭上了眼睛。
“骨头真硬。”王平安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赞赏,但眼神中的寒意却足以冻结灵魂,“那就试试绝后吧。”
他走到还在抱着断臂惨叫的大儿子面前,在其惊恐万状的目光中,抬脚,对着其胯下,狠狠踩下!
“不——!”李黄瓜和大儿子同时发出绝望的嘶吼。
但为时已晚。
“噗嗤!”一声闷响,伴随着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大儿子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双眼翻白,直接痛晕过去,身下迅速洇开一滩血迹。
李黄瓜浑身剧震,几乎站立不稳。
王平安没有丝毫停顿,走向抱着断腿哀嚎的二儿子。
“我说!我说!!住手!快住手!!”当王平安的脚再次抬起,对准二儿子的下身时,李黄瓜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他噗通一声瘫坐在地,老泪纵横,嘶哑地喊道:“是曾富江!还有台湾的朱子明!是他们联合起来找的港督!是港督要对付你!!”
王平安的脚停在半空,缓缓收回。他冰冷的目光转向李黄瓜:“原因。”
“因…因为你和内地走得太近!你和你的太太们在内地的投资,你和广州方面的关系…港督艾丽华认为你是心向那边的富豪代表,他…他要杀鸡儆猴!警告所有想跟内地亲近的商人!昨晚的晚宴,只是…只是个引子,激怒你,也为后续行动制造一点由头…”李黄瓜涕泪交加,再无半点平日里的威风,“我…我也是被逼的!他们势大,我得罪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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