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铜锣湾老式公寓的地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王平安早早地就来到了谢佩芝的住处,今天是帮她搬家的日子,要把她的东西都搬到大房去。房间里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几个纸箱整齐地摆放在墙角,里面装满了衣物和杂物。谢佩芝穿着一身休闲的牛仔裤和白色T恤,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正蹲在地上整理着最后一箱书籍。
“平安哥,你歇会儿吧,喝口水。”谢佩芝抬起头,看到王平安正帮忙将一个沉重的行李箱搬到门口,连忙起身拿起桌上的水杯递过去。王平安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的水渍,笑着说:“没事,这点活儿不算什么。你这儿东西不多,很快就能搬完。”他环顾了一下房间,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墙上还挂着几幅谢佩芝的照片,照片里的她笑得灿烂。
就在两人准备将最后一个纸箱搬出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女人尖叫声,紧接着是桌椅碰撞和男人的呵斥声。“怎么回事?”王平安脸色一沉,瞬间警惕起来,右手下意识地靠在腰间的手枪上,手指轻轻搭在枪套上。谢佩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我出去看看。”王平安说完,快步走到门口,轻轻打开一条门缝向外望去。
楼道里一片混乱,几个身上纹着青龙白虎图案的黑社会成员正围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拳打脚踢。老头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护着怀里的一个年轻女人,女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穿着朴素的连衣裙,脸上满是泪水,正尖叫着阻止他们。“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王平安推开门,大喝一声,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几个黑社会成员听到声音,动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向王平安。看到王平安身上的警服(他今天虽然是来搬家,但习惯性地穿着警服作为便服,而且谢佩芝喜欢王平安穿警服的样子),以及他腰间隐约露出的手枪,几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小子,这是我们的私事,跟你没关系,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为首的一个光头男人,脖子上戴着一条粗金链,脸上有一道刀疤,恶狠狠地盯着王平安。
谢佩芝也跟着走了出来,当她看到被打的老头和他怀里的女人时,脸色微微一变,拉了拉王平安的衣角,小声说:“平安哥,那个老头叫童俊,怀里的是他的继女童恩。童俊喜欢赌博,经常欠别人钱,估计这次是欠了高利贷被人追债了。”王平安点了点头,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他向前走了两步,掏出腰间的手枪,将枪口对着地面,沉声道:“我再说一遍,住手!否则我就开枪了!”
看到王平安真的掏出了枪,那几个黑社会成员顿时怂了,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光头男人也不敢再嚣张,连忙摆手说:“别别别,警官,我们住手,我们住手!”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解释道:“警官,我们也是没办法,这老头欠了我们10万元高利贷,到期了不还,我们只是来催债的。”
“欠了钱可以通过合法途径要,动手打人就是违法!”王平安厉声说道,走到童俊身边,蹲下身查看他的伤势。童俊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流着血,看起来伤得不轻。他看到王平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虚弱地说:“警官,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童恩从童俊怀里挣脱出来,走到王平安面前,泪眼婆娑地说:“警官,他们不仅打我爸爸,还说如果我们不还钱,就让我去夜总会卖来抵债!”她说着,哭得更加伤心了。谢佩芝听到“夜总会”这三个字,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虽然昨晚她已经向王平安证明了自己是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他,但过往在夜总会陪酒的经历,对她来说始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听到这些话,心里难免会有些触动。
王平安注意到了谢佩芝的神情变化,心里微微一疼,转头看向那个光头男人,冷声道:“借条呢?”光头男人不敢怠慢,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借条递了过来。王平安接过借条,看了一眼,上面确实写着童俊欠他们10万元高利贷,还款日期已经过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和钢笔,快速地写了一张10万元的支票,递给光头男人:“这是10万元,借条给我,你们现在立刻离开这里,以后不准再找他们麻烦!”
光头男人看到支票,眼睛一亮,连忙接过支票,确认无误后,将借条递给王平安,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谢谢警官,谢谢警官!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说完,带着手下的人灰溜溜地离开了楼道。楼道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童俊、童恩和王平安、谢佩芝四人。
王平安拿着借条,走到童俊和童恩面前,语气缓和了一些:“现在我是你们的债主了,这10万元我借给你们,我给你们5年时间,只要还清我这笔钱就可以,不用付利息。”童俊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虽然身上很疼,但还是对着王平安连连鞠躬:“谢谢警官,谢谢警官!你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5年,5年我们一定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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