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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签到高武:从工地搬砖开始无敌 > 第66章 残碑出土,签到解锁古文!

张工头那炸雷般的怒吼如同一盆掺着冰碴的冷水,瞬间浇灭了现场所有工人的好奇与喧嚣。他那张常年被风沙烈日侵蚀得沟壑纵横的脸涨得通红,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土坑边缘,指着坑底那半截沉寂的黑色石碑,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最前面工人的脸上:“谁让你们乱动的?!啊?!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是能随便瞎碰的吗?挖坏了谁担得起这个责任?都给老子滚远点!”

工人们被骂得集体一缩脖子,噤若寒蝉,纷纷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只有陈默、苏晚晴以及脸色异常凝重的老李还站在原地,目光紧紧锁着坑中的黑碑。

伪装成文物专家的幽冥子眼见时机成熟,立刻摆出一副权威学者的架子,不紧不慢地清了清嗓子,踱步上前:“张工头,稍安毋躁,不必如此动气。”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精致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双眼却如潜伏的毒蛇,阴冷地扫过陈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我是市文物局特聘的顾问,幽冥。接到通知就第一时间赶过来了。依我初步判断,这块石碑年代久远,极具历史与研究价值,必须由我们专业人士接手处理。这位小伙子,你守在这里防止意外,精神可嘉,但现在,这里可以交给我们了。”

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奇特的、不容置疑的韵律,仿佛蕴含着某种催眠的意味,普通人听了,只会下意识地感到信服与顺从。

然而,陈默体内真气微不可察地一转,灵台瞬间清明,将那丝精神暗示驱散得干干净净。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着幽冥子的目光上前一步,恰好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对方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张工头,幽顾问,这东西邪门得很。刚才阿狗只是想靠近看看,就跟突然中了邪一样摔倒了,到现在还神志不清。在没彻底搞清楚状况之前,我看,谁都别碰才是最稳妥的。”

“胡说八道!”幽冥子脸色骤然一沉,厉声呵斥,试图用气势压人,“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什么邪门?不过是意外摔倒,休要在此危言耸听,阻碍正常的文物保护工作!你一个年轻人,懂什么考古专业?”他刻意拔高“专业”二字,意图用大义名分将陈默孤立起来。

苏晚晴立刻上前一步,扶住额头仍在渗血、眼神迷茫涣散的阿狗,冷声反驳道:“幽顾问,我亲眼所见,阿狗摔倒时眉心浮现出一道诡异的黑印,那绝非普通摔伤!陈默是为了现场所有人的安全着想!”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绷之际,一直沉默旁观的老石匠,忽然将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在地上顿了一下。

“咚!”

沉闷的响声并不震耳,却奇异地让在场所有人的心头都跟着猛地一跳。

“幽顾问,是吧?”老石匠抬起那双看似浑浊实则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如同两把藏在陈旧刀鞘中的刻刀,锋芒内敛却令人不敢轻视,“老朽不才,跟这石头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依我看,这块碑上刻的,是失传已久的‘铭骨文’。这种文字,认主。不是它认定的主人,贸然触碰,轻则折损阳气,大病一场,重则……”他顿了顿,声音平缓却带着一股源自古老传承的莫名威严,“恐有神魂俱灭之祸。”

老石匠的话语调不高,却像一阵阴风吹过,让周围的工人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看向黑碑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

幽冥子心中剧震,他没想到这偏僻工地竟有人能认出“铭骨文”!但他面上却强自镇定,冷笑一声:“荒谬!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装神弄鬼的封建糟粕!我作为文物局的特聘专家,有责任也有义务勘探清楚!张工头,立刻清场,我必须亲自检查!”

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周旋下去了。陈默的阻挠和老石匠的出现,让他嗅到了一丝计划脱离掌控的危险气息。他必须立刻接触石碑,哪怕不能当场带走,也要先用秘法拓印下铭文蕴含的能量波动!

张工头左右为难,看看气场神秘的老石匠,又看看挂着“官方专家”头衔的幽冥子,最终还是对官方身份的忌惮占了上风。他一咬牙,挥手下令:“都……都听幽顾问的!把路让开!”

陈默心中冷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他脸上露出些许无奈,仿佛迫于压力,缓缓向后退开。但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一直握在掌心中的那张“古文解密符残页”已然悄然化作一缕微不可查的流光,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他的指尖。

与此同时,只有他能看见的系统界面上,一行提示正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芒:【文字解密功能已激活,下次签到可触发‘铭文共鸣’效果】。

共鸣……既然是共鸣,又何须亲手触碰!

幽冥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色。他深吸一口气,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副看似专业、实则内里绘制着细微阵法纹路的白色手套戴上,这手套能极大增强他的精神力感知。他弯下腰,戴着阵法手套的手指,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贪婪与激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朝着石碑表面那些扭曲诡异的“铭骨文”按了下去。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凉碑面的那一瞬间!

陈默双眼微阖,心神沉入丹田,意念高度集中,瞬间与那块沉寂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石碑建立起了一种玄妙的连接。他没有催动真气,而是将全部精神力,完全灌注在了石碑上那第一个被他悄然解密的古字之上——

“凝”!

嗡——!!!

一声仿佛源自太古洪荒的低沉嗡鸣,并非在空气中传播,而是直接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脑海最深处轰然炸响!

那块半埋在湿润泥土中的黑色石碑,仿佛一头自沉睡中被骤然惊醒的远古凶兽,碑面上所有玄奥的符文在这一刹那间,齐齐爆闪起一层幽暗、深邃、令人心悸的血色光芒!

血光一闪即逝,快得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但首当其冲的幽冥子,却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柄无形的万钧巨锤狠狠砸中!

“噗——!”

他一口鲜血完全抑制不住地从口鼻中狂喷而出,整个人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上,踉跄着向后狠狠跌倒,一屁股摔坐在冰冷的泥地里,狼狈不堪。那副金丝眼镜飞落出去,镜片碎裂,露出后面一双充满了极致惊骇、痛苦和难以置信的眼睛。

他的识海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疯狂穿刺、搅动,剧痛几乎让他晕厥!更让他恐惧的是,手套上那精心绘制的、能抵御精神冲击的微型阵法,竟在刚才那股恐怖能量波动的冲击下,瞬间彻底摧毁,化为了齑粉!

“怎么回事?!” “幽顾问!您怎么了?!” 张工头和工人们全都吓傻了,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会发生如此诡异恐怖的一幕。

“是……是静电!对,是静电!”幽冥子到底是老江湖,强忍着灵魂撕裂般的剧痛和无比的惊惧,挣扎着挤出一个听起来无比“科学”的借口,“地下……地下的古矿物层产生了强烈的生物静电!干扰了神经系统!”他撑着地,颤抖着想要站起来,但双腿软得像煮烂的面条,根本不听使唤。

他看向陈默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不再是之前的轻蔑与阴冷,而是充满了深深的忌惮、惊疑,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这绝不是什么鬼静电! 这是铭刻在石碑内部的古老防御禁制! 而且是被……被人以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主动触发的!

他刚才看得分明,就在自己伸手的前一刹那,陈默的眼神变了!那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绝对有问题!他甚至能操控这块邪门的石碑!

老石匠浑浊的眼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自始至终都气定神闲的陈默,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了然弧度,然后才拄着拐杖上前几步,用一种悲天悯人又带着几分“早跟你说过”的语气叹道:“唉,都说了,这碑它认生,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呐。年轻人,身体要紧,还是赶紧去医院仔细查查吧。”

这话听在刚刚吃了大亏的幽冥子耳中,无异于最尖锐刺耳的嘲讽。

“不……不用了!”他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在两个慌忙上前搀扶的工人帮助下才勉强站稳,“这块石碑……能量场极不稳定,非常危险!立刻……立刻拉起警戒线,二十四小时派人看守,不准任何人再靠近!等我……等我回去请示上级,调派更专业的隔离设备再来处理!”

说完,他几乎是半倚在工人身上,头也不回,狼狈不堪、跌跌撞撞地迅速离开了工地现场。他一刻也不敢多待,灵魂深处的战栗提醒他,那个神秘的年轻人远比那块石碑更危险!

随着这位“专家”的仓皇离去,现场的气氛变得既敬畏又诡异。张工头再也不敢有半点怠慢和轻视,立刻按照幽冥子(或者说,是阴差阳错实现了陈默意图)的吩咐,调来人手和材料,在土坑周围拉起了三层厚厚的警戒线,并特意安排了两个平时最老实胆小的工人轮班值守,严令任何人不准踏入线内半步。

风波看似暂时平息。

苏晚晴快步走到陈默身边,美眸中充满了担忧与未散的震撼,她压低声音:“刚刚……是你做的?”

陈默微微颔首,声音压得极低:“算是给他一个警告。这块碑,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重要,也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危险。”

“那个人,绝对不是什么文物顾问,”苏晚晴语气极其肯定,带着一丝冷意,“他刚才爆发气息的瞬间,那种阴冷、恶毒的感觉,让我立刻想起了玄风子提过的那些南疆邪修。”

“我知道。”陈默的目光锐利,望向幽冥子消失的方向,眼神深邃如子夜,“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会回来的。”

不远处,老石匠在几个工人的簇拥下,正准备离开。他似乎感应到了陈默的注视,脚步顿了顿,回过头,向着陈默的方向,极其自然又隐晦地做了一个手势——食指和中指并拢,在自己眉心处轻轻一点。

陈默心头蓦然一动。

这个手势,他曾在一本介绍古老道门隐秘仪轨的杂书上见过,意为“守住灵台清明,静待天时变化”。

这位老石匠,果然绝非普通的工匠! 他是在提醒我,要守护好自己的精神核心,等待合适的时机。

日头渐渐升高,工地上弥漫起午饭的香气,紧张的气氛逐渐缓和,工人们三三两两地结伴走向临时食堂,准备午休。

陈默和苏晚晴也准备去吃饭,路过刚刚清醒过来、正坐在角落里揉着脑袋发呆的阿狗时,陈默停下了脚步。

“阿狗,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陈默递过去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阿狗有些茫然地接过水,眼神还有些涣散,他用力地揉着太阳穴,声音沙哑:“头……头疼得厉害,像要裂开一样……刚才的事,我……我好像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耳朵边上说话,不停地催我,让我去擦干净那块碑……”

苏晚晴闻言,仔细看了看他的眉心,那道淡淡的黑印已经几乎看不见了,但周围的皮肤却残留着一片不正常的暗沉,仿佛被什么东西侵蚀过。

“没事了,都过去了,好好休息一下就行。”陈默安慰道,同时看似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股温和微弱的真气悄然渡了过去,帮他快速梳理了一下体内混乱的气血。

阿狗顿时感觉脑袋一清,那钻心的疼痛感减轻了大半,他感激地看了陈默一眼,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地大口喝起水来。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短暂的平静与正常。

然而,无人能够察觉的是,在工地之外数百米远的一处阴暗僻静的角落里,刚刚狼狈逃出的幽冥子正盘膝而坐,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血丝,脸色苍白如纸。

他手中紧紧捏着那枚诡异的黑鳞令牌,令牌表面散发出浓郁的不祥黑气,正丝丝缕缕地、迫不及待地渗入他的体内,艰难地修复着他那受损严重的识海。

“好一个陈默……好一个铭骨文……”他眼中怨毒的光芒几乎要化为实质流淌出来,“你以为这样就能护住它吗?你挡得住我,但你挡得住……一个被彻底激发了‘幽魂死士印’的傀儡吗?”

他狞笑一声,指尖在那冰冷的黑鳞令牌上猛地一划!

令牌上的黑气骤然大盛,翻滚涌动,旋即化作一道肉眼完全无法看见的阴毒波动,如同离弦之箭,穿越了数百米的距离,精准无比地射向喧闹的工地!

正在仰头喝水的阿狗,身体猛地一僵,动作瞬间定格。

他那双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眼睛,瞳孔骤然扩散,随即又猛地收缩,眼神在刹那间变得彻底空洞、死寂,宛如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毫无生气。

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极其诡异的漆黑之色,在他瞳孔最深处悄然浮现,又迅速隐没,仿佛从未出现。

他僵硬地、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水瓶,动作机械得如同提线木偶,然后直挺挺地站起身来。那双死寂的眼睛在周围麻木地逡巡了一圈,最后,牢牢地锁定在了不远处一把斜靠在墙角、沾满泥土的铁锹上。

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却完全不似人声的、仿佛野兽般的低沉嗬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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