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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签到高武:从工地搬砖开始无敌 > 第7章 踏云步惊现!再救工友,暗流汹涌!**

陈默的指尖甫一触及那冰凉的青铜碎片——

【叮!检测到宿主位于脚手架核心区域!今日剩余签到机会:1次!】

【特殊事件触发:《踏云步》进阶篇已解锁!是否立即签到?】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如同惊雷,在陈默脑海深处轰然炸响!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颅骨都在共鸣!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掌心被碎片锋利的边缘割开,温热的血珠正沿着指缝蜿蜒而下,“嗒”地一声,在灰扑扑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朵刺目的红梅。

裤兜里,那块炼骨矿石如同活物般灼热搏动,紧贴大腿皮肤,传递着无声的催促——母亲的诊断书就贴在胸口,被汗水反复浸透的纸页边角已然发皱泛黄,那“手术费38万”的字样,在沉沉的暮霭中,像烧红的烙铁烫着他的眼睛。

“……签到!”他后槽牙紧咬,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

后续的系统提示音仿佛被拉远、模糊。一股滚烫得近乎灼烧的信息洪流,毫无预兆地自天灵盖倾泻而下!《踏云步》原本熟悉的口诀瞬间被拆解、粉碎,又在更高维度的层面飞速重组!全新的、更为玄奥复杂的运行路线,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在他体内经络间急速游走、烙印!

意识回归时,脚手架顶端的横杆在最后一线暮光中反射着金属的冷硬。陈默的目光死死锁住那根离地二十余米高的钢管,身体仿佛脱离了意志的束缚,右腿猛地抬起——

足尖如蜻蜓点水,精准地踏在斜撑钢管的节点!

“呼——!”

强劲的气流猛地灌入他的领口!失重感仅仅持续了一瞬,他整个人便如一片被无形气流托起的羽毛,轻若无物地向上疾掠!

指尖堪堪触碰到锈蚀斑驳的横杆表面,腰腹瞬间发力,一个干脆利落的借力翻身——他已稳稳蹲踞在横杆之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流畅得让他自己都心头狂震!

“疾风级……”他蹲在二十米高空,俯瞰着脚下逐渐被夜色吞噬的庞大工地,喉头一阵发紧,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就在下午,为了救小林,他拼尽全力仍被坠落的钢管擦伤后腰,狼狈不堪;此刻,仅仅研习了这进阶篇半柱香功夫,竟已能在错综复杂的脚手架间如履平地!

夜色如墨,彻底笼罩大地。

陈默的身影却依旧在钢铁丛林间翻飞。晚风裹挟着刺鼻的水泥粉尘,试图钻进他的眼睛。他毫不在意,借着手机电筒惨白的光束,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那全新的身法:左足尖轻点第三根竖杆,借力瞬间右掌如刀,精准拍按斜撑钢管!腰背肌肉在发力刹那绷紧如蓄满力的强弓——【熟练度20%】…【熟练度50%】…【熟练度80%】…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如同精准的刻度,在他脑中不断跃升!

直至后半夜,他才如同夜枭般轻盈落地。工服后背早已被汗水彻底浸透,紧贴皮肤,带来阵阵寒意。然而,当他缓缓攥紧拳头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敏锐感传来——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风从指缝间急速穿过的细微呼啸!

“够用了。”他低语一声,探手入怀。那块青铜碎片上的血迹已然干涸凝结,触手温润,竟如同上好的暖玉。

---

次日正午。

毒辣的日头炙烤着工地,水泥地面蒸腾起扭曲的热浪。搅拌机发出单调而巨大的轰鸣,与聒噪的蝉鸣交织,狠狠撞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陈默蹲在材料堆的阴影里,默默啃着干硬的馒头。眼角的余光瞥见王大海叼着烟,腆着肚子从办公室晃悠出来,手里紧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不必猜,里面装的必定是这个月该发的新安全绳,十有**又被他偷梁换柱成了廉价劣质货。

“小林!”远处传来张叔嘶哑的喊声,“把那箱膨胀螺丝,赶紧搬到塔吊基座那边去!”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工友应了一声,弯腰就去搬沉重的纸箱。

陈默刚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

“咔——!”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冰锥刺破耳膜的金属脆响,骤然从头顶传来!

陈默浑身汗毛倒竖,猛地仰头!

三十米高的塔吊顶端,一根紧绷的钢索在烈日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那并非健康的金属光泽,而是过度拉伸、金属疲劳到极限时泛出的、濒临断裂的死亡银芒!

“躲开——!”陈默的怒吼与那钢索崩断的恐怖巨响同时爆发!

“砰——!!!”

半吨重的巨大钢板,裹挟着断裂后如狂蟒乱舞的钢索,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地狱放出的巨兽,轰然砸落!阴影瞬间吞噬了下方的小林!

小林的手刚碰到纸箱边缘,对头顶降临的灭顶之灾浑然不觉!

千钧一发!

一只铁钳般的手猛地扣住小林的后颈衣领!一股沛然巨力将他整个人狠狠向后甩飞!

“嗤啦——!”

陈默的鞋底在滚烫的水泥地上擦出两道刺眼的白烟!

《踏云步》进阶篇的精要如同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本能,瞬间激活!他的右腿肌肉贲张如钢条,蹬地的刹那,脚下的水泥地面竟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嘣”微响,烟尘暴起!

风,狂暴地灌满他的领口、衣袖。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陡然变成了慢放的画面:小林后颈飞扬的碎发,钢板边缘狰狞的毛刺在阳光下闪烁的死亡寒光,王大海嘴里叼着的烟头无声地坠落……

“起!”一声压抑着力量的暴喝从他胸腔迸发!手掌蕴含全身劲力,重重印在小林后心!

砰!

年轻工友如同被投石机抛出,凌空飞出三米多远,一头栽进松软的沙堆,狼狈地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住。

陈默则借着这股强大的反作用力,身体在空中拧转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侧身翻滚!后背重重擦过粗糙的水泥地,火辣辣的剧痛传来,他却根本无暇顾及——

轰隆——!!!

沉重的钢板如同陨石般砸落在他刚刚站立的位置!碎石、泥块如同炮弹碎片般四散激射!一块尖锐的石子擦着他耳尖掠过,瞬间在他脸颊上犁开一道细长的血痕!

“我操——!”

“活神仙!真他妈是活神仙啊!”

四周的惊呼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爆开!

陈默撑着膝盖,有些摇晃地站直身体。嘴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方才电光火石间,他竟生生咬破了自己的下唇。

他抬手抹去脸上混合着汗水和血丝的污迹,目光投向沙堆。小林呆坐在那里,怀里还死死抱着那箱膨胀螺丝,眼神空洞,仿佛魂飞天外。

“伤着没?”陈默走过去,伸手。

小林猛地抬头,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哥…你…你刚才…比…比我在老家见过最快的摩托…还要快十倍!”他咽了口唾沫,仿佛在确认自己还活着。

陈默没有回应。他的视线越过小林,精准地捕捉到不远处的老电工老赵。

老头像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在那里,手里那本从不离身的黑皮笔记本掉在脚边的沙地上。灰白的头发被热风吹得凌乱不堪。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陈默的双脚,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仿佛在念诵某种失传的咒语。最终,他弯下僵硬的腰去捡本子时,那布满老茧的手指,捏得关节处一片惨白。

王大海不知何时已凑到了近前,脸上惯有的不耐烦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豆大的汗珠顺着油亮的脸颊滚落,砸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他死死盯着地上深嵌进泥土的钢板,又猛地抬头看向陈默,嘴巴张了又合,如同离水的鱼,最终只从喉咙里挤出干涩的一句:“那…那啥…中、中午…食堂加肉!管够!”

陈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的目光追随着老赵佝偻离去的背影。老头的裤脚沾着新鲜的沙粒,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缓慢、沉重,仿佛在用脚步丈量着某种惊世骇俗的真相。

热风卷着沙尘和水泥灰再次扑面而来,陈默下意识揉了揉依旧隐隐作痛的后腰。

远处搅拌机的轰鸣暂时停歇,工友们压低的议论声浪中,一句清晰的话飘入他耳中:

“老赵头刚才嘀咕啥?好像是……‘这他妈哪是杂耍’……”

他抬眼,望向脚手架顶端那根横杆。昨夜练习时蹭掉的那块锈迹,在正午的烈阳下,分外刺眼。

今天,看明白的人,似乎更多了。

---

当搅拌机彻底熄火,工地的喧嚣短暂停歇时,老赵的笔记本再次“啪嗒”一声,从他无意识松开的手中滑落,掉进沙堆。

他机械地弯腰去捡,布满裂纹的手指触碰到粗糙纸页的瞬间,却猛地僵住!——就在陈默刚才蹬地救人的位置,坚硬的水泥地面上,赫然裂开了两道细如发丝、却又深不见底的纹路!如同被无形的利锥,狠狠凿击过一般!

“老…老赵头?”小林终于从沙堆里爬起,怀里的膨胀螺丝稀里哗啦撒了一地,他惊魂未定地看着老头,“您…您没事吧?”

老赵置若罔闻。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钉在那两道裂纹上,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喉咙里挤出含混不清、如同梦呓般的低语:“这速度…这力量…不是人…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一阵热风猛地掀起他洗得发白、几乎看不出原色的工装裤脚,露出一截干瘦的脚踝——上面一道狰狞扭曲的旧疤赫然在目。那是十年前矿洞塌方,他拼了命想救工友,却终究快不过落石的印记。

陈默刚走近,老赵如同触电般猛地直起腰!一只布满厚茧、粗糙如树皮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死死抓住了陈默的手腕!

那糙硬的指腹,带着砂纸般的触感,狠狠压在他的脉搏上,像是在摸索什么稀世珍宝的机关:“小默!”老赵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急切,“你…你最近…是不是…拜了什么师傅?学了…学了什么?!”

陈默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老赵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昨夜他特意避开人群练习《踏云步》,就是怕引人注目,可今日这一救…终究还是暴露了!

“赵叔,”他强扯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试图轻轻抽回手腕,“没…就是最近…练得勤快了点。”

老赵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攥得更紧!那双浑浊却异常锐利的眼睛,如同探照灯般扫过陈默汗湿的发梢、沾满灰土的衣角,最后死死钉在他那双沾满水泥灰的廉价劳保鞋底——那两道因剧烈蹬踏摩擦而留下的、尚未干透的惨白痕迹边缘,竟隐隐透出一种不正常的青黑色!

“练得勤快?”老赵像是被这句话刺痛了神经,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了半步。插在他工装口袋里的电工笔“啪嗒”掉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我在工地摸爬滚打四十年!”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一种被颠覆认知的愤怒和恐惧,“什么样的苦力我没见过?什么样的力气活我没干过?可我从没见过!从没见过哪个练家子,能把实打实的水泥地——活生生踩裂!!”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所有嘈杂的议论声戛然而止!几个蹲在砖堆旁捧着饭盒的工友,脖子伸得老长。张婶手里的保温杯“当啷”一声砸落在地,滚到王大海脚边。

正弯腰想去捡杯子的王大海,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直起身!额头上刚擦掉的汗瞬间又涌了出来,顺着肥厚的下巴滴进油腻的领口。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他本想用“加肉”糊弄过去,大事化小,可老赵这石破天惊的一嗓子,把他最后那点侥幸撕得粉碎!

“老不死的!你他妈瞎咧咧什么!”王大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破锣嗓子吼得变了调,指间的烟蒂掉落,在水泥地上烫出一个焦黑的印记,“吃饱了撑的!都给老子滚去干活!”吼完,他脸上瞬间又堆起油腻腻的假笑,转向陈默,那只沾满汗渍的肥手重重拍在陈默肩膀上,黏腻的汗水全蹭在了工服上:“嘿嘿,小默啊,别听这老糊涂瞎说!中午红烧肉管饱!你可得多吃点——累坏了身子,哥心疼啊!”那语气里的谄媚和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陈默沉默如山。

他冷眼看着王大海那对因为紧张和心虚而涨得通红的招风耳,清晰地记起上周这人揪着他衣领、唾沫横飞骂“穷鬼”时那副狰狞嘴脸。此刻,那只搭在他肩上的肥手,虚浮无力,更像一片在狂风中随时会飘走的枯叶。

---

收工的刺耳铃声终于响起,工地上的人潮迅速退去,留下空旷与寂静。

陈默蹲在巨大的脚手架阴影下,用毛巾擦拭着脖颈的汗水。眼角的余光瞥见王大海像只受惊的老鼠,鬼鬼祟祟地猫着腰钻进了他那间铁皮办公室。破旧的门帘被一阵穿堂风掀起一角,断断续续的低语如同毒蛇吐信般漏了出来:

“…李哥…对,是我…麻烦大了…那小子…邪门!太他妈邪门了!…您得…得帮我…想办法‘办’了他…价钱好说…”

暮色四合,深沉的黑暗再次笼罩工地。

陈默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回脚手架区域。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和尘土混合的气味。他仰起头,昨夜练习时在横杆上蹭掉的那块锈迹,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一种诡异的暗红色泽。

“系统。”他低唤。

【叮!今日剩余签到机会:1次!当前累计签到:5次!】

【隐藏地点解锁:塔吊操作室(需宿主主动进入)】

陈默的呼吸骤然一窒!母亲诊断书上那“38万”的数字,如同烧红的烙铁再次烫过他的神经!塔吊操作室——那是整个工地的制高点,是除了司机老张外绝对的禁地!

他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里的青铜碎片。碎片紧贴掌心,此刻竟散发出惊人的灼热,与他胸腔内狂跳的心脏同频共振!仿佛在催促他做出选择。

“……签到。”声音轻若蚊蚋,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系统提示音落下的刹那,身旁的脚手架钢管毫无征兆地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

陈默猛地侧身,目光如电扫向声音来源!只见材料堆的阴影里,一个佝偻的身影极快地一闪而没!

是赵叔!

老头的电工包斜挎在肩上,半截闪烁着金属冷光的测电笔从敞开的袋口露了出来,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赵叔?”陈默扬声问道。

黑暗中传来一阵压抑的、略显慌乱的窸窣声,紧接着是老赵刻意加重的咳嗽:“咳…咳…我…我落了个扳手,来…来拿工具…”话音未落,一道昏黄的手电光柱突兀地亮起,胡乱晃动着。老头几乎是小跑着弓身钻进了旁边的工具房,破旧的帆布门帘“哗啦”一声被他用力扯下,彻底隔绝了外面的月光,也隔绝了陈默探究的视线。

陈默站在原地,盯着那在风中微微晃动的工具房门帘,足足看了十几秒。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冷光——十点十七分。母亲的病房应该已经熄灯了…他下意识想拨个电话,指尖却悬停在屏幕上。

就在这时,一行新的系统提示毫无征兆地弹出:

【隐藏地点生效时限:次日清晨6:00-8:00】

陈默缓缓抬起头,目光穿透沉沉的夜幕,锁定远处那座如同钢铁巨人般矗立的塔吊轮廓。最高处的操作室窗户漆黑一片,像一只紧闭的、漠然俯视着一切的独眼。

夜风陡然转疾,卷起地面的水泥灰,狠狠扑打在他的脸上。王大海那阴毒的低语,老赵按在他脉搏上那颤抖的手指、锐利如刀的眼神……无数碎片在脑中翻腾。

明天清晨…

陈默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胸中翻涌的寒意和凝重一同排出。他抬手将工服的领口向上拽紧了些,指尖无意识地探入口袋,触碰到那块依旧散发着灼热能量的炼骨矿石。矿石的热度透过粗糙的布料,如同一个小小的火种,熨帖着皮肤,也点燃了他眼底深处决然的火焰。

明天清晨,他需要一个理由——就说…例行检查塔吊设备吧。老张请假了,钥匙…总会有办法。

他的视线再次投向塔吊顶端。那盏孤独的红色警示灯,在无边的黑暗中固执地明灭闪烁,一下,又一下,如同某种神秘而危险的信号。

有些秘密,就藏在那冰冷的钢铁之巅。

是时候,去揭开它的面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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