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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玄幻 > 镇乾坤!现代兵王携九凤杀疯了! > 第64章 拜师风波起,迟暮鸿儒考奇才

冰饮摊的火爆,恰似一颗巨石投入清源县这片看似平静的湖面,溅起层层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最终演变成汹涌暗流,径直朝着赵家这座庞大冰山狠狠撞去。

赵家冰行,位于县城中心,以厚重青石堆砌而成,门面奢华,门前蹲踞着两尊气势狰狞的冰兽雕像。

然而此刻,这里却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窒息的寒意,这寒意并非源于冰块,而是来自端坐在正堂主位上面沉如水的赵家家主——赵万山。

“三文钱一碗的冰镇酸梅汤?还有冰镇瓜果丁?”

赵万山的声音不高,语调中甚至带着几分慢条斯理,可每个字却如冰锥一般,直直扎在下首三掌柜的心口。

三掌柜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萧记?就是那个刚在铸剑山庄闹出大动静,摆了个烤鱼摊的临江县尉萧辰?”

“是……是,家主。”

三掌柜额头冷汗直冒,颤声答道,“就在铸剑山庄外围的棚户区,他支了个小摊,生意火爆得不得了!半条街的人都挤过去了!

咱们铺子今天上午的冰块,一块都没卖出去,就连带着那些冰镇的果子、甜水,也都滞销了!”

“啪!”

赵万山手中那对包浆温润的玉胆被他猛地捏紧,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他脸上的肥肉微微抽动,三角眼中寒光闪烁:“好!好得很!一个乳臭未干的县尉,仗着几分蛮勇,刚打了靖王府的脸,现在就敢把手伸到我赵万山的地盘上来?

硝石制冰……哼!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罢了,竟敢坏我根基!”

说罢,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在堂内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传我命令!第一,立刻派人去查!务必查清楚那萧辰的硝石从何处而来!

不管是谁卖给他的,都给我断掉!不惜高价,买断市面上所有硝石!一粒都不准再流入铸剑山庄!”

“第二,放出风声,就说那萧记冰饮用的硝石有毒,吃了会烂肠穿肚!

再找几个‘吃坏了肚子’的人,去他摊子前闹事!闹得越大越好!”

“第三,备好厚礼,我要亲自去拜访县尊大人!

我倒要看看,这个萧县尉,在清源县的地界上,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赵万山的声音如同凛冽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硝石制冰,这无疑是在挖赵家的命根子!此子若不除去,赵家必将陷入危机!

他要用最狠辣、最迅速、最彻底的手段,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县尉,连同他那微不足道的冰饮摊,一同碾得粉碎!

赵家的反击,如毒蛇出洞,迅猛而阴狠。

原本并不紧俏的硝石,几乎在一夜之间,价格暴涨数倍,且迅速在市面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有矿主、药材商都被暗中打过招呼,没人敢再卖一粒硝石给铸剑山庄方向。

与此同时,“硝石有毒”、“萧记冰饮吃死人”的流言,如同瘟疫一般,在清源县的大街小巷飞速传播开来。

尽管萧辰早有防备,派“枭”带人死死盯着冰饮摊,暂时没让赵家找来的泼皮闹事成功,但人心惶惶,冰饮摊的客流明显受到了影响,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开始犹豫观望。

压力,如同无形的枷锁,再次悄然收紧。

萧辰站在铸剑山庄后山的制冰窑洞口,看着匠户们忧虑的眼神,又瞧了瞧日渐减少的硝石储备,眼神愈发冰冷。

赵家这头盘踞已久的冰老虎,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商业战场上的厮杀,其凶险血腥程度,丝毫不亚于刀光剑影的生死搏杀。

然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时刻,一封措辞古朴、散发着淡淡墨香的信函,由一位须发皆白、气质清癯的老仆,送到了萧辰临时居住的小院。

信函落款:柳鸿儒。

信的内容十分简洁,寥寥数语,却蕴含深意:

“闻君以奇技解酷暑,惠及黎庶,心甚慰。

然君子立世,当以经世济民为根本,奇技淫巧终非大道。

若欲求取功名,匡扶天下,老朽陋室或可一晤。三日后辰时,城西柳溪草堂,过时不候。”

柳鸿儒!

这位隐居于清源县城西的当世大儒,曾经官至翰林院侍讲学士,因性情耿直,得罪权贵,最终致仕归隐。

他在清源县乃至整个江州府读书人的心中,犹如泰山北斗般尊崇。

无数士子挤破头,都想拜入其门下,却大多求而不得。

这封信,宛如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萧辰眼前那片错综复杂的商业迷雾!

柳鸿儒,不仅是学问大家,更是在朝野上下拥有庞大隐形人脉的清流领袖!

若能拜入其门下,萧辰不仅能获得最正统、最高效的科举指导,更能拥有一层无形的保护伞,足以抗衡地方豪强,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抵御官场的倾轧。

其价值,绝非金钱可以衡量!

清源县文人士绅圈子里消息灵通的人,县学的学子们(满是羡慕嫉妒恨),萧家族老们(神情复杂,持观望态度),以及隐藏在暗处的赵家、醉仙楼的探子(皆是惊疑不定)。

柳鸿儒的赫赫名望,使得这场拜师之事牵动着多方的神经。

(考场上的明枪暗箭):县学里那些以“清流正统”自居,实则心胸狭隘的酸腐学子,他们嫉妒萧辰声名鹊起(尤其是在商业上的成功以及即将拜师柳鸿儒这件事),比如县学廪生陈文彦;还有那些思想僵化,将工商视为贱业,对萧辰“不务正业”极为不满的老学究,像县学教谕孙守拙。

他们打算在“学问”上刁难萧辰,企图让他在柳鸿儒面前出丑,从而断绝其拜师之路。

(学识与身份的鸿沟):萧辰虽然通晓现代知识,思维敏捷,但原身的根基却十分浅薄,对古代经史子集的系统学习严重不足,尤其缺乏对圣贤经典的深度理解以及符合时代语境的阐释能力。

而柳鸿儒以学问精深、治学严谨、性情古怪而闻名,对弟子的学识根基和品行要求极高。

萧辰顶着“商贾之子”(尽管已身为官,但出身和近期的行为仍被士林诟病)、“不务正业”(搞烤鱼、冰饮生意)的标签,想要通过柳鸿儒近乎苛刻的考校,其难度简直如同登天!

一旦失败,不仅拜师无望,更会沦为清流士林的笑柄,对他后续的科举之路造成沉重的打击。

三日后,辰时。

城西,柳溪之畔。

一座简朴的草堂隐匿在翠竹修篁之间,柴扉半掩。溪水潺潺流淌,鸟鸣幽幽婉转,仿佛隔绝了尘世的喧嚣纷扰。

草堂前的空地上,早已聚集了十数名闻讯赶来的士子和清流名士,其中既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意气风发的青年,他们皆屏息凝神,带着敬畏与好奇的神情,望向那扇紧闭的堂门。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紧张压力。

萧辰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衫,独自一人,准时出现在草堂前。

他步伐沉稳,神色平静,丝毫不为周围投来的或审视、或讥诮、或好奇的目光所动。人群中的县学廪生陈文彦,看着萧辰,眼中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嫉恨。

“吱呀——”

草堂门缓缓打开。那位前来送信的老仆走了出来,声音平淡无波地说道:“老爷有请,萧公子一人入内。”

萧辰深吸一口气,稳步踏入草堂。

堂内的陈设极为简朴,仅有一桌、一椅、一榻,四壁的书架上堆满了泛黄的典籍。

空气中弥漫着陈年墨香与淡淡的药草气息。

一位身着灰布长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却目光炯炯如电的老者,端坐在唯一的那张木椅上,此人正是柳鸿儒。

他手中捻着一串乌木念珠,并未抬头,似乎沉浸在手中的一卷古书之中。

“学生萧辰,拜见柳老先生。”

萧辰躬身行礼,恭敬地执弟子之礼,声音清朗有力。

柳鸿儒缓缓抬起眼眸。

那目光看似并不锐利,却仿佛能穿透人心,带着洞悉世事的沧桑与审视。

他没有丝毫寒暄客套,直接开口,声音苍劲低沉,犹如古钟鸣响:

“萧辰,临江县尉。出身镇北侯府旁支,家道中落。

近日于铸剑山庄外,操持商贾之事,贩卖烤鱼、售卖冰饮,声名大噪,却也谤满县城。”

他稍作停顿,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萧辰,“老朽有三问。若能答出,便入我门墙。

若答不出,或是虚言搪塞,门在身后,自行离去便是。”

第一问(根基):“《尚书·洪范》言八政,以食货为首。然《论语》中子贡问政,夫子何以答‘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又言‘去兵’、‘去食’,独存‘信’?二者孰重?该当如何解释?”

此问直指经济(食货)与道德(信)之间的根本矛盾!

看似是在考校对典籍的记忆,实则是在深究治国理政的理念!

门外旁听的士子们纷纷皱眉沉思,陈文彦等人则面露冷笑,就等着看萧辰这个“商贾之子”如何出丑。

萧辰心念如电,帝经光芒流转,瞬间检索分析相关典籍原文以及历代注疏。

他略微沉吟,便朗声道:“回先生,此二者并非悖论,实则为一体两面,蕴含着权变之道。

《洪范》所言之八政,乃立国之根基,若无食货,百姓难以生存,国家亦无法立足。

而夫子所言,乃是针对危邦乱世、生死存亡之际,此时当取大义!

倘若仓廪充实、武备修整,但民心离散,信义不复存在,那么国家就如同沙聚之塔,瞬间便会崩塌!

故而治国之道,首要在于固本培元,即重视食货、兵备;然而,立国之灵魂,终究在于取信于民!

二者相辅相成,不可偏废。

唯有百姓信任朝廷,方能使赋税得以征收,兵源得以招募,政令得以推行!

此即‘民无信不立’的真正含义!”

这回答引经据典,逻辑严谨清晰,且跳出了非此即彼的局限,点明了“信”乃是凝聚国力、保障“食货兵备”有效运转的核心所在!

柳鸿儒捻着念珠的手指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第二问(实务):“清源县今夏酷热难耐,民生艰难。

你以硝石制冰,解百姓一时之渴,此乃小善之举。

然而,硝石乃军国重器,亦是炼制丹药、鞣制皮革所需之物。

倘若人人效仿,争相购买硝石以追逐利益,导致军需匮乏,丹师无材可用,皮匠失业,这岂不是因小利而坏大局?

你当如何解决这一困局?”

此问极为刁钻!

直接点明了萧辰冰饮生意背后隐藏的“原罪”以及可能引发的社会隐患!

将个人的善举与国家利益、行业稳定对立起来!

门外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陈文彦更是差点笑出声来,在他看来,这简直是对萧辰的绝杀。

萧辰心中一凛,赵家断硝石的阴招,竟被柳老以如此尖锐的方式提出!

帝经高速推演,结合现代资源管理与经济学理念。

他沉稳地说道:“先生所虑深远。

学生制冰,所用的是粗制芒硝,杂质较多,并非军器监所需的上等火硝。

而且,学生已经掌握了硝石循环回收之法,损耗极小,用量可控。

至于先生担忧的争购乱象……”

萧辰目光微微一凝,话语中带着锋芒,“学生认为,这并非制冰本身的过错,而是管理无序所导致的失误!

官府应当实行专营管控,划定硝石用途等级,优先保障军需、重要工用,其余则凭引定量供应,严禁囤积居奇!

同时,鼓励研发硝石替代品,如寻找其他制冰方法或替代原料,开源节流,方为根本之策!

若因噎废食,只因惧怕乱象而禁绝便民之技,岂不是本末倒置?

学生愿意献上回收之法,协助官府厘清管控。”

这回答不仅巧妙地化解了“原罪”指控,更提出了切实可行的“专营管控”与“技术替代”方案,将矛头指向了管理层面而非技术本身!

柳鸿儒眼中精光一闪,捻动念珠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第三问(志向):“你既有官身,又从事商贾之事,如今还欲参加科举。

三者并行,你如何分配精力?

你所求的究竟是什么?

是功名?

是富贵?

还是……兼济天下?”

这是终极之问!

直接拷问萧辰的本心,探寻他志向与道路的选择!

门外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萧辰迎着柳鸿儒那仿佛能洞穿灵魂的目光,毫不退缩。

他想起昏迷的玄凤,想起紫凤眼中的屈辱与复杂神情,想起铸剑山庄的一片狼藉,想起赵家、醉仙楼的虎视眈眈,更想起这异世界底层百姓的艰难生活……一股沛然正气自他胸中涌起。

他挺直脊梁,声音虽不高昂,却字字铿锵有力,如同金铁交鸣:

“功名,是立身的台阶,行权的凭借!

富贵,是积聚势力的资本,救济困苦的物资!

二者皆是学生所求之工具!

然而,工具的用途,终究是为了实现心中的道义!”

“学生所求之道,并非为了一己私利,也不是追求空谈的清名!

而是愿以胸中所学,手中之权,掌中之财,打破这世间的不平之局!

守护该守护之人!

践行当行之事!

扫除魑魅魍魉!

开创……万世太平!”

“此心此志,天地可鉴!若有虚言,人神共愤!”

没有华丽的辞藻堆砌,也没有引经据典的旁征博引,只有最直白、最炽热、也最坚定的宣告!

那话语中蕴含的磅礴意志与凛然锋芒,如同无形的冲击波,瞬间席卷了整个草堂内外!

柳鸿儒手中的乌木念珠,骤然停止捻动!

他那双阅尽沧桑、素来古井无波的眸子,第一次真正爆发出惊人的神采!

他紧紧盯着萧辰,仿佛要重新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

草堂内外,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萧辰这石破天惊的“狂言”所震慑!

陈文彦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哆哆嗦嗦,想要讥讽一句“狂妄无知”,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良久。

柳鸿儒缓缓站起身,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雪白的宣纸,提起那支笔锋如刀的紫毫毛笔。

“研墨。”

他淡淡地吩咐侍立一旁的老仆,目光却依旧停留在萧辰身上,那眼神复杂难测,有审视,有震撼,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老仆赶忙上前,取水、注砚、执墨,手腕沉稳地研磨起来。

墨锭与砚台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在寂静的草堂中显得格外清晰。

柳鸿儒饱蘸浓墨,笔走龙蛇,在宣纸上写下两个力透纸背、筋骨嶙峋的大字:

“慎独”。

他将这幅字拿起,递向萧辰。

“持此字,三日后,卯时,来草堂听讲。”

柳鸿儒的声音恢复了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莫要……让老夫失望。更莫要……让那‘琼林宴’,成为镜花水月。”

琼林宴!

萧辰心中猛地一震!

女帝密旨上那意味深长的“待卿琼林宴”,此刻柳鸿儒竟然也提及了!

这位大儒,知晓的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他双手恭敬地接过那幅墨迹未干的“慎独”,深深地躬身行礼:“学生谨遵教诲!定不负先生的殷切期许!”

走出柳溪草堂,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萧辰紧握着那幅沉甸甸的字,感受着背后无数道复杂难辨的目光,心中并无多少喜悦,反而愈发沉稳凝重。

拜师之路,这才刚刚迈出第一步。

但柳鸿儒的严格考校,赵家的疯狂反扑,靖王的无形阴影,玄凤的生死未卜……千头万绪,如同无形的丝线,已将他紧紧缠绕在清源县这盘错综复杂的棋局之中。

他抬头望向县衙的方向,眼神锐利如刀。

接下来,该去会一会那位收了赵家厚礼的“县尊大人”了。

这清源县的水,是时候彻底搅个天翻地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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