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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废你江山做女帝! 第198章 献礼·香囊藏锋

作者:用户1066577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5 11:14:17

静心苑内,空气凝滞。

冷焰能清晰地感受到院外守卫增多的压迫感,如同无形的牢笼正在收紧。萧绝因军报失利而暴怒的消息,如同阴冷的风,早已透过门缝钻了进来。她知道,自己此刻已成了焦点,既是囚徒,也是棋子,更是一盏在萧绝眼中摇曳不定、可能照亮真相的微弱烛火。

她必须更加谨慎,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桌案上,那枚精心缝制的锦囊已然完工。祥云纹路金线勾边,外观雅致,触手细腻,散发着以茉莉和冰片为主的清雅香气,闻之令人心绪稍宁。然而,在这宁静的表象之下,核心处层层包裹的,却是那混合了“苦楝皮”与“赤阳藤”的特殊药粉——一枚缓慢释放的毒刃,直指萧绝本就岌岌可危的神经。

她将锦囊收入袖中,整理了一下身上略显陈旧的老者衣袍,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毫无破绽。她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萧绝的召见,或者,等周闯再次出现。

**\\* \\* \\***

萧绝的寝殿内,气氛比前夜更加阴沉。

破碎的矮几已被清理出去,但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暴怒的余烬。萧绝坐在王座上,面前摊开着东线惨败的详细战报以及周边区域的布防图,脸色铁青,眼底是浓郁得化不开的戾气与疲惫。

三万精锐,葬身峄山谷!主将被枭首示众!这不仅是军事上的重大损失,更是对他权威的**挑衅和羞辱!

「查!给本王彻查!」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火山喷发前的危险气息,「所有接触过东线布防调整方案的人,军机处、兵部、乃至本王身边近侍,一个都不许放过!尤其是……太后那边的人!」

「是,王爷!」周闯单膝跪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末将已加派人手封锁消息,并暗中排查。只是……范围太广,需要时间。」

「时间?」萧绝冷笑一声,指尖重重戳在峄山谷的位置,「北狄人可没给我们时间!他们能如此精准地反设埋伏,说明对我们的动向了如指掌!内鬼不除,本王寝食难安!」

他烦躁地揉了揉依旧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昨夜那老神医的针灸虽暂时缓解了剧痛,但那种根植于骨髓深处的烦躁和隐约的眩晕感,并未完全消除。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旧疾”已然加重,且与某些外在因素有关。

「那个老家伙,」萧绝忽然抬眼,看向周闯,「静心苑那边,有何动静?」

周闯立刻回道:「回王爷,属下加派了双倍人手,十二时辰不间断监视。那老神医自昨夜回来后,便一直在屋内,偶尔在院中活动,并无异常举动,也无人接触。」

萧绝眼神微眯:「他倒是沉得住气。」 沉吟片刻,他下令:「去,把他带来。就说……本王要问话。」

「是!」

**\\* \\* \\***

当周闯再次踏入静心苑时,冷焰正佝偻着背,在院子里慢吞吞地晾晒几味普通草药。

「神医,王爷传唤。」周闯的声音依旧冷硬,但比起前次的杀气腾腾,似乎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

冷焰心中一动,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惶恐与顺从,放下手中的草药,拍了拍衣袖:「有劳军爷引路,老朽这就去。」

她跟在周闯身后,再次走向那座象征着权力与危险的寝殿。袖中的锦囊,隔着布料,传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踏入殿门,浓郁的血腥气与压抑感扑面而来。虽然破碎的物件已被清理,但萧绝周身散发出的那股暴戾与阴鸷,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坐在那里,如同盘踞在阴影里的受伤猛兽,目光锐利地扫视过来,带着审视与探究。

冷焰连忙垂下头,快步上前,躬身行礼,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微颤:「老朽……叩见王爷。」

萧绝没有立刻叫她起身,而是任由她保持着躬身的姿势,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在她身上一寸寸刮过。他在评估,在判断,这个看似卑微的老者,究竟是无意卷入的池鱼,还是……别有用心的暗棋。

「抬起头来。」良久,萧绝才冷冷开口。

冷焰依言抬头,脸上布满了岁月刻下的皱纹,眼神浑浊,带着敬畏与不安,与任何一个面对权贵威压的普通老人别无二致。

「你昨日施针,本王头痛稍缓。」萧绝缓缓说道,语气平淡,却暗藏机锋,「但今日,烦恶之感犹存。你那安神香囊,可制好了?」

来了!冷焰心中凛然,知道正戏开场。她连忙从袖中取出那枚锦囊,双手高高捧起,恭敬道:「回王爷,老朽连夜赶制,已然完成。此香囊加入了冰片、石菖蒲等物,宁心安神之效更强,请王爷过目。」

一名侍从上前,接过香囊,仔细检查了一番外观和气味,确认无异后,才呈到萧绝面前。

萧绝拿起那枚锦囊,入手丝滑,香气清冽。他放在鼻尖轻轻一嗅,茉莉的芬芳混合着冰片的清凉,确实让人精神一振。然而,在他看不见的锦囊深处,那混合的毒粉正静静蛰伏。

「看起来,倒有几分心思。」萧绝摩挲着锦囊上的祥云纹路,目光却依旧锁定在冷焰脸上,「你之前说,本王头痛加剧,可能与香气相冲有关。依你看,何种香气,会与茉莉相冲?」

这是一个陷阱!冷焰心中警铃大作。萧绝在试探她,看她是否会主动攀咬太后宫中的熏香。若她直接指向太后,意图太过明显,反而会引火烧身。

她脸上露出茫然和为难的神色,斟酌着词语:「这个……老朽才疏学浅,于香道一途所知有限。只知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茉莉性温,若遇性极寒或极燥烈之香,确有冲撞可能。但具体是何物……若无实物对照,老朽实在不敢妄加断言。或许……王爷可细想近日接触过何种特殊气味?」

她再次将问题巧妙地抛了回去,引导萧绝自己去联想,而非由她指证。

萧绝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随即又被更深的疑虑取代。这老家伙,要么是真不知情,要么就是滑不溜手。

「哼,」他冷哼一声,将香囊随手放在案几上,「本王问你,你昨日在地牢,除了听到‘东线’、‘峡谷’,还听到了什么?那说话之人,声音有何特征?」

终于问到核心了!冷焰心知,东线惨败的消息定然已经传到萧绝耳中,他此刻急于抓住任何一丝线索。

她努力回忆着,脸上皱纹挤在一起,显得十分吃力:「回王爷……当时地牢昏暗,人声嘈杂,老朽又惊又怕,实在……实在听得不真切。只隐约感觉那声音……似乎有些尖锐,不似寻常男子浑厚,但具体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老朽年迈耳背,实在……实在分辨不清啊!」她说着,甚至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一副竭力回想却无能为力的模样。

「尖锐?」萧绝捕捉到这个关键词,眼神微变。宫中内侍,或是某些文官的声音,往往偏于尖锐。这范围,似乎可以缩小一些。

「你可还记得,大约是何时听到的?」萧绝追问,身体微微前倾,带来更强的压迫感。

冷焰瑟缩了一下,颤声道:「约莫……约莫是……前日?还是大前日?老朽在牢中浑浑噩噩,实在记不清具体时辰了……只记得那日送来的饭食似乎是馊的……」她开始语无伦次,刻意混淆时间,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尽折磨、神志不清的老人。

萧绝眉头紧锁,显然对她的含糊其辞极为不满,但又挑不出明显错处。一个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担惊受怕的老者,记不清细节似乎也情有可原。

「废物!」萧绝低斥一声,烦躁地挥了挥手。

冷焰立刻「惶恐」地低下头,不敢再言。

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萧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他拿起案几上的香囊,再次嗅了嗅,那清雅的香气似乎真的让他翻腾的心绪平和了一丝。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香囊系在了腰间内侧的玉带上——贴身佩戴,方能见效。

冷焰用眼角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心中冷笑。鱼儿,上钩了。

「你之前开的药方,」萧绝系好香囊,复又开口,「本王已服了一剂,似乎……并无太大效用。」

冷焰心中明镜似的,那方子本就不是立竿见影的猛药,甚至有意拖慢疗效。她面上却露出惊讶与自责:「王爷明鉴,此症乃沉疴积弊,非一日之功。那药方主在清泻内火,调和阴阳,需连服三日方可见显效。王爷若觉不佳,老朽……老朽可再调整方剂,只是是药三分毒,频繁更换,恐于王爷贵体不利啊。」

她以退为进,既解释了药效慢的原因,又表现出对萧绝身体的“关切”,让他不好再强行要求换药。

萧绝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他确实感觉那汤药喝下去后,腹中并无不适,只是效果不显。或许……真如他所言,需要时间?

「罢了,」他揉了揉眉心,那股熟悉的、带着钝痛的眩晕感似乎又隐约袭来,「就依你,再服两日看看。若仍无效,唯你是问!」

「是,是,老朽定当竭尽全力。」冷焰连声应道。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通传声:「王爷,兵部李尚书、军机处张大人求见,有紧急军务禀报!」

萧绝眼神一凛,挥袖道:「让他进来!」 随即,他对冷焰不耐地摆摆手:「你先退下,香囊之事,本王自有计较。周闯,送他回去,严加看守!」

「老朽告退。」冷焰如蒙大赦,躬身行礼,在周闯的“护送”下,退出了这座令人窒息的寝殿。

**\\* \\* \\***

返回静心苑的路上,冷焰能感觉到周闯的目光如同芒刺在背。她知道,萧绝并未完全放心,周闯就是他延伸出来的眼睛和利爪。

果然,在踏入静心苑院门,周闯准备离开时,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直视着冷焰,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老人家,」他开口道,「王爷的安危,系于我等之身。你最好……真的只是个看病的大夫。若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轨之举……」他没有说完,但手按在刀柄上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冷焰心中微震,面上却是一片惶恐与茫然,仿佛听不懂他话中的深意:「军……军爷何出此言?老朽……老朽只会看病,蒙王爷不杀之恩,已是天大的造化,岂敢……岂敢有他念啊!」

周闯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那双浑浊的眸子里看出些什么。但最终,他只看到了一片属于垂暮老者的惊惧与困惑。

「……你好自为之。」周闯收回目光,转身大步离去,院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落锁声清晰可闻。

冷焰站在原地,直到周闯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她才缓缓直起一直微躬的背,虽然依旧保持着老者的体态,但眼神深处那抹浑浊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封的湖面,冷静,幽深。

周闯起疑了。或者说,他作为护卫的本能,让他对任何接近萧绝的未知因素都抱有警惕。

这在意料之中。萧绝身边若全是蠢材,反倒不正常。

她缓步走回屋内,关上门。窗外,阳光被厚重的窗纸过滤,投下昏黄的光斑。她走到桌案边,看着那些剩下的药材,心中思绪飞转。

香囊已经送出,毒引已然种下。接下来,就是等待它慢慢发酵,与萧绝体内的“阴寒噬心”之毒,以及她之前香料埋下的隐患相互交织,共同侵蚀他的身体与意志。

而朝堂与边境的动荡,将会成为最好的催化剂。东线惨败只是开始,太后与萧绝的争斗,北狄的虎视眈眈,都会让萧绝疲于奔命,心力交瘁,加速他的崩溃。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扮演好这个“有用”且“无害”的老神医,在夹缝中生存,静观其变,并在关键时刻,再添上一把柴。

她拿起一块普通的甘草,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甘甜中带着微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

萧绝,贴身佩戴着我送你的“安神”香囊,感觉如何?希望它……能让你“睡”个好觉。

**\\* \\* \\***

是夜,摄政王寝殿。

萧绝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军报和奏章,眉头紧锁。东线惨败的后遗症开始显现,朝中非议之声渐起,太后的党羽更是借机发难,质疑他的统兵之能。边境其他防线也频频告急,北狄似乎抓住了他的弱点,攻势愈发猛烈。

额角又开始隐隐作痛,那种熟悉的、带着烦躁的胀痛感,如同阴魂不散的幽灵,再次缠上了他。

他烦躁地放下朱笔,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腰间的香囊。清冷的香气丝丝缕缕传入鼻息,似乎……真的让那躁动的痛楚平息了一点点?

他不能确定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有效。但此刻,他急需任何能让他保持清醒和冷静的东西。

他解下香囊,放在鼻端深深吸了一口。茉莉与冰片的复合香气涌入肺腑,带来片刻的清明。

「……或许,这老家伙,还真有几分用处。」他喃喃自语,将香囊紧紧攥在手中,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并不知道,就在他深深吸入这“安神”之气时,潜藏在香囊深处的、微不可察的毒息,也正顺着他的呼吸,悄然潜入他的四肢百骸,与他体内原有的毒素纠缠、叠加,如同缓慢滋生的藤蔓,开始悄然缠绕他的神经。

夜还很长。

他的头痛,似乎减轻了些许。

但潜伏的危机,却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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