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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废你江山做女帝! 第100章 铁钳拔齿逼供图

作者:用户1066577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5 11:14:17

雨,下得更急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地上,溅起浑浊的水花,噼啪作响,几乎要盖过世间一切杂音。然而,诏狱旁这片小小的院落里,空气却凝滞得仿佛一块铁,沉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火把在雨中顽强燃烧,发出滋滋的声音,橘红色的光芒跳跃着,映照着一张张或冷酷、或惊惶、或漠然的脸。雨水顺着玄甲卫冰冷的铁盔流下,汇成细流,淌过他们紧握刀柄的手,却丝毫冷却不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杀戮之意。

萧绝依旧撑着伞,伫立在雨幕中,玄色大氅的下摆已被雨水打湿,颜色更深,如同凝固的血。他的目光越过地上那具迅速冰凉的同僚尸体,如同两道实质的冰锥,死死钉在瘫软如泥的黑影身上。

那黑影——此刻已看清是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面相普通,属于扔进人堆就找不出来的那种,此刻却因极致的恐惧而五官扭曲,浑身筛糠般抖动着,裤裆处一片湿热蔓延开来,又被冰冷的雨水迅速冲淡,只留下刺鼻的腥臊气。

「王…王爷…饶命…小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他涕泪横流,声音破碎不堪,只会反复哀求。

「不知道?」萧绝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雨幕,带着一种猫玩老鼠般的残忍戏谑,「一百两银子,买你往治病的药里下毒,害的是本王麾下精锐亲卫的性命。你说你不知道?」

他微微俯身,伞沿的雨水汇成一道水帘,落在黑影面前的地上,溅起的水珠打湿了对方惨白的脸。

「那银子,是烧手的烙铁,还是催命的符咒?你接的时候,就没想过『知道』两个字怎么写?」

黑影被他话语里的寒意冻得一个哆嗦,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本王耐性有限。」萧绝直起身,语气骤然降至冰点,「给你三息时间。说出张副管在哪交接,如何指使,还有没有同党。否则…」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轻轻抬了抬手。

旁边一名身材格外高大魁梧的玄甲卫踏步上前。他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额角直划到下颚,让他本就凶悍的面容更添几分煞气。他默不作声地从腰间皮囊里掏出一件物事——那竟是一把铁钳!黝黑的钳口在火把光下闪着冷硬的光泽,上面甚至还沾着些暗红色的、可疑的锈迹。

「一。」萧绝的声音如同丧钟敲响。

铁钳卫猛地伸手,一把揪住黑影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张开了嘴。冰冷的铁钳探入,精准地夹住了一颗门牙!

「唔——!」黑影眼球猛地暴突,发出凄厉模糊的惨嚎,拼命挣扎,却被身后两名玄甲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二。」萧绝面无表情,眼神淡漠得如同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默剧。

铁钳卫手臂肌肉贲起,猛地一用力!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伴随着一声非人的惨叫声,一颗带血的牙齿被硬生生拔了出来,混着血水和唾液,掉落在泥水里。

黑影痛得几乎晕厥过去,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满嘴鲜血淋漓。

铁钳卫面无表情地将那颗牙扔开,钳口再次探向他的嘴,这次对准了另一颗完好的牙齿。

「我说!我说!求求您!我说!!」极致的痛苦和恐惧终于彻底摧毁了黑影的心理防线,他崩溃了,声音嘶哑变形,含混不清地哭喊着,「是…是张副管!内院采买衙门的张德贵!是他!每次…每次都是在小后巷第三个废弃的石磨盘底下…拿钱…放消息…」

「每次?」萧绝捕捉到这个词,眼神锐利如刀,「你下了几次手?」

「三…三次…这是第四次…就被…就被抓住了…」黑影涕泪血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堪,语无伦次,「王爷饶命…小的就是贪财…小的不知道这药这么厉害…张德贵说…说就是让兄弟们病久点…好多捞点药钱…小的不知道会死人啊王爷!」

「不知道?」萧绝嗤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冰冷的嘲讽,「狼毒之性,稍通药理者便知凶险。你一句不知道,就能抵掉那几十条可能枉死的性命?」

他不再看那黑影,对铁钳卫淡淡道:「继续。把他满口牙,一颗一颗,都给本王拔干净。让他好好记住,什么银子该拿,什么话…该早点说。」

「不——!王爷!小的都招了!都招了啊——!」黑影发出绝望的嘶嚎。

铁钳卫却毫无动容,钳口再次精准地落下…

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和牙齿碎裂声,混合着哗哗的雨声,在这昏暗的院落里反复回荡,构成一幅宛如地狱般的景象。周围的侍卫们个个面色发白,眼神低垂,不敢多看。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连雨水都一时无法冲散。

隐在窗后的冷焰,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她对萧绝的残忍手段并无意外,甚至乐见其成。这黑影不过是条小鱼,是被人利用的蠢货,死不足惜。他的惨状,恰好能加剧在场所有人的恐惧,也能更快地撬开他的嘴,或许还能挖出更多东西。

果然,在又一颗牙齿被生生拔出后,那黑影痛得神智都快模糊了,断断续续地又吐露了一些信息:「…张德贵…他…他好像…也听别人的…有次我提前躲着…看见他…把一大包银子…给了…给了…一个穿着斗篷的人…看不清脸…但…但那人腰上…好像挂着个…玉…玉蝉…」

玉蝉?

萧绝眸光骤然一凝!玉蝉佩饰,在京中权贵圈子里并不少见,但做工精美、能入他眼的却不多。而且,往往有其特定的寓意或归属。

「还有呢?」萧绝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没…没了…小的就看见这么多…王爷…饶了小的吧…求求您…」黑影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满嘴鲜血不断涌出,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方才领命去「请」张副管的那队玄甲卫去而复返,为首的队正快步走到萧绝面前,单膝跪地,声音沉重:「禀王爷!属下等赶到张德贵家中时,发现…发现其已悬梁自尽!屋内尚有挣扎痕迹,但未见他人踪迹。在其枕下,搜出银票五百两,以及…」

队正双手呈上一物:「以及这个。」

那是一个小小的、做工精致的羊脂白玉蝉。玉质温润,雕刻得栩栩如生,在火把光下泛着柔和却刺眼的光泽。

「玉蝉!」旁边有侍卫低呼出声。

一切似乎都对上了!张副管是执行者,黑影是动手的弃子,而张副管背后,还有一个佩戴玉蝉的神秘人!如今张副管被灭口,线索似乎就此中断。

萧绝盯着那枚玉蝉,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他缓缓伸出手,拿起那枚玉蝉,指尖摩挲着冰凉光滑的玉质表面。

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将玉蝉凑到火把光下,仔细看着玉蝉腹部一个极其细微的刻痕。那刻痕很浅,像是不小心划到的,但仔细看去,却似乎是一个模糊的…

「…『慈』…?」萧绝的眉头紧紧锁起,喃喃自语。

慈?慈宁宫的慈?!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划过他的脑海!难道…是太后?!那个终日吃斋念佛、看似与世无争的嫡母太后?她为何要这么做?削弱他的亲卫力量?制造混乱?还是…与宫外某些势力勾结?

无数的猜忌和怒火瞬间在他心中翻腾!若真是太后,那这局就远比想象得更深、更可怕!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直于窗后冷眼旁观的冷焰,心中却是猛地一凛!

玉蝉?刻痕?

不对!

这太顺理成章了!顺理成章得像是有人精心布置好的!张副管刚死,关键物证玉蝉就恰好出现在他枕下,还恰好有个指向性如此明显的刻痕?这更像是…栽赃!是有人想故意将萧绝的怒火引向太后!

是谁?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是太后的政敌?是北狄的细作?还是…别的她尚未察觉的势力?

冷焰的大脑飞速运转。她本能地觉得,这枚玉蝉的出现,绝非真相,而是另一个更深的陷阱的开始。

而此刻,萧绝显然已经被这枚玉蝉和那个「慈」字刻痕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对太后的怀疑瞬间攀升至顶点。

他猛地握紧玉蝉,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如同淬了冰:「好…好得很!真是本王的『好母后』啊!」

他豁然转身,目光如利刃般扫过全场,最终落在那名奄奄一息的黑影身上。

那黑影似乎也听到了「太后」二字,眼中闪过极致的惊恐,仿佛听到了什么比拔牙更可怕的事情,他挣扎着,似乎想说什么:「不…不是…玉蝉…那人…不是…」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但冷焰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神里那一闪而逝的、想要纠正什么的急切!

他心里想的玉蝉主人,并非太后!他想否认!

冷焰心中警铃大作!这黑影可能还知道更多!他的证词至关重要!

然而,就在黑影挣扎着试图再次开口的瞬间——

异变陡生!

一支极其短小纤细、几乎无声无息的弩箭,不知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闪电般射出!速度快得惊人!目标直指黑影的咽喉!

「小心灭口!」冷焰失声惊呼!声音透过窗户,尖锐地划破雨夜!

几乎在她出声的同时,一直保持高度警惕的萧绝也察觉到了那缕微不可查的破空之声!他反应极快,猛地一挥手!

「铛!」

他身旁一名亲卫猛地挥刀格挡,那支淬毒的细小弩箭被打偏,「哆」地一声钉在了旁边的廊柱上,箭尾兀自剧烈颤抖!

「有刺客!」

「保护王爷!」

场面再次大乱!玄甲卫们迅速收缩,将萧绝团团护在中心,刀剑齐出,警惕地望向弩箭射来的方向——那是一片堆放杂物的黑暗角落。

而就在所有人注意力被吸引的这短短一刹那!

那名原本押着黑影、离他最近的玄甲卫,眼中骤然掠过一丝决绝与疯狂!他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惊吓到,手下意识一松…

不!不是松手!

冷焰看得分明!那是极其隐蔽的一推!一股暗劲送向本就奄奄一息的黑影!

本就只剩半条命的黑影,被这一推,加上之前的极致恐惧和眼前的混乱,一口气没上来,眼睛猛地向上一翻,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两下,脑袋一歪…

竟然就此断了气!嘴角溢出的黑血,显示那弩箭即便没射中,他也可能早已被下了某种延迟发作的毒药!

「王爷!他…他断气了!」那名玄甲卫立刻惊慌地喊道,仿佛是因为自己的「失手」而导致了犯人死亡,脸上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懊恼和恐惧。

萧绝猛地转头,看到已然气绝的黑影,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死了!最关键的人证,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灭口了!

所有的线索,似乎一下子全都断在了这里。张副管死了,黑影死了,只剩下这枚指向太后的玉蝉…

愤怒!如同火山般在他胸中爆发!

「废物!」萧绝猛地一脚踹翻身边一个跪着的侍卫,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的暴戾几乎要化为实质,「一群废物!连个人犯都看不住!」

他猛地抢过身边侍卫的火把,大步走到那片射出弩箭的杂物堆旁,用力将火把掷了进去!

「给本王搜!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只放冷箭的耗子揪出来!」他咆哮着,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嘶哑。

火光燃起,照亮了杂物堆,里面除了破败的筐篓、废弃的家具,空空如也。放箭之人早已借着黑暗和雨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绝站在雨中,火光映照着他铁青而扭曲的脸,雨水顺着他冷硬的下颌线不断滴落。他紧紧攥着那枚玉蝉,仿佛要将其捏碎。

阴谋!**裸的阴谋!一环扣着一环!从下毒到灭口,再到这枚指向明确的玉蝉…

他感觉自已仿佛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暗处的敌人狡猾而狠毒,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太后…」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寒意和杀意。无论是不是她,这枚玉蝉的出现,都意味着后宫那只一直安静的手,终于开始动了动手指。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同受伤的猛兽,扫过在场每一个惊惶的面孔,最后,落在了冷焰所在的那扇漆黑窗户上。

虽然隔着窗户,冷焰却仿佛能感受到那目光中蕴含的狂暴怒意、深深的挫败感,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她方才及时出声示警的探究。

她缓缓后退,彻底融入屋内的黑暗,心脏却因为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连环灭口而微微加速。

幕后之人的手段,比她预想的还要狠辣果决。几乎掐断了所有直接线索。

但是…

冷焰的目光变得幽深。

真的全部掐断了吗?

那个推了黑影一把、导致其最终断气的玄甲卫…他的反应,是不是太快了点?太「自然」了点?

还有那枚玉蝉…如此明显的指向,反而显得可疑。太后若真要下手,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吗?

这潭水,比她想象的更深,更浑。

而浑水,才好摸鱼。

萧绝的注意力已经被成功引向了太后,无论真假,这对她而言,都是有利的。

她只需要继续扮演好这个「深藏不露的老神医」,静静地等待,观察,然后在关键时刻…

冷焰轻轻抚摸着袖中那枚冰冷坚硬的瓷片,嘴角勾起一丝冰冷而缥缈的弧度。

雨,还在下。冲刷着地上的血迹,却冲不散这王府重重殿宇之下,那越积越浓的阴谋与杀机。

第100章,在血腥的逼供、突兀的灭口和指向不明的玉蝉中,戛然而止。留下的,是更深的迷雾和更强烈的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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