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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退婚?废你江山做女帝! > 第88章 风起悦来·毒饵香诱北狄狼

夜雾渐浓,如纱似幔,笼罩着京城纵横交错的街巷。更夫的梆子声自远处传来,三更天了。

悦来客栈天字丙号房内,烛火摇曳,将北狄王叔勃尔金高大粗犷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显得有些扭曲晃动。他面前的桌上,摆着吃剩的羊骨头和一壶烈酒,但他此刻全然没了吃喝的兴致,一双鹰隼般锐利又充满贪婪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刚刚到手的那卷羊皮地图。

手指粗粝,带着常年握刀弓留下的厚茧,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地图上精细的墨线。那上面清晰标注的,是胤朝边境线上几处最为丰饶、也是防守最为严密的铁矿与马场!每一处的布防兵力、换岗时辰、甚至巡逻路线的薄弱环节,都记载得详详细细,比他花费重金、牺牲了无数探子才换来的零星情报,要完整百倍!

「好……好极了!」勃尔金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沙漠旅人见到甘泉般的咕哝声,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黑山铁矿……飞云马场……若是能拿下这些地方,何愁部落不强?何愁大事不成?!」

他仿佛已经看到无数的兵甲、战马从这些地方涌出,装备他的勇士,助他踏平草原上所有反对的声音,甚至……剑指那胤朝繁华腹地!

巨大的喜悦和野心几乎冲昏他的头脑,但常年游走在刀锋之上的警惕性,还是让他保留了一丝清明。他猛地抬头,看向安静站在阴影处、依旧披着斗篷的神秘来人,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这份图,确实够分量!但你家主人究竟是谁?如此机密,岂是寻常人能轻易到手?他又为何要帮本王?若不说清楚,这合作,恕难从命!」他说话间,手已再次按上了腰间的刀柄,大有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的架势。

斗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那声音依旧沙哑低沉,辨不出男女年纪:「王爷是爽快人,也是明白人。有些事,问得太清楚,反而无趣,更无益。王爷只需知道,我家主人与摄政王萧绝,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助王爷,便是助他自己。」

「萧绝?」勃尔金浓眉一拧,这个名字让他本能地感到一阵忌惮和厌恶。那个如同修罗般的男人,是压在北方边境线上所有狄人心头的一块巨石,也是他扩张野心的最大阻碍。「你们想借本王的手,除掉萧绝?」

「王爷英明。」斗篷人微微颔首,「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份图,既是诚意,也是定金。事成之后,图上所标之地,尽归王爷所有。届时,我家主人大仇得报,心愿已了,王爷也得偿所愿,壮大部族,岂非两全其美?」

勃尔金眼神闪烁,内心剧烈权衡。诱惑太大了,大到他无法拒绝。但风险也同样巨大,与虎谋皮,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空口无凭!本王如何信你?若本王出了力,你们事后反悔,或是这图根本就是假的,引本王入阱,本王岂非赔了夫人又折兵?」

「王爷的担忧,情理之中。」斗篷人不慌不忙,似乎早已料到他有此一问,「故人托我带给王爷一句话——‘黑风峡谷的救命之恩,可还够换今日三分信任?’」

「什么?!」勃尔金脸色骤变,霍然起身,带得身后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三年前,黑风峡谷!那是他此生离死亡最近的一次!胤朝大军布下天罗地网,若非一封神秘出现的匿名密信,他早已成了峡谷中的一堆枯骨!此事是他绝密中的绝密,连身边最亲近的心腹都知之不详!

这个人……这个人背后的主人,竟然知道?!难道当年……

「是你们?!」勃尔金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后怕。

斗篷人语气平淡,却字字砸在勃尔金心上:「若非念及当年香火情,以及王爷乃北狄豪杰,是可合作之人,我家主人又何必冒奇险,将此图献上?又何必选择与王爷共谋大事?至于图纸真伪……王爷麾下必有能人,稍加核实,便知真假。我等若以此相骗,岂非自绝于王爷,于我等又有何好处?」

勃尔金死死盯着斗篷人,试图从那宽大的兜帽下看出些许端倪,却只看到一片深沉的阴影。对方的话,句句敲在他的要害上。当年的救命之恩是事实,这份图的诱惑他无法抗拒,而对方给出的理由——借刀杀萧绝——也完全合乎逻辑。

更重要的是,对方展现出的能量让他心惊。能拿到如此机密布防图,能洞悉他多年前的绝密遭遇……这样的“主人”,绝对非同小可!

贪婪最终压倒了最后一丝警惕。

「好!」勃尔金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酒壶都跳了一下,「本王就信你们这一次!这份情,本王承了!说说看,要本王如何配合?」

斗篷人似乎微微松了口气,语气却依旧平稳:「王爷快人快语。具体行动计划,三日后,亥时初刻,城西荒废的土地庙内,自会有人与王爷详谈。此人会手持半块虎符为信,王爷只需出示您随身的那半块北狄狼符,即可确认身份。」

「虎符?你们竟连这个都有?」勃尔金又是一惊。虎符调兵,乃是胤朝军队信物,对方竟能拿到半块,其能量再次超出他的想象。

「王爷不必多问,届时便知。」斗篷人语气转冷,「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可让第六只耳朵听见!否则,大事难成,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放心!本王晓得轻重!」勃尔金郑重点头,将羊皮图紧紧卷起,贴身藏好,仿佛藏着一团灼热的火焰。

「既如此,在下告辞。预祝王爷,马到成功,得偿所愿。」斗篷人微微一礼,不再多言,转身悄然打开房门,身影如同鬼魅般融入走廊的黑暗中,迅速消失不见。

勃尔金快步走到门边,警惕地向外看了看,走廊空无一人。他关紧房门,背靠着门板,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心脏仍在激动地怦怦直跳。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羊皮卷,感受着那实实在在的存在,脸上终于抑制不住地露出狂喜和狰狞交织的笑容。

「萧绝……胤朝……铁矿……马场……哈哈哈!」他压低声音,如同夜枭般笑了起来,「等着吧!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却不知道,方才与他交谈、抛下这惊天诱饵的,正是他以及萧绝、太后等人都在疯狂寻找的、本该早已化为乱葬岗一具焦尸的——冷焰!

……

冷焰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客栈可能存在的眼线,如同融入夜色的影子,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快速穿行。她熟练地运用缩骨功改变着步态体型,甚至在一处僻静角落迅速褪去了外面的深色斗篷,露出里面一套截然不同的、更显破旧的粗布衣裳,并用特制的药水稍微改变了脸部轮廓和肤色,使得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熬夜做完零工赶回家的贫妇。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眼神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勃尔金这条线,已经成功布下。他的贪婪和野心,注定他会咬钩。那份布防图,自然是真的,甚至比勃尔金能想象到的还要真——那是她当初从萧绝密室中默记并拓印下的副本之一,经过她巧妙的修改和补充,变得更加“诱人”,也更加致命。

真的部分,足以取信于勃尔金,引动他的贪念。而几处细微却关键的、被她动过手脚的布置,则将在未来关键时刻,成为葬送北狄精锐的死亡陷阱。

至于“黑风峡谷”的救命之恩?不过是他国政客惯用的挑拨离间之计,恰好被她知晓并利用罢了。用来增加自己神秘感、打消勃尔金疑虑的筹码,恰到好处。

三日后土地庙之约……她早已安排了合适的人选。一场好戏,正在缓缓拉开帷幕。

她如今需要做的,就是继续潜藏,如同最耐心的猎人,等待这些被利益和仇恨驱动的野兽,互相撕咬,耗尽力气。

深夜的寒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凉意。她拉紧了单薄的衣襟,感受着体内因旧伤和劳累隐隐传来的刺痛。但她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目光锐利地扫过前方巷口的动静。

突然,她脚步微微一滞,身形如同受惊的狸猫,瞬间贴附在身旁一处宅院门廊的阴影里,屏住了呼吸。

巷口传来一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甲叶摩擦的轻微声响。

一队巡夜的龙骧卫士兵,正举着火把,从巷口经过。火光跳跃,映亮了他们冰冷的面甲和手中出鞘的横刀。

「都打起精神!王爷有令,非常时期,便是夜里也不能松懈!但凡发现形迹可疑者,一律先拿下再说!」带队的小队长声音严厉地喝道。

「是!」士兵们齐声应和,脚步声渐远。

冷焰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加速,但很快又平复下来。这样的盘查,这几日已是常态。萧绝显然并未完全相信她的“死讯”,或者说,他宁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直到那队士兵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街道的另一头,她才缓缓从阴影中走出,继续前行。只是更加小心,如同行走在钢丝之上。

又绕过几条巷子,确认绝对安全后,她才来到那处位于染坊后院的隐秘据点。有节奏的叩门声后,角门悄然打开,哑仆福忠担忧的脸露了出来。

见她平安归来,福忠明显松了口气,连忙让她进来,迅速闩好门。

『主子,您可算回来了。方才外面过去好几队兵马来回巡查,老奴这心一直提着。』福忠焦急地比划着手势。

「无妨,虚惊一场。」冷焰低声问道,「家里一切都好?没有异常吧?」

福忠用力点头,比划着:『一切正常。按照您的吩咐,该送出去的消息都送出去了,该转移的东西也都转移了。侯夫人那边也传回了消息,说是‘鱼已入网,静待佳音’。』

冷焰点了点头,走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接过福忠递来的温水喝了一口,润泽有些干涩的喉咙。连续的使用变声技巧,让她的喉咙负担不小。

「勃尔金那边,已经上钩了。三日后土地庙,让‘影叔’做好准备,务必小心,勃尔金生性多疑,身边必有高手护卫。」

『影叔’已经准备妥当,虎符信物也已仿制完成,足以乱真。定不会误了主子的大事。』福忠沉稳地比划着。他口中的“影叔”,是冷焰母族留下的最后几位死士之一,最擅长易容和模仿,口技更是超群,由他冒充太后心腹去与勃尔金接洽,再合适不过。

「好。」冷焰放下水碗,揉了揉眉心,一丝疲惫难以掩饰地爬上眼角。连日来的精神高度紧张和殚精竭虑,便是铁打的身子也难免感到吃力。

福忠眼中满是心疼,比划着劝道:『主子,夜深了,您伤势未愈,又劳心劳力,还是早些歇息吧。身子要紧。』

冷焰却摇了摇头,目光投向京城中心方向,那里是巍峨皇城的轮廓,在夜色中如同蛰伏的巨兽。

「还不到休息的时候。勃尔金是头饿狼,萧绝是头被激怒的猛虎,而我们的太后娘娘……则是一条藏在深宫里的毒蛇。」她的声音冷冽如冰,「饿狼入了虎穴,毒蛇在一旁窥伺,这场戏,少了谁都不够精彩。」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更何况,我还给我们的太后娘娘,准备了一份‘薄礼’。」

……

翌日,清晨。

慈宁宫内,香烟袅袅,气氛却不同往日的宁静祥和。

太后一身常服,未施粉黛,脸色阴沉地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虽然捻着一串佛珠,但那力度几乎要将檀木珠子捏碎。

她面前,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太监,正是平日负责与宫外某些隐秘线人传递消息的心腹之一。

「你说什么?消息传不过去?是什么意思?」太后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那小太监吓得头都不敢抬,声音发颤:「回……回禀太后娘娘……不是奴才不尽心!实在是……是宫外咱们的好几处联络点,都……都好像被盯上了!昨天奴才按惯例去送消息,发现周围多了好些生面孔,眼神都不对劲!奴才没敢靠近,绕了好几圈才脱身……后来想办法从别的路子递话,结果……结果那边回话说,他们那边也发现了类似的情况,好像……好像是摄政王麾下的暗卫……在暗中清查所有可能通往……通往北狄的渠道……」

「萧绝!」太后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个名字,手中的佛珠猛地一顿,「他的动作倒是快!鼻子倒是灵!」

冷焰“身死”,萧绝显然并未放松警惕,反而加大了对内外勾结渠道的清查力度,尤其是可能联系北狄的线路!这无疑极大地增加了太后与勃尔金联系的难度和风险。

「那……那勃尔金王叔那边……」小太监怯怯地问。

「蠢货!现在还能轻易联系吗?!」太后厉声斥道,「一旦被萧绝的人抓到切实的把柄,你我还有命在?!!」

小太监吓得连连磕头:「奴才愚钝!奴才该死!」

太后烦躁地挥挥手:「滚下去!没有本宫的吩咐,最近都安分点,别再妄动!」

「是!是!」小太监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

太后独自坐在殿内,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与勃尔金的合作是她走的一步险棋,也是关键棋,意在借北狄之力制衡甚至除掉萧绝。如今联络受阻,计划有变,她如何能不急?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心腹宫女恭敬的声音:「娘娘,内府局派人送来新一批的宫花绸缎,请您过目。」

太后正心烦意乱,本想呵斥退下,但转念一想,总闷着也不是办法,便不耐地道:「拿进来吧!」

几个宫女太监低着头,捧着一盘盘鲜艳的绸缎和精美的宫花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请太后查看。

太后漫不经心地扫视着,目光忽然在其中一匹月白色的云锦上顿住了。

那云锦质地极佳,但在边缘处,却有一小块不甚明显的……污渍?像是沾了什么油蜡之类的东西。

在这种呈送太后的贡品上出现这种瑕疵,简直是找死!

太后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心中本就憋着的火气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她猛地一拍软榻扶手:「内府局现在是越来越会当差了!这种次品也敢往哀家这里送?!管事的奴才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送东西来的太监宫女们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奴才们也不知……许是……许是搬运时不小心……」

「还不把这碍眼的东西拿下去!把经手的奴才都给哀家……」太后厉声吩咐,然而,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死死盯住了那匹云锦的卷轴芯子!那似乎不是实心的木轴,而是一截稍显空心的竹管?而那块“污渍”,正好覆盖在竹管一端疑似接口的地方!

一个极其荒谬又大胆的念头瞬间划过她的脑海!

她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面上不动声色,依旧带着怒容道:「都滚出去!把这批东西都搁外间,哀家看着就心烦!等哀家空了再发落你们!」

宫女太监们虽不明所以,但见太后似乎暂时不追究了,连忙谢恩,将东西放下,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殿门。

殿内刚一恢复寂静,太后立刻起身,几步走到那匹云锦前,伸出保养得宜、戴着护甲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块“污渍”。

指尖传来微微粘腻的触感,似乎是特制的、不易干的蜡油。

她心脏狂跳,警惕地扫视了一眼紧闭的殿门,然后用力掰开那被蜡油封住的竹管一端!

果然!里面是空心的!

她深吸一口气,从里面轻轻倒出了一小卷被紧紧塞着的、质地特殊的薄绢!

展开薄绢,上面只有寥寥数行字,却让她看完之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涌上一阵异样的潮红,手指都因震惊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那字迹她并不熟悉,但内容却足以石破天惊!

上面清晰写着——「勃尔金已入京,下榻悦来客栈天字丙号,手握边境布防详图,欲与“盟友”共商大计。然,王爷似已察觉风声,暗卫四布,恐“盟友”未动,己身先危。早做决断,切切。」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

但这信息量,太大了!

勃尔金竟然已经偷偷进京了?还带着边境布防图?他要找谁做“盟友”?除了自己,还能有谁?!

而更可怕的是——萧绝可能已经察觉了?!正在暗中布网?!

这消息……是谁送来的?目的何在?是警告?是提醒?还是……另一个陷阱?

太后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让她浑身发冷。她自诩将一切掌握在手中,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成了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这送信之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利用内府局的贡品渠道将消息直送她眼前,其能量和心思之诡谲,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她首先想到的是冷焰!那个本该死了的女人!只有她,才如此诡计多端!

但她立刻又否定了。冷焰已死,乱葬岗的焦尸和戒指做不得假!萧绝的暴怒和全城搜捕的后续也不是演戏。

那会是谁?朝中还有其他隐藏得如此之深的势力,在暗中窥伺,搅动风云?

无数的猜忌和恐慌瞬间淹没了太后。她跌坐回软榻上,手中的薄绢仿佛烫手山芋。

勃尔金进京,是机遇,也是巨大的风险!尤其是萧绝可能已经知情的情况下!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这封突如其来的密信,打乱了她所有的步骤,逼得她必须立刻做出选择——是冒险继续按原计划接触勃尔金?还是为了自保,果断切断联系,甚至……先下手为强?

殿内香烟依旧袅袅,却再也无法带来丝毫宁静。太后的眼神变幻不定,最终凝聚成一抹冰冷的狠厉。

无论这送信人是谁,想利用她,或是看她笑话,都没那么容易!

她猛地站起身,走到香炉边,将那卷薄绢凑近跳跃的火苗。

火焰迅速吞噬了绢布,化为一小撮灰烬。

她看着那灰烬,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萧绝……勃尔金……还有那藏头露尾的鼠辈……想玩?好!那本宫就陪你们玩到底!看看到最后,谁能笑到最后!」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赌徒般的、混合着恐惧与兴奋的疯狂神色。

风暴,正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加速酝酿。

而此刻,始作俑者冷焰,正坐在染坊小院中,安静地喝着一碗福忠熬好的小米粥。

晨曦透过窗棂,照在她平静无波的脸上。

她知道,那份经由特殊渠道“送”达慈宁宫的“薄礼”,此刻应该已经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猜忌的种子已经种下,恐慌的毒药开始蔓延。

现在,只需等待。

等待贪婪的狼,愤怒的虎,以及陷入恐慌的毒蛇,自己撕咬起来。

她只需,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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