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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盗墓至尊我为神 第89章 神树幻境

作者:海明月本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5 10:46:11

第八十九章:神树幻境

毕邪的稳定器在掌心烫得惊人,星图纹路里的红光已连成一片灼热的光带,像有团岩浆在金属外壳下翻涌、沸腾。刚才解语花调试相机时无意间说的一句话,此刻正像冰锥般扎在他脑海里——“神树的物化能力带着地脉的阴寒,你那稳定器的光却透着阳气,说不定能相克”。

他突然想通了。神树依托秦岭地脉的精气滋生幻象,那些光影、气味、声音,全是地脉中沉淀的执念与遗憾所化;而自己的稳定器,从激活那天起就带着自身精神力的烙印,纯粹、滚烫,像团不熄的明火。以阳破阴,以实击虚,或许这就是破局的关键。

“往核心区走。”毕邪攥紧稳定器,指腹在发烫的外壳上按出几道白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神树的能量源头在树心,幻境从那里像根系一样蔓延出来,要破幻,只能往最深处扎。”

吴邪闻言,反手抽出背后的黑金古刀,刀鞘摩擦着工装裤腿,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是在打磨空气。“胖子,护好婉清和苏晴。小花,跟紧我——”他话音未落,脚下的腐叶层突然“咔嚓”一声塌陷,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深不见底,隐约有暗红的光往上冒,像巨兽半张的喉咙,连工兵灯的光柱探进去,都被那红光无声无息地吞噬了。

“他娘的!这破树还带玩陷阱的?”王胖子骂骂咧咧地伸手,一把拽住差点掉下去的林婉清,工兵灯在洞口晃了晃,光柱边缘被红光啃噬得模糊不清,“这是啥邪门玩意儿?噬光雾?”

毕邪的稳定器突然“嗡”地一声震颤,星图中央射出一道金线,像道绷紧的弓弦,直直扎进洞口深处,红光竟被金线逼退了寸许。“是能量漩涡,能把实物的精神印记剥离出来,强行拽进幻境。”他回头看了眼苏晴,她怀里的小黄狗正对着洞口狂吠,脊背弓得像块绷紧的弹片,毛发倒竖,“别怕,跟着金线走,它能锚定我们的真实位置,别松手。”

众人迅速手拉手串成一串,吴邪在前,毕邪断后,金线像条引路的蛇,在前方悠悠晃动。王胖子咽了口唾沫,拍着林婉清的肩膀:“别怕啊小姑娘,胖爷我当年在七星鲁王宫见过比这邪乎十倍的,这点阵仗不算啥……”话没说完,脚下一空,失重感像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了每个人的心脏。

坠落感只持续了一瞬,脚下便触到了温润的“地面”——不是泥土,也不是岩石,是种类似暖玉的物质,凉丝丝的,却又透着股说不清的暖意。脚一踩上去,便漾开一圈圈金色的涟漪,像踩在融化的月光里,连鞋底沾着的腐叶碎屑都变得剔透起来。

“这是……神树的脉络?”解语花举着相机猛拍,屏幕上的画面让他瞳孔骤缩,指尖在屏幕上放大纹路,“你们看,这些纹路的走向、分叉,和毕邪稳定器上的星图分毫不差!”

众人低头细看,果然,脚下的玉质地面布满了细密的金色纹路,像无数条发光的河流在交织、汇聚,放大千万倍后,竟与毕邪掌心稳定器上的星图完全重合,只是稳定器上的星图是凝固的光,而地面的脉络却在缓缓流动,像有生命在搏动。

可没等众人细究这诡异的巧合,四周突然亮起萤火般的光点,点点流萤在空中盘旋、聚散,渐渐凝成人形——

“小邪,你看我给你带了啥?”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中年男人笑着走来,袖口卷到小臂,露出常年握地质锤磨出的厚茧。他手里拎着个铁皮饭盒,饭盒边角的漆皮剥落了大半,露出里面的白铁,上面用红漆写着“地质队”三个字,字迹被岁月磨得淡了,却依然清晰。男人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矿灰,笑起来时,眼角的纹路像朵绽开的菊花,正是吴邪过世多年的父亲,吴一穷。

吴邪握着黑金古刀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得像要裂开。他比谁都清楚这是幻境——父亲当年在昆仑山探矿时遭遇塌方,连尸骨都没能完整带回,可那饭盒里飘出的红烧肉香太真了,是母亲生前最拿手的味道,酱油放多了的那点微苦,冰糖熬出的焦甜,甚至连葱花的清辣气,都复刻得一丝不差,勾得人鼻腔发酸。

“吴叔……”王胖子的声音发颤,他想伸手去拍吴邪的肩膀,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眼前浮现出二十年前的潘家园,蝉鸣聒噪的夏日午后,那个梳着麻花辫的姑娘正举着块冰镇西瓜朝他笑,瓜瓤红得淌汁,姑娘的小虎牙咬在瓜皮上,留下浅浅的牙印,“胖子,等你找到长生诀回来,我就嫁给你呀。”

林婉清面前则出现了祖父的藤椅,老人穿着藏青色的绸缎马褂,手里捧着本线装札记,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清晰可闻,像春蚕在啃食桑叶。“婉清,过来,”老人抬了抬眼,老花镜滑到鼻尖上,露出那双和林婉清极像的眼睛,“这页的‘物化禁忌’要背熟,神树最怕的不是刀砍斧劈,是……”

“是纯粹的精神力。”毕邪突然开口,稳定器上的红光骤然亮了几分,像道小闪电刺破幻境,“祖父的札记里没写完的后半句,我来告诉你——神树的幻境依托人的执念而生,你心里越在意什么,它就越能勾起什么,只要心无杂念,它便无计可施!”

可话音刚落,苏晴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像被捏住了喉咙的鸟。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她面前的小黄狗不知何时变成了条巨蟒,碗口粗的蛇身裹着暗绿色的鳞片,鳞片上的花纹像无数双眼睛在眨动,竟和三年前在蛇沼咬过她的那条眼镜蛇一模一样。巨蟒吐着分叉的信子,蛇信子扫过空气,带着股腥甜的寒气,苏晴吓得瘫坐在地,双腿发软,连后退都忘了。

“苏晴!”毕邪的稳定器爆发出刺眼的红光,他猛地冲向苏晴,却被一道红光狠狠拦住——幻境里的吴一穷不知何时挡在了他面前,手里的铁皮饭盒已经变成了把锈迹斑斑的地质锤,锤头还沾着暗红的血渍,像刚敲碎过什么。

“你要带他走?”幻境吴一穷的声音突然冷得像冰,矿灰从他皱纹里簌簌往下掉,“忘了是谁把你从蛇沼的尸蹩堆里拖出来的?忘了他为了给你找解毒血清,独自一人闯进密洛陀的巢穴,差点被啃得连骨头都剩不下?”

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吴邪心里最软的地方。他握着古刀的手开始发抖,刀刃“哐当”一声磕在玉质地面上,划出一道浅痕,激起一圈圈涟漪。父亲临终前托人带给他的那句“照顾好小邪”,和自己在密洛陀巢穴里咳着血找血清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搅成一团乱麻。

王胖子也被初恋姑娘的眼泪困住了,姑娘举着西瓜蹲在地上哭,泪水砸在瓜皮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你说过找到长生诀就回来娶我,为什么要骗我?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了?”他张了张嘴,想说“我当年是被陈皮阿四骗了”,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句没能说出口的道歉,成了他心里揣了二十年的石头。

解语花的相机突然自动开机,屏幕上弹出无数张照片,全是他小时候被师父打骂的画面。照片里的他穿着不合身的练功服,被按在青石板上,师父拿着戒尺的手青筋暴起,戒尺落在背上的“啪”声仿佛穿透了屏幕:“连水镜术都学不会,手抖得像筛糠,还敢说自己是解家传人?趁早滚蛋!”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背,仿佛还能感受到当年戒尺落下的灼痛,连呼吸都带着怯懦。

林婉清的祖父摇着头,将手里的札记撕得粉碎,纸屑飘落在她脚边:“我就不该教你这些旁门左道,你根本不是这块料……你看看你补的那些批注,漏洞百出,传出去只会丢尽我们林家的脸!”老人的声音里满是失望,像根冰锥扎进林婉清的心脏——她熬夜补全札记时的忐忑,此刻全被这幻境无限放大,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幻境越来越真,执念像藤蔓缠上每个人的心脏,越收越紧。毕邪看着被巨蟒逼到角落、脸色惨白的苏晴,看着举刀犹豫、眼神涣散的吴邪,突然明白了——神树的终极幻境,从不是制造虚无的恐惧,而是撕开你最不敢面对的遗憾,把那些藏在心底的愧疚、不甘、自卑,像晒腌菜似的摊开在太阳底下,让你在回忆里溺毙。

“都给我醒过来!”毕邪爆喝一声,声音像块巨石砸进湖面,震得四周的光点都在颤抖。他猛地将稳定器按在玉质地面上,星图纹路瞬间与地面的脉络对接、重合,爆发出净化一切的白光。这光芒不烫,却带着种不容抗拒的温和,像初春的太阳融化残雪,像晨露驱散薄雾。

“吴叔牺牲前,拉着我的手说‘小邪这孩子重情义,但容易钻牛角尖,你得帮我看着他,让他往前看’!”毕邪的声音穿透层层幻境,像道惊雷炸在吴邪耳边,“他要你好好活着,不是让你困在回忆里啃食自己!”

白光中,幻境吴一穷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饭盒里的红烧肉香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吴邪背包里压缩饼干的麦香——那是他现在真正需要的能量,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底气。吴邪猛地晃了晃头,黑金古刀重新握紧,刀刃在白光里闪过一道冷冽的锋芒。

“胖爷,”毕邪的声音转向王胖子,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去年我在河北赶大集,亲眼见着那姑娘了,她嫁了邻村的木匠,生了三个娃,大的都上初中了。她男人给她买了金镯子,戴在手上晃眼得很,笑起来还是那两颗小虎牙,过得好得很!”

初恋姑娘的眼泪突然变成了水珠,顺着西瓜皮滚落,幻影像被戳破的肥皂泡般“啵”地破灭了。王胖子抹了把脸,骂道:“他娘的,这破树还挺懂人心!专挑人心里的软处戳!”骂完,却长长舒了口气,像卸下了压了二十年的担子。

“解先生,”毕邪看向解语花,目光落在他微微发颤的肩膀上,“你上个月在四姑娘山,用水镜术映出百米外崖缝里的求救信号,救了整支登山队。你师父要是看到,手里的戒尺早换成奖状了,说不定还会跟人炫耀‘这是我徒弟’。”

相机里的打骂画面像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解语花在四姑娘山救人的新闻照片——照片上的他穿着冲锋衣,眼神坚定,正用对讲机指挥救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怯懦的小孩。解语花调试相机的手指稳了下来,镜片反射着白光,映出他眼底的清明。

“婉清,”毕邪的声音放柔了些,“你补全的那十七处札记,我看过,比原版更严谨,连我师父都夸你‘青出于蓝’。祖父要是在天有灵,怕是偷着乐呢,说不定还会跟老伙计们炫耀‘我孙女比我能耐’。”

林婉清面前撕碎的札记突然自动拼合,祖父的字迹旁,她的批注娟秀又有力,透着股不服输的韧劲。老人的身影渐渐消散,临走前,像是赞许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

最后,毕邪看向缩在角落的苏晴,稳定器的白光骤然聚成个光球,像颗温和的小太阳,稳稳砸向巨蟒——巨蟒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鳞片寸寸碎裂,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原地只留下那只小黄狗,正摇着尾巴蹭苏晴的裤腿。苏晴一把将小狗抱进怀里,小黄狗伸出舌头舔她的脸,湿漉漉的暖意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意。

“这才对嘛……”毕邪喘着气,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稳定器上的星图纹路暗淡了不少,边缘甚至泛起了焦黑,显然消耗巨大。

突然,脚下的玉质脉络猛地亮了起来,所有金色纹路都在朝着中央汇聚,像百川归海,最终凝成一块菱形碎片,悬浮在半空——碎片通体剔透,里面流动着和稳定器同源的红光,甚至能看到细碎的星图纹路在里面流转。

【叮——检测到净化之力破幻,符合签到条件!】

【获得终极碎片(3\/5),权限升至50%!解锁技能:幻境免疫(初级)——可抵御低阶精神干扰】

碎片像有生命般,自动飞入毕邪的稳定器,与之前的两块碎片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稳定器上的星图瞬间亮起一半,红光流淌,比之前亮了数倍,连握在手里的温度都变得温和了些。

脚下的玉质地面开始震动,“咔嚓”声不绝于耳,金色纹路像冰面般碎裂开来,露出下方更深的通道。幻境彻底消散,神树的真实内部展现在众人眼前——不是玉质脉络,而是由无数发光的菌丝构成的网络,每根菌丝都有手指粗细,在缓缓搏动,像神树的神经,流淌着淡金色的汁液。

“权限50%……”吴邪凑近稳定器,看着上面多出来的碎片,眼神里带着兴奋,“这意味着我们能接触到神树的核心机密了?”

毕邪点头,指尖轻轻抚过稳定器上更清晰的星图,纹路里的红光像呼吸般起伏:“而且,有了幻境免疫,以后再遇到这种低阶幻境,至少不会像刚才那么狼狈了。”他看向众人,眼底带着劫后余生的笑意,“走吧,真正的神树核心,就在前面。”

玉质地面彻底碎裂,露出下方更深的通道,里面传来规律的“咚咚”声,像巨人的心跳,沉稳而有力。这一次,没人犹豫,吴邪拎着古刀走在最前,王胖子紧随其后,嘴里还在嘟囔“回去非得喝三斤白酒压惊”,解语花调试着相机,镜头对准通道深处的红光,林婉清把札记抱在怀里,苏晴抱着小黄狗,紧紧跟在毕邪身边。

每个人的脚步都比来时更稳——幻境虽险,却像面镜子,照出了每个人心底的遗憾与执念。而当这些遗憾被戳破、被抚平,剩下的便只有往前走的勇气。这支临时组队的队伍,在经历了一场心照不宣的“洗礼”后,悄然生出了种同生共死的默契。

通道尽头的红光越来越亮,“咚咚”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响,震得人胸腔发颤。毕邪掌心的稳定器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星图上尚未亮起的部分隐隐透出微光,像有颗种子在里面悄悄发芽——

看来,第四块碎片,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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