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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盗墓至尊我为神 第79章 昆仑余烬

作者:海明月本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5 10:46:11

第七十九章:昆仑余烬

血玉冢的青石板彻底合拢时,毕邪在裂缝合拢的最后一瞬,瞥见那株嫩芽的叶尖沾着片极小的丝绸碎片,青灰色,边缘绣着半朵雪莲。他弯腰将碎片拾起,指尖刚触到布料,就觉一阵刺骨的寒意——不是黑风岭的湿冷,而是种带着腥气的阴寒,像握着块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生肉。

“这是……”林婉清凑过来看,指尖刚碰到碎片就猛地缩回,“好重的邪气!比血玉里的怪物还冷。”她从藤筐里翻出块试邪石,那石头碰到碎片的瞬间,表面立刻渗出层黑霜,“是昆仑神教的东西!我在祖父的札记里见过,他们的教徒都穿这种青灰色绸衣,衣角绣雪莲,用尸油浸泡过,所以带着这种阴寒。”

苏晴突然想起什么,从箭筒里抽出支备用箭,箭杆上缠着圈旧布条:“你们看这个!”那布条是她从琼斯的箭囊里找到的,颜色和质地竟与丝绸碎片一模一样,只是更破旧,边缘的雪莲图案已经磨得只剩个模糊的轮廓,“当时没在意,现在看来,琼斯根本不是单打独斗。”

毕邪捏着丝绸碎片凑近鼻尖,闻到股极淡的膻味,像是混合了酥油和某种兽类的腥气。“昆仑神教……消失三十年了,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他想起幼时听村里老人说的故事,说那教派盘踞在昆仑山深处,信奉西王母,为了炼制所谓的“长生丹”,掳走了无数山民,最后被朝廷派来的军队围剿,教主和核心教徒都死在西王母宫里,尸身被封在冰窖里,按说早该灰飞烟灭了。

林婉清从怀里掏出本泛黄的札记,翻到其中一页,上面画着张简略的地图,标注着昆仑山的地形,西王母宫的位置被圈了个红圈,旁边写着行小字:“宫中有镜,照见长生,亦照见枯骨。”“祖父说,昆仑神教的根本在西王母宫,他们认为宫里藏着西王母的不死秘宝,只要重开地宫,就能让教主复活,重建教派。”她指尖点在地图上的一处峡谷,“这里是当年围剿时的突破口,琼斯的布条和这丝绸碎片,恐怕就是从这里带出来的。”

苏晴突然指着布条上的针脚:“你们看这绣法,雪莲的花瓣是用双股线绣的,边缘还藏着个‘余’字——是‘余孽’的‘余’!他们在明目张胆地宣告身份!”

三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琼斯的真正目的。他觊觎血玉根本不是为了钱财,而是想借血玉的邪气打破西王母宫的封印。血玉冢的位置恰好在黑风岭的龙脉节点上,与昆仑山的地脉隐隐相连,一旦血玉里的怪物破封,邪气顺着地脉蔓延,正好能撼动西王母宫的冰层封印。

“他们想重开西王母宫。”毕邪将丝绸碎片和布条凑在一起,两者的雪莲图案竟能拼合成一朵完整的花,“琼斯只是个先锋,真正的主力还在昆仑山。”他突然想起净化之力升级时,系统提示音里提到的“中阶邪祟”,当时还不明白指什么,现在想来,恐怕早就感应到了昆仑神教的气息。

收拾好血玉冢的痕迹,三人沿着来路往回走。黑风岭的雾气已经散尽,阳光透过竹林洒下,在地上织成斑驳的光点,却驱不散毕邪心头的沉重。他摸了摸心口,净化之力的暖意还在,只是比之前沉了些,像揣着颗温热的鹅卵石,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回到镇子时,已是黄昏。镇口的老槐树下围了群人,见他们回来,立刻有人迎上来——是护林队的老马头,手里攥着张字条,手抖得厉害:“毕小哥,你们可回来了!刚才有人往队里塞了这东西,说是给你的。”

字条是用青灰色丝绸写的,字迹歪歪扭扭,墨色发黑,像是用烧焦的树枝写的:“三日后,西王母宫开,邀君共赏长生。”落款处画着朵雪莲,花瓣里藏着个“余”字。

“他们知道我们发现了。”苏晴的声音发紧,将字条凑到火折子上点燃,丝绸烧出股刺鼻的黑烟,灰烬落在地上,竟凝结成小小的冰粒,“这是挑衅。”

林婉清却盯着灰烬里未烧尽的残片:“不对,这字里有话。‘共赏长生’是假,他们是想引我们去西王母宫——那里一定有什么陷阱。”她突然想起札记里的另一句话,“祖父说,西王母宫的地宫入口藏在冰缝里,只有在子时,当北斗星的第七颗星照在冰缝上时才会开启,而开启的钥匙,是用昆仑神教教徒的心头血炼化的‘雪莲令’。”

毕邪突然握紧了拳,掌心的净化之力微微发烫。他想起血玉冢里那些护林队的白骨,想起张叔玉佩上的半朵梅花,想起那些化作白蝶的残魂——他们守了十年,不是为了让昆仑神教的余孽卷土重来。

“去。”他抬头看向昆仑山的方向,夕阳正落在雪山峰顶,将积雪染成金红色,像燃着团火,“既然他们想重开地宫,我们就去把这最后一把火浇灭。”

接下来的三天,三人分头准备。苏晴检修了所有弓箭,在箭簇上涂了用艾草和雄黄熬制的药汁,据说能克制阴邪;林婉清翻遍了祖父的札记,将西王母宫的机关分布图抄了下来,又备足了抗寒的草药和火折子;毕邪则反复运转净化之力,熟悉新解锁的“共鸣”技能,他发现只要集中意念,就能隐约感觉到周围带有守护意念的气息,比如护林队营房里那杆挂了十年的旧旗,比如镇口老槐树下那口井——井台上的青苔里,竟藏着几代守井人留下的残识,都在默默守护着镇子的水源。

出发前夜,毕邪坐在护林队营房的油灯下,摩挲着那块从血玉冢带出来的阵眼石。石头上的狼头印记在灯光下泛着微光,突然,他感觉到掌心的净化之力与石头产生了共鸣,石头表面浮现出淡淡的虚影——是个穿着护林队制服的汉子,正举着狼头刀砍向一头黑熊,刀法刚猛,却在砍中熊身的瞬间顿了顿,像是怕伤了熊崽。

“是当年的护林队队长。”毕邪轻声说,虚影似乎听见了,转过头朝他笑了笑,然后渐渐消散。他突然明白,所谓的“共鸣”,不仅能唤醒灵体残识,更能承接他们未完成的执念。

第三日清晨,三人背着行囊出发。苏晴的箭囊里插满了涂好药汁的箭,林婉清的藤筐里装着地图和草药,毕邪则将阵眼石系在腰间,净化之力的暖意顺着石头蔓延,像条温暖的蛇,缠着他的腰腹。

前往昆仑山的路比想象中难走。越靠近雪山,气温越低,原本的土路变成了碎石滩,偶尔能看到冻在冰层里的动物尸身,有的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像是被瞬间冻住的。

“看这里。”林婉清指着块冰层,里面冻着个穿着青灰色绸衣的人,面容扭曲,双手像是在抓什么,“是昆仑神教的教徒,看衣着是普通教徒,应该是被灭口的,怕泄露行踪。”她用匕首敲了敲冰层,冰下的尸体已经发黑,却仍能看到他脖颈处有个细小的针孔,“是被自己人杀的,用的是昆仑神教特制的‘冰魄针’,见血封喉,瞬间冻住血脉。”

苏晴突然拉满了弓,箭头指向远处的雪坡:“那里有人。”

只见雪坡后闪过几个青灰色的影子,动作极快,转眼就消失在冰缝里。他们的步伐很轻,踩在雪地上几乎没声音,衣角的雪莲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是教徒。”毕邪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邪气,比丝绸碎片上的更重,像团化不开的墨,“他们在引路,想把我们引向地宫入口。”

林婉清摊开地图,指尖点在一处标记着“断魂崖”的地方:“札记里说,断魂崖下就是西王母宫的冰缝入口,那里有三重机关,第一重是‘落雪阵’,脚下的冰层会突然碎裂;第二重是‘回音壁’,能模仿人的声音,引诱闯入者走向深渊;第三重……”她顿了顿,眉头皱起,“第三重没写清楚,只画了个奇怪的符号,像只眼睛。”

毕邪的目光落在符号上,突然觉得眼熟——那符号竟和血玉冢青石板上的某个刻痕一模一样,只是更大些,眼珠的位置还点了个红点。“是‘照心镜’。”他想起净化之力激活时,光盾上浮现的守阵人残识,“能照出人心底的执念,若是心有破绽,就会被镜中的幻象困住。”

说话间,远处的冰缝里传来阵铃铛声,清脆得像碎冰相撞。林婉清脸色一变:“是‘摄魂铃’!昆仑神教用怨魂炼制的,听到铃声的人会心神不宁,容易被幻象迷惑!”她迅速从藤筐里掏出三个棉球,里面裹着艾草灰,“塞住耳朵,别听!”

三人刚把棉球塞好,就见雪坡上滚下来无数冰块,冰块里冻着些模糊的人影,细看竟与他们认识的人一模一样——有护林队的张叔,有苏晴的奶奶,还有林婉清的祖父,都在冰里朝着他们伸手,像是在求救。

“是‘落雪阵’的幻象!”林婉清大喊,指着脚下的冰层,“别停!往前跑,跟着我踩的脚印走!”她对照着地图,专挑冰层上有浅白色纹路的地方下脚,那些纹路是冰层最厚的地方。

苏晴拉着毕邪的胳膊,箭不离弦,但凡有冰里的“人影”靠近,就一箭射穿,箭簇上的药汁碰到冰块,立刻冒出白烟,幻象也随之消散。毕邪则运转净化之力,掌心的暖意顺着指尖流淌,那些靠近他的幻象一碰到金光就像雪遇热般融化,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冲到断魂崖边时,铃铛声突然停了。崖下是道深不见底的冰缝,黑得像头巨兽的嘴,缝壁上结着冰挂,反射着诡异的光。冰缝对面的崖壁上,竟真的有只巨大的石眼,眼珠是块暗红色的宝石,正幽幽地盯着他们。

“是‘照心镜’!”林婉清指着石眼,“别直视它的瞳孔!”

但已经晚了。毕邪刚避开石眼,就见苏晴停住了脚步,眼神发直地望着冰缝,嘴里喃喃着:“张叔……”他转头看去,冰缝里竟浮起个模糊的身影,穿着护林队的衣服,手里拿着半块梅花玉佩,正朝着苏晴招手。

“是幻象!”毕邪一把抓住苏晴的手腕,净化之力顺着手臂注入她体内,“苏晴,看清楚!张叔的玉佩在你身上,这是假的!”

金光流过的瞬间,苏晴猛地打了个寒颤,眼神恢复清明,再看冰缝,哪有什么人影,只有翻滚的黑气。“谢……谢谢。”她声音发颤,拉弓射向石眼,箭簇撞在宝石上,弹开时溅起串火星。

林婉清却突然捂住了头,蹲在地上发抖:“祖父……祖父别骂我……我错了……”她眼前的石眼变成了祖父的脸,正拿着戒尺指着她,“让你别碰这些东西,你偏不听!现在闯祸了吧!”

毕邪刚要上前,就见冰缝里突然升起道青灰色的影子,穿着与琼斯同款的绸衣,脸上戴着雪莲面具,手里举着块令牌,令牌上的雪莲图案正在滴血——正是“雪莲令”!

“毕邪,别来无恙。”面具人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磨砂纸擦过石头,“没想到血玉冢没能困住你,倒是省了我不少事。”他举起雪莲令,令牌上的血滴落在冰缝里,立刻冒起白烟,“西王母宫的大门,该开了。”

随着他的话音,冰缝里传来“咔嚓”的声响,一道石门缓缓升起,门楣上刻着三个古字:“长生殿”。门后透出幽幽的绿光,隐约能看到里面停放着无数冰棺,棺身覆盖着厚厚的冰层。

“琼斯只是个诱饵,”面具人轻笑,笑声里满是得意,“真正的血祭,在这里。”他突然指向林婉清,“这丫头的祖父当年参与了围剿,她的血,正好用来祭殿门!”

数道黑影从冰缝两侧窜出,都是穿着青灰色绸衣的教徒,手里握着弯刀,刀面泛着蓝光,显然涂了剧毒。

毕邪将林婉清护在身后,掌心的净化之力暴涨,这一次,他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暖意顺着血脉涌向四肢,像有无数细小的光丝在皮肤下游走。“想动她,先过我这关。”

苏晴的箭已经射出,正中最前面那名教徒的咽喉,箭簇上的药汁让他瞬间僵住,化作冰雕。林婉清也从幻象中挣脱,掏出祖父札记里夹着的火折子,点燃了藤筐里的艾草——昆仑神教的教徒最怕阳气盛的东西,艾草的烟火让他们动作一滞。

面具人见状,举起雪莲令指向毕邪:“不知死活!就让你见识下西王母的‘恩赐’!”

冰缝深处突然传来阵低吼,一头浑身覆盖着白毛的巨兽破冰而出,头生双角,眼冒红光,竟是传说中守护西王母宫的“冰煞”!它的獠牙上挂着碎冰,每走一步,脚下的冰层就裂开一道缝。

“是用百具冻死的尸体炼化的邪物!”林婉清大喊,札记里说,冰煞刀枪不入,唯独怕至阳至纯的力量。

毕邪突然想起血玉冢里的光盾,想起那些护林队的残魂,想起掌心的净化之力。他猛地攥紧拳头,将所有意念集中在一点——守护。

刹那间,无数光点从他体内涌出,在空中凝成面巨大的光盾,盾面上不仅有护林队的身影,还有镇子上那些守井人、铁匠、货郎的虚影,甚至还有张叔举着梅花玉佩的样子。他们都在朝着冰煞怒吼,光盾的金光越来越盛,竟将冰煞逼得连连后退。

“不可能!”面具人失声尖叫,“你的力量怎么会……”

“因为你不懂,”毕邪的声音沉稳有力,光盾随着他的话音向前推进,“你以为长生是靠邪术,却不知道,真正能永存的,是守护的执念。”

金光撞上冰煞的瞬间,巨兽发出声凄厉的哀嚎,身体迅速融化,化作一滩黑水。面具人被金光波及,雪莲面具“咔嚓”裂开,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竟是当年昆仑神教教主的亲传弟子,据说早在三十年前就死在了围剿中!

“我不甘心!”老怪物嘶吼着扑向毕邪,却被苏晴的箭射穿心脏,箭簇上的药汁让他瞬间僵化,最后化作冰雕,碎裂在冰缝里。

雪莲令落在地上,化作齑粉。西王母宫的石门开始缓缓关闭,那些冰棺里的尸体渐渐浮现出白骨,再无邪气。

毕邪看着掌心的金光渐渐散去,净化之力的暖意比之前更沉,更稳。他知道,昆仑神教的余孽虽除,但只要还有邪祟作祟,这力量就不会消失。

三人站在断魂崖边,望着雪山峰顶的朝阳。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冰缝上,折射出七彩的光,像无数条彩带在飞舞。

“结束了吗?”苏晴轻声问。

毕邪摇摇头,望向更远的群山:“没有结束,但我们会一直走下去。”

林婉清捡起块冰煞融化后留下的冰晶,里面映着三人的影子,紧紧靠在一起。她笑着说:“祖父的札记里还说,昆仑山的春天,雪莲花会开满山坡,比任何花都艳。”

毕邪握紧了腰间的阵眼石,石头在阳光下泛着暖光。他知道,无论前路有多少冰缝和邪祟,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只要这股守护的力量还在,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就像昆仑山的雪,再厚,也挡不住春天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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