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这假名都不把姓改一改的。”李怀月无奈的,紧跟着也上前一抱拳说道,了。
“李秋生,见过叶家家主,所谓一叶落而知秋生,选这个名字,也因为是为了与梧生的梧桐相匹配。”上方的楼层迟迟没有传来回应,梧生和李怀月却陡然觉得压力攀升。
叶童此时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底下的两个年轻人,此刻虽然正是叶家人手最缺乏的时候,但也是叶家内部最脆弱的时候。
这两人此时想要投诚叶家,未免有其他家族为了自保而打入他们内部的嫌疑 ,即使并非是来自忘川市的家族,但依然可能是来自其他势力的一种试探。
“要不要直接抹杀二人?”
虽然那份资料他刚刚也同步到了一份,浏览一遍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
但以两人的实力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一点不显山露水是不可能的,他几乎可以100%笃定,这两个人一定是从某个组织脱离出来的,要么是孤悬海外的暗子,弃子,要么就是卷了某些组织秘密以后,想要另谋高就的成员。
单看两人自信的眼神,他偏向于后一种,底下那个留着微碎中分,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虽然看起来白净无邪,但眼睛里却藏着一种渴望,一种让他足以感到灵魂震撼的恐怖。
这一点并不来源于任何涉及精神力或者自身实力的震撼,单纯只是灵魂上的一种高贵,那种眼神,他也曾有过,也曾失去过,那正是他曾渴望的少年意气。
即使此刻他身居高位,大权在握,有了自己的子孙家族,也有了一份走上棋桌的筹码,但他依然对那份少年的积分发有一丝内心的悸动,这正是他所消逝的年华 。
话说回来,即使他现在大权在握,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这些天里,猎魂人当中许多高阶的执行官,对于他的决策开始产生质疑,甚至隐隐有抱团向他施压的意味。
虽然另外两位主理人不在,此刻,忘川石已经无人能够在实力上压服他。
但他也完全不可能将他们全部镇压,更何况的是,这关乎于忘川市的民心所向,即使是一个将要毁灭的城市,他也得保证忘川市,到那个大人计划的那一刻再毁灭。
而不是在这之前,就因为人心的动荡和末日的恐慌先行割裂,破坏掉,那对于他和观星殿来说都是损失。
他现在已经开始不自觉的,以观星殿的角度开始思考全局的问题,这让他感觉到隐隐有些心烦。
左手小拇指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了,那已经不再有弹性的皮肉之中,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印记。
按理说,他是【心流】这届的翘楚,对于心思的把握,尤为敏感。
这些天,即使自己尝试推测观星殿的主要目的,但依然要把自己放在叶家家主的位置上,毕竟很少有能彻底将自己转化为对方立场的思考方式。
自己当年踏入猎魂人训练的第一天,激发怨徒的时候,他的老师曾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心流】一道只有恪守自己的念头,才能一念通达,万法洞开。
若是有一天心思不纯粹了,思维混乱了,便给了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那么一念都是虚无,万般皆作净空。
脑海里回想这段话,之前的那种思考方式,让他感觉到吃惊,也有些恐惧。
毕竟他并不知道观星殿殿主,如今是何实力,是否有方法影响他的思维决策方法。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自己带领叶家投诚观星殿,怕不是有成为他人傀儡的风险。
他迷茫,用【心流】循环过脑海,见到没有什么异常,以后才微微的松了口气,躺回到沙发上。
至于地下两个年轻人,不如就交给年轻人去历练好了,但是敢在叶家大楼底下闹事,该有的惩戒还是要有的。
他只是微微动念,一股八阶的强大威压,便压制了下去,感受到这充满压迫力的警告和威慑。
李怀月和梧生,对视的一眼选择硬扛,除了自家灰河,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他们下跪!
感受到脚下的地面寸寸龟裂,向他们展示着这世间接近顶峰的力量,两人都禁不住口鼻一闷,一股鲜血从口鼻中喷出。
此举无疑是一种警告,告诉他们叶家此刻即使所有人员外派,但依然有收拾他二人的实力,不要恃才傲物,因此放肆。
叶小开正在旁边幸灾乐祸,考虑着等两人快要成立补助的时候再出言,为他们求情。
如果老祖答应,那便是自己卖了他们天大的活命之恩。如果老祖不答应的话,也算是立足了自己宽怀待人的人设。
他正美滋滋地想着,却感觉到头顶一重,一股压力也缓缓的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他疼得闷呼一声,高喊道:“老祖是我啊!”
老祖叶童并不在意,他究竟是叶家的哪位子孙,只知道如果真的识人不善而不加以惩戒,那么,他假如没有正道成功,一朝深远的叶家的后路,可就彻底渺茫了。
更何况让他经历过这样的压力以后,也会再次明白身份阶级的差异,明确长幼尊卑才能确立家族的统治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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