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回到家中,忙活了一整天没有洗澡感觉浑身难受,拿起换洗衣服就往浴室去了。
推开门正准备往里跨入,浴缸里一具白花花的身子躺在里面,赵衍赶忙退出去拉上门。
里面正在洗澡的是秦京茹,小姑娘十五岁的年纪却已经初具规模,身体被赵衍洗练后,除了个子矮点,其它竟然有几分冲着秦淮茹去的感觉。
此时的秦京茹还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对于有人进来的事情毫无所觉。
这几天真的是太奇怪了,肚子一直饿,一刻不吃东西就会头晕眼花,于是就开始猛吃,到后来姑娘都吓哭了,一天下来吃掉的东西竟然都快赶得上别人一个月的量了,还都是好东西,从小到大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就这样被自己全给吃了,这要是存起来,都够一家人改善一年的了。
幸亏贾张氏后来解释说是那块黑乎乎的药在起作用,这才没有陷入绝望。昨天晚上贾张氏和棒耿小当都睡了以后自己又被饿醒好几次,幸亏贾张氏准备了充足的食物。
到了白天又是带槐花又是做饭外加吃吃喝喝,小姑娘困得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结果身上的味道越来越大,让人难以忍受。
白天在家里洗澡多不方便啊,还好贾张氏出了个主意让她去赵衍新房里的浴室去洗。
那可是个做梦都梦不到的地方,秦京茹也就跟自己堂姐去洗过一回,这次在贾张氏鼓励下终于鼓足勇气,狠狠烧了一浴缸热水,脱光衣服躺进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小姑娘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赵衍如果不进去将秦京茹惊醒再过半个小时她也得被冻醒,此时小姑娘听到隐约的响声,揉着眼睛起身张望,没有异常,随后毫无所觉地用那块神奇的香皂美美洗个通透,穿好衣服蹦蹦跳跳回家去了,心中还在暗暗庆幸,‘幸好没被人看见……’
赵衍出了浴室就躲到倒座房逗弄槐花去了,一直到晚饭桌上,看到秦京茹埋头吃饭脸上毫无异色,赵衍这才确定这姑娘应该是睡着了,终于放下心来。
晚上早早跟秦淮茹挤在一个被窝,赵衍又想到傍晚易忠海的反应,提醒道:
“你婆婆这回算是把易忠海的底给掀了,我感觉易忠海得报复,京茹现在力气也大了,你姐俩要不要跟着刘玉华她们学点简单的防身术,别到时候吃了亏。
还有,棒耿小当那边也得提醒一下,叫他俩离那人远点,别有什么事儿。”
“我婆婆说了,不掀他的底他总怀着侥幸闹各种幺蛾子,就该叫他夹着尾巴做人,伸手砍手伸脚砍脚,这样院里才能过得安生。”秦淮茹按住怀里的手不让他乱动,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赵衍咂咂沉吟道:“也对,我妈前些年不就是这样对付他的吗,他就不敢琢磨我家。”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赵衍把要起身去开门的秦淮茹按了回去,自己披上衣服去看。
来人是何雨柱,耷拉着脑袋浑身酒气,大着舌头说话都不利索了:“兄弟,没打扰你吧,哥哥想跟你说说话儿。”
将人领到新房客厅给他倒了一杯醒酒茶,赵衍当然明白何雨柱为什么变成这样,因此安慰道:
“柱子哥你是想说相亲的事情吗?
相亲的事儿应该还有转机,我拜托贾大妈去跟人解释去了,贾大妈可是能说会道,应该能给人劝回来。”
何雨柱低着头缩着肩膀面露痛苦,让赵衍想起某些痴情女主被人伤害的桥段,只听他说道:
“兄弟,谢谢啊,劳你们费心了,我啊就是心里特别不得劲,你说自从我爸跑了以后,我可是一直把一大爷当亲长辈对待的,他怎么就这么不希望我好呢?”
“……”
何雨水不止一次提醒何雨柱易忠海另有居心,他可从来没有听进去过,如今叫一个心理年龄接近九十的老人家去给他分析利弊劝他远离小人,赵衍可没这个兴致。
赵衍的宗旨是:‘出了事情,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可以帮你兜底,这是做为妹夫的道义,但是指望我苦口婆心教你做人做事还是免谈了吧。
你何雨柱要是个听得进劝的,可就没后来那么多事了,自己亲妹妹拿断绝关系都没能劝得动,我妈也尝试依靠武力强行扭转,最终也是以失败告终,我自己还是洗洗睡吧……’
于是,此后一个多小时里赵衍就只听着何雨柱在那里大着舌头唠唠叨叨说起从小一大爷对他和雨水如何如何好,一大妈离婚多么不应该,一会儿又开始骂许大茂狗贼,一会儿又说聋老太太年龄太大都已经糊涂了,又说到贾家和他的秦姐,……
直到何雨柱说起了自己妹妹雨水多么多么不懂事,赵衍终于忍无可忍,用一杯水解决掉了何雨柱。
起身将他扛回家丢在床上胡乱盖上被子,拍拍手转身就回去了。
……
雨儿胡同郭家,老郭一家人围在一起商讨郭秀琴的事情。
父亲郭铁柱吧嗒抽口旱烟声音沙哑道:“叫我说错过了就错过了,咱拖王媒婆再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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