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正大光明的换东西,说是换,还是用钱来换。这不就是买吗?
要是以前,江雪可能还不想这么高调。
但现在,修为高了。手下又有人了。与军队也搭上线了。
有这么多资源,要是还畏畏缩缩的生活,那不是白来了吗。
现在江雪就是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才不想管别人怎么想。
江雪关上门,转身回了里间。
她懒得生火做饭,只见她手指轻轻一晃,空间的入口打开,热气腾腾的菜肴“飘”了出来。
一碗油亮的红烧肉,一盘金黄的狮子头,一大碗猪肉炖粉条。
最后,她又“拎”出两碗冒着热气的白米饭,往桌边一坐,拿起筷子就美美的吃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江雪没去矿务局上班。她让赵磊给科里带个话:“就说我这一段时间有点事,科里的事交给李国强负责,真有急事再让他来家属院找我。”
赵磊点点头,揣着话就往局里跑,王铁柱也跟在后面。
两人到了科里,传了话,领了采购任务,两人就信心满满的出发了。
两人先去了市里的供销社,这可是整个市的,商品供应量比县城大多了。
“同志,麻烦问一下,有玉米面吗?我们要采购五百斤。”赵磊站在供销社的柜台前,赔着笑脸问售货员。
售货员头都没抬,手里翻着账本:“没有。”
“那……红薯干也行啊!”王铁柱赶紧补充,“我们是矿务局采购科的!”
“矿务局也不行!”售货员终于抬头,瞥了他们一眼,心里暗暗嘲讽他们两人蠢,采购科的人哪里可能直接来供销社买,要么是直接找社里领导买,要么就是去其他渠道。
能自己跑到供销社买的人,一看就是没背景没关系的。
两人碰了一鼻子灰,离开供销社后,又想起了农村农民才是种粮食的。
又赶紧往乡下跑,想从农户手里收点粮食。
可农户们自己都吃不饱,哪有多余的卖?跑了三个村子,好说歹说,才从一个大娘手里收了十斤土豆,还得塞给人家两毛钱“好处费”。
“这也太难了!”坐在田埂上,赵磊啃着干硬的窝窝,愁得皱起了眉,“以前跟着科长,哪用这么费劲?”
王铁柱也叹了口气,却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难也得干!总不能事事都靠科长。咱得自己闯出点样子来,不然对不起科长的信任!”
赵磊点点头,把最后一口窝窝咽下去:“走!再去下一个村子看看!就算只收一斤,也比空着手回去强!”
两人互相打气,又起身往远处的村子走去。
而江雪,此刻正悠哉地坐在自家小院里。
她搬了张竹椅放在老槐树下,手里拿着一张黄符纸,指尖凝着淡青色的灵气,正慢悠悠地画着“安神符”。
这几天,不是修炼,就是画符箓。肯定不会去上班的。
画完了,她就起身回屋,从空间里拿出新鲜的苹果和糕点,坐在桌上慢慢吃。
偶尔听到院门外传来邻居的声音:“江科长在家吗?我想换点大米。”
她笑着应一声:“进来吧,钱放桌上就行。”
这几天,家属院的邻居们像约好了似的,络绎不绝地来换粮。
只要给钱,江雪都来者不拒。
粮食给得足足的,从不短斤少两。
渐渐地,不仅家属院的人来,连附近院子的人都听说了,托家属院的邻居捎话,也想来换点粮食。
连续三天,江雪的院门就没清静过。
天刚亮,就有邻居揣着钱在门口徘徊,生怕来晚了粮食被换完。晌午刚想眯会儿,敲门声又准时响起,要么是问“江科长还有白面吗”,要么是说“能不能多换两斤玉米”。
连傍晚画符的功夫,都得中途停下,应付那些托关系来的人。
这天下午,江雪刚凝出一缕灵气落在符纸上,院门外又传来“咚咚”声:“江科长在家吗?”
她手一抖,灵气瞬间紊乱,符纸上的纹路歪了半截,成了张废符。
江雪皱着眉把符纸揉成团,心里的烦躁终于压不住了。她是来修炼和躺平的,可不是来当“粮贩子”的!
这些琐事,像苍蝇似的围着她转,一会儿打断修炼,一会儿搅乱画符的心境。
以前觉得给邻居行方便挺有意思,可架不住人多又杂,连外院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太太,都能通过“家属院张婶的远房表姐”搭上线,来换半斤大米。
再这么下去,她这小院就成“粮食站”了,哪还有清净日子过?
江雪走到院门口,没开门,隔着门板淡淡说:“今天粮食换完了,明天再来吧。”
门外的人愣了愣,嘟囔了句“咋这么快”,才慢慢走了。
江雪揉了揉眉心,得想个法子,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而在家属院附近的国营招待所里,一间烟雾缭绕的房间里,三个男人正围着一张木桌坐着。桌上摆着几个空搪瓷缸,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空气里飘着呛人的烟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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