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系统没了，但我有王之财宝 第273章 波提欧的过去

下一刻，世界失去了色彩。

受到操纵的助蕉71就像：“□□□，□□□□□□□。”（而声音，会令你心烦意乱。）

“□□□，□□□□□□。”

突然间，场景变化，波提欧和助蕉71分别出现在街道两端。

看着远处的助蕉71，波提欧抬脚向着对方走去，他所过之处，传来一阵气球爆开的声音。

【黑暗在阒寂中覆过万物，即使无法再听见，似乎也猜得到，此时是怎样一句话在回荡——】

“【即使失去注视万物的能力，你也不会变得更加不幸。】”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男人终究棋差一招，这个他主动迈入的陷阱，偏偏熄灭了他准备用以炸膛的枪火。】

【因此，在找到了自己的宿敌之后，他的下场显而易见——和曾经为人的那些存在一样，就此变成猴子的样貌。】

突然，波提欧耳边传来【啪——】的一声。

可惜的是，痛觉尚在——无论何时何地，都适合用来唤回人的痛觉，此刻尚在。

突然的痛苦，让波提欧睁开了眼睛。

三月七那略到焦急的面容出现在眼前：“喂，醒醒——醒醒啊——”

波提欧难受的呻吟一声，恢复了意识。

三月七松了口气：“赶上了！你没有被变成那样！”

波提欧看了一圈周围，问道：“这...怎么了……”

三月七焦急喊道：“没时间解释了，快来帮忙！”

“我去把蒙塔娜也叫醒，动作快点——”

波提欧没有理会三月七，而是扭头看向一只睡蕉小猴：“...嗯？”

三月七顺着波提欧的视线看去，也发现那只睡蕉小猴：“等等——”

“这到底是……”

受到操纵的助蕉71突然出现在小猴身旁：“这是恩典，无名客小姐。”

“而这位游侠朋友，你亲手打断了他获得幸福的过程。”

三月七大喝一声：“别过来，站那别动。”

受到操纵的助蕉71：“当然，诉诸武力并非我的目的，我来此是为了【证明】，而非征服。”

三月七：“证明...什么？”

受到操纵的助蕉71：“证明我的观点……”

“顺应人们的渴望。”

它的话刚落下，原本在地上躺尸蒙娜塔突然出现，挡在二人面前。

三月七眉头一皱：“蒙塔娜？”

蒙塔娜双手叉腰，挡在助蕉71前面：“三月七...你这是要干什么？”

三月七：“不是吧，蒙塔娜，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你身后那是个坏家伙啊！”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也是真心喜欢睡蕉小猴的……”蒙塔纳满眼失望的看着三月七。

“你...你……”

“...蕉？”

“蒙娜塔……”三月七被突然的一声蕉吓了一跳。

这时的波提欧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呃，我说……”

三月七朝波提欧喊道：“赶紧离开这儿，快！”

受到操纵的助蕉71鼓掌道：“请便吧，我期待您为我的证明补上最后一环。”

“真有病！”三月七骂了一声，扭头向外跑去。

三月七跑了两步，发现波提欧还在原地不动，连忙喊道：“这边，你怎么呆头呆脑的，没睡醒？”

两人没跑多远，就被睡蕉社成员拦住了去路。

拦路的睡蕉社成员：“蕉蕉蕉……”

三月七：“搞什么鬼啊，怎么还主动拦路？”

“您想要离开当然无所谓。可是，您怎么能擅自带走我的观察样本呢？”助蕉71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

三月七眉头微皱，看了看波提欧：“观察样本？”

受到操纵的助蕉71：“没错，**经由改造，异于常人，无法在物质层面经受退化。心性坚如钢铁，绝不动摇，能将任何腐蚀嗤之以鼻。”

“这样一位巡海游侠...我能让他变成什么样子，这非常值得观察。”

“……”三月七有些生气了。

受到操纵的助蕉71继续说道：“我猜您之所以畏首畏尾，只想立刻求援，是认定这些由人类转变而来的小猴在失去心智后，是由我控制的。”

“既然如此，你又凭什么认为...自己真的唤醒了那位游侠呢？”

三月七脸色一变：“呃，不是吧......”

受到操纵的助蕉71命令道：“巡海游侠先生，麻烦你了，向这位小姐开枪吧。”

三月七回头朝波提欧看去：“喂——”

在匆忙转身时，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看见一只睡蕉小猴端着枪对自己扣动扳机，她也不会太过惊讶。

然而波提欧给出的回应，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可是，这位先生，杀人是犯法的，更何况是对着这么一位美丽的女士？”

伴随着从未听闻过的话调，呈现在三月七面前的，是一幅在忆域中才可能出现的奇景。

年轻的波提欧：“额...该不会现在，我变成主角了吧？因为这把枪？”

“祂看着是不错，但用它取了谁的命？我可没这意思。”

“要不，两位的恩怨自行解决，我先走一步？”

“你......”三月七突然反应过来了，扭头看向助蕉71：“等等，你想让我见证的就是这个？”

受到操纵的助蕉71点点头：“没错，你应该猜得到，毕竟只是一场空梦，即便在梦中变成猴子，人们在现实中的身体也不会产生生理性的退化。”

“而他，凭借着自己坚韧无比的心智，成为了更加可贵的样本。他的心智没有被彻底毁灭，反而……”

“...站在这里的既不是一只猴子，也不是一位巡海游侠。”

“而是多年以前，家乡仍未被毁于一旦时，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草原上的他，一个【过去的波提欧】。”

“【不完全退化】...这十分有趣。”

“依照记忆推算，这副模样距离他第一次对着土匪扣动扳机，至少还差着十年光阴。”

“多么神奇啊，无论是这美梦剧团，还是我本尊，他只需一枪就能了结。”

“但扣动扳机的力量...偏偏来自心灵，而非血肉之躯。现在，他不过是个孩子，偏偏就不懂如何开出这一枪。”

“好了，牛仔先生，请到这里来吧。现在我们来完成你最后的课题。”

“一个站在原始博士这边的巡海游侠，一位经由培养而诞生的背叛者...这值得再多写几篇论文。”

波提欧突然睁开眼睛，转身看向助蕉71：“...梦？”

三月七焦急的喊道：“喂！千万别过去啊！”

受到操纵的助蕉71：“安静些，小姐，请留意旁听课程时的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