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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裂缝中求生 第29章 看似金蝉脱壳,实则李代桃僵

作者:风乐城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15 05:50:10

陈砚揉着发烫的耳根从指挥中心出来时,廊道里的晨光已经斜斜地切开阴影。他拐过转角,就看见阿耳戈的子机正悬浮在餐厅门口等他,光圈转了又转,像在看热闹。

“你倒是躲得快。”陈砚戳了戳那排球大小的铁球,语气里带着点被出卖的怨念,“刚才怎么不帮我解围?”

「小时候老师没教过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吗?」阿耳戈的电子音没什么起伏,子机却往旁边飘了飘,避开他的手指,「再说,她们三人都是真心对你,你说什么都必须给出回应,逃跑可不是个男子汉该有的行为。」

“是是是,你都有理!”陈砚的耳尖又热了,赶紧转移话题,“说正事,伊塔黎卡的粮食怎么办?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子机的声调也恢复平稳,变回工作模式:「方案有一个,但有硬伤。」它投出全息屏,上面显示出一个巨大的圆形水槽,「植物的生长依赖光合作用,大部分粮食都是如此。人类在应对人口增长和外空间生存,发明了一种全新方法——培养藻类。」

“藻类?”陈砚皱眉,“是我认识的藻类吗?”

「并不全是,」全息屏上跳出藻类的三维模型,绿色的丝状体在虚拟水里缓缓摆动,「这种藻类被人工改良过,富含蛋白质和氨基酸,另一种则具有高含量的淀粉,而且生长速度极快,用巨型培养池进行培育,三天即可收获,然后通过自动工厂加工,转化成压缩营养块,和调理机中的原料盒成分相同,足以应对百万人级别的规模。」

陈砚盯着模型,突然想起位于基地地下的几个大型池子,以前只当是消防水池,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吃的东西就是那个?”

「是的,这种藻类生长速度非常快,稍不留神就会造成生态灾难,因此必须在密闭的环境中培育,一旦停止光线照射,不出12小时它们就会死亡。」阿耳戈调出池子的参数,一个醒目的销毁字样出现在面板上,「培养池往往要上好几道保险,这样才能保证安全。」

陈砚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理解整个食品工厂的生产和运作流程。阿耳戈这时却反问道:「红蔷薇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红蔷薇啊,”陈砚顿了顿,思索了片刻:“她们是宫廷贵族的子女,代表着宫廷和王国的利益,和地方领主还不一样,对付卡斯珀的方法在她们身上未必有用。”

「何以见得?」子机的光转成冷色,「她们不都是贵族吗?」

“是贵族没错,但却大有不同。”陈砚摇头,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奥莱克和卡斯珀是地方领主,要守护一方百姓,收到的税金多多少少都会用在民生和城防设施上。但宫廷贵族不一样,”他顿了顿,想起那些绣着金边的铠甲,“宫廷贵族靠王室发放的俸禄和年金生活,所以多多少少都会带有一些功利心在。”

阿耳戈沉默了几秒,突然领悟:「你认为红蔷薇会拿我们非法占地这件事作文章?」

陈砚转过身,眼里闪着点盘算的光:“为了以防万一,先造一辆全地形运输车,要够大,能装下你的本体,还能把难民都带走。”

阿耳戈不解:「你要放弃这里?」

“没说要放弃。”陈砚按住乱跳的子机,语气笃定,“只是把这里暂时让渡给红蔷薇。你想,这里既没有资源、也没有水源,无法生产弹药,也搞不了粮食生产;红蔷薇来了,一定会拿非法占地来说事,我们正好交出这个基地,东西一件不带,权限一个不给,就让她们对着铁疙瘩干瞪眼去。”

他指向卡瑞利亚的方向:“她们拿下这座堡垒就必须驻军防守,到时候面对帝国威胁的人就不是伊塔黎卡,你明白我的意思。”

子机悬浮在空中,镜头闪了闪,像是在快速运算。过了半晌,它才慢悠悠飘回陈砚面前:「好一个金蝉脱壳,宫廷贵族要是顶不住最后还要来求你,到时候指不定会被要求什么苛刻条件。」

“怎么会呢,我可是个大好人,才不会在盟友危难的时候落井下石。”陈砚点头,“前提得是盟~友。”

子机的光闪了闪,像是在笑:「你这是要给她们下套?」

“这叫下饵,你没钓过鱼吗?”陈砚望着窗外的晨光,突然想起波赛丝刚才说的“宫廷贵族看重利益”,嘴角勾起点弧度,“她们不是对这座城很感兴趣吗?那就把这座宝山接过去吧,就看她们能不能守得住。”

子机没再追问,只是调出了运输车的设计图,金属的骨架在屏上缓缓成型。陈砚看着那足以装下阿耳戈本体的起竖架,突然觉得,这场仗的打法,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是死守。

毕竟,比起硬拼,他更擅长让敌人对着空棋盘发愁。

个人终端上,物资清单正以每秒三条的速度刷新。陈砚的指尖在虚拟键盘上翻飞,把“本地货币、急救用医疗器械、藻类培育菌种”拖进“必带”栏,又把“自动调理机的备用零件、棱堡外层装甲板”划进“拆解”栏,最后在“销毁”栏敲下“打发时间用的故事集、基于兴趣爱好收集的图册”等等,这些会暴露陈砚性格的物件。

任务流程启动后,陈砚点头,转身去找波赛丝她们。三人还在谈笑风生,见到陈砚又回来找自己,别提有多高兴了:“不是去解决粮食问题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粮食的事需要再等一等,”陈砚坐下歇一会儿,然后对着靠过来的艾拉和莉娜说,“告诉大家,收拾一下,只带最少的行李,在板房里等我的指示。”

艾拉和莉娜互相对看了一眼,她们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哪怕是帝**攻城,陈砚都没让大家准备逃跑。

“只带换洗衣服就可以了吧。”陈砚点了点头,“带多了会很挤,你们也不想遭罪吧。”

艾拉和莉娜几乎同时摇头,想起当初逃难那会儿,沉重的行李就耗尽了大多数人的体力,她们再也不想品尝那种滋味了。

艾拉拽着莉娜跑远时,波赛丝正站陈砚对面,按理说这座堡垒很安全,帝**也不敢轻易来犯,为什么要难民收拾行李呢,她眉头拧得很紧:“陈砚,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先别问,等会儿请你来看戏。”陈砚背靠着椅背,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我先眯一会儿,好养精蓄锐。”

“行吧。”波赛丝也不打算再问,“我先回房换回铠甲。”

“没那个必要。”陈砚打断她,但头依然没抬起来,仿佛很疲倦的样子,“身上这件就行,挺轻便的。穿铠甲会给别人添麻烦,我先帮你保管了。”

波赛丝还想说什么,就听见陈砚那边发出均匀而又轻盈的呼吸声。

“真是个笨蛋。”波赛丝这句话非常轻,也不知道她是说给谁来听。

马蹄踏碎正午的寂静,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织成黄雾。塞拉菲娜的银鬃马像道白光,鬃毛被风扯成飘带,她回头时,骑士团的队伍已被拉成细细的长条。

“塞拉菲娜!慢点!”伊芙琳的黑马从尘雾里追上来,缰绳勒得马颈弯出优美的弧线,“你这么个跑法,队伍会跟不上的!”

塞拉菲娜却猛地一夹马腹,银鬃马发出一声长嘶,速度又快了几分。她指尖攥着缰绳,指节泛白——今早那只铁鸟掠过伊塔黎卡城头时的阴影,还沉甸甸压在她心头。“慢不得!”她的声音被风撕得零碎,“波赛丝昨晚就到了,今早你也看到了,那铁鸟来送信,守城的连信筒都不让我们碰!你以为她们在密谋什么?”

伊芙琳叹了口气,黑马与银鬃马并驾齐驱,铁靴与马镫偶尔碰撞出脆响:“我知道,可是……”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到奥林匹斯丘,”塞拉菲娜黛眉紧锁,银鬃马跃过一道浅沟,“无论他们有什么阴谋,都必须阻止。”

伊芙琳没再说话。风里渐渐飘来铁锈与腐草的气味,她抬头望见奥林匹斯丘的轮廓——土黄色的坡地像道伤疤,上面还留着未清理的战争痕迹。

“这是……”她勒住马,鼻尖皱了皱。

塞拉菲娜也慢了下来。一条没被尸骸覆盖的土路从堡垒通往驰道,路两旁的尸骸与武器都保持着原样,仿佛是为了迎接自己。

“优先把路清出来了?”塞拉菲娜眯起眼,突然笑了,“看来波赛丝还是有点用的。”

说话间,骑士团的后队终于赶上来。骑士们慌忙取出裹着药草的布巾,捂住口鼻,钢制的骑士盔下传来细碎的咳嗽声。“队长,这里……”一个女骑士的声音皱眉道:“清理这些要花多久啊。”

“少则十天,多则半个月。”塞拉菲娜戴上自己的布巾,深吸一口气,哪怕隔着药草,铁锈味都呛得她喉咙发紧,“幸亏我们来了,这下看你往哪逃。”

队伍像条绯红的长蛇,沿着土路向上攀爬。银鬃马的蹄铁叩击着坡地的石块,发出规律的脆响,与远处堡垒的金属门摩擦声渐渐重合。

当她们终于登上丘顶,站在金属大门前,伊芙琳正打算报上名号,想让对方开门时,堡垒的大门却正在向她们敞开。

“欢迎各位远道而来,”陈砚往前迎了两步,做出夸张的礼节,“我是这里的主人,或许各位已经听过我的名字,但我还是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陈砚·。”

陈砚抬起头,明明是标准的营业式微笑,可塞拉菲娜和伊芙琳却看的寒毛直竖;礼节虽然古怪,但也并非是无礼之徒,可为何内心深处却一直在敲响警钟呢?她们二人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这个看上去很弱的青年,为何会让自己的本能感到害怕。

塞拉菲娜摘下银质骑士盔,金发如瀑般垂落,她微微屈膝,发出细碎的摩擦声:“陈砚阁下客气了。”伊芙琳紧随其后,灰蓝色的披风在风中抖落半捧尘土,两人的礼节标准得挑不出错,眼底的警惕却像未出鞘的剑,藏在客套的笑里。

陈砚引着一行人往里走,边走还边说:“各位从王都千里迢迢赶来,一路上辛苦了。”他嘘寒问暖,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只是这里还处于建设中,什么都没有,这么多人的吃住就成了问题。”

塞拉菲娜的靴跟叩击地面,发出笃笃的响:“我也听伯爵大人说起,阁下还保护了难民,粮食方面不很宽裕。”她眼角的余光不远处的临时板房,孩童探头观望,却被大人拉了进去,“不过我等带足了干粮,不用陈砚阁下费心。”

“我记得已经劝阻伯爵,近期都不要来访,”陈砚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时,笑意淡了几分,“周边尸骸开始腐烂,疫病恐怕开始蔓延。队长阁下带着骑士团贸然闯入,若是引发疫病……”

“大人多虑了。”塞拉菲娜立刻打断,抬手示意身后的骑士,“我们备足了药草,行军时从不离身。何况我们只走清理出的路,连尸骸的边都没碰过--真要染病,也该是那些清理战场的人先遭殃。”

“哦?”陈砚突然笑出声,指尖在金属壁上敲了敲,“巧了,我也没碰过。清理工作全是‘铁虫子’代劳。”他在虚空中拍了拍手掌,墙角的阴影里立刻传来机械转动的轻响。

一只多足机器人从墙角爬出来,八条金属腿交替着落地,刚消毒过的外壳还滴着刺鼻的液体。骑士团的人几乎同时按住剑柄,银质剑鞘碰撞出紧张的脆响。塞拉菲娜的手也顿在剑柄上——这东西比传闻中更诡异,关节处的液压杆像昆虫的肢足,转动时泛着幽蓝的光。

“别怕,这是我的眷属。”陈砚拍了拍机器人的顶盖,“给大家表演一下。”

多足机器人突然蜷缩成球,金属外壳碰撞出铿锵声,随即又猛地展开,八条机械臂灵活地在空中转了个圈,抓起地上的零件盒抛起、接住,甚至用两条腿撑起身体,像人一样“走”了两步。最后它原地翻滚半周,精准地把零件盒送回货架,机械臂还朝骑士团的方向“弯”了弯,像在行礼。

骑士们的剑鞘渐渐松开,有几个年轻骑士忍不住低呼:“这铁虫……好生灵活!”连伊芙琳都睁大了眼,灰蓝色的瞳孔里映着机械臂转动的残影。

塞拉菲娜的脸色稍缓,却又追问道:“街头传言,大人有一尊钢铁巨人,能飞天、能喷火,如今身在何处?”

陈砚挑眉:“想看看?”

机库的闸门缓缓升起时,连风都带着金属的冷味。阿耳戈的本体静静伫立在阴影里,5米高的金属身躯几乎需要人们抬头仰望,肩甲的护甲在阳光折射下泛着金黄。光学镜头收缩着光圈,仿佛要把骑士团的每一张脸都录进记忆库中。

骑士团的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个女骑士后退半步,踉跄着扶住同伴——这就是传闻中的铁巨人,刀劈山贼,力扛帝**,还把诸侯联军给策反了,试问王国之中又有谁能做到。

塞拉菲娜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这……就是你击退帝**的依仗?”

“不,它是我的伙伴。”陈砚转过身,目光扫过众人发白的脸,“和帝**交战的是它们。”陈砚指向的库门大开,无数的蜂群正在蠢蠢欲动,它们不时‘扇动翅膀’,机翼上的飞行灯则像呼吸一样交替闪烁,像不像一双黑夜中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你?

会客厅的金属长桌泛着冷光,骑士们的铠甲倒映在桌面上,像一片凝固的绯红浪潮。塞拉菲娜落座时,银靴跟在桌沿磕出一声脆响,率先打破沉默:“陈砚阁下,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您能为王国效力,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陈砚的指尖在桌面上点啊点:“荣华富贵?”他笑出声,“换做平时的确很诱人,可眼下这时局,更像替死鬼的代名词。”

塞拉菲娜向前靠了靠,语气冷了几分:“我的确是有这个想法,您有什么条件不妨明说,如果我能办到的,一定会满足。”

“你?”陈砚抬起目光,看着塞拉菲娜,“你有多大的权力?”

“我没有,但我的父亲有,怎么说我也是公爵之女,无论阁下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塞拉菲娜顿了顿,“哪怕是在场的女人,包括我自己在内。”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水里,年轻骑士们的呼吸都顿了顿。陈砚却突然摇头,指尖敲了敲太阳穴:“塞拉菲娜殿下,你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生为王室旁支,活着就是为了家族与王国的荣誉。”塞拉菲娜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骄傲,“这点牺牲又算什么?”

“是‘利益’吧。”陈砚的语气轻得像叹息,“荣誉不过是块用起来方便的遮羞布。”

塞拉菲娜的脸瞬间涨红,但她还是强忍着,“阁下的眼光倒是看的十分清楚,但那又如何?”

“还真被波赛丝说中了。”陈砚自言自语,不等塞拉菲娜质问,他突然拍了两下手。

会客厅的大门“嘶”地滑开,波赛丝走了进来。她没穿铠甲,浅粉色的连衣裙在金属厅里格外显眼,裙摆上的玫瑰花瓣随着脚步轻轻颤动。

那个在战场上挥剑如烈火的女骑士,此刻像株被晨露润过的蔷薇,温顺得让人心头发堵。更刺眼的是那身粉色,分明是她最爱的颜色。

塞拉菲娜猛地攥紧拳头,为自己的天真感到懊悔,只一晚上的功夫,波赛丝就像变了个人,说不定已经……

“过来。”陈砚朝波赛丝招手,等她走到身边,突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波赛丝的脸颊蹭过他的肩,没有丝毫抗拒,眼里的笑意像浸了蜜。

“很遗憾。”陈砚抬眼看向塞拉菲娜,语气里的温度全褪了,“你们来晚了。”

塞拉菲娜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她自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波赛丝不过是个地方领主的女儿,凭什么……她想拔剑,手却被伊芙琳死死按住:“还在谈判,别冲动。”

陈砚没看她,只跟波赛丝打得火热。

塞拉菲娜把怒气强压在心底,然后开口道:“陈砚阁下,我没记错的话,奥林匹斯丘是属于奥德里奇伯爵领地,阁下在此地建设堡垒,经过伯爵大人同意了吗?”

“很遗憾,我刚来这里时,卡瑞利亚就沦陷了,没能征得伯爵的同意。陈砚装出一副沉痛的样子,并且放开了波赛丝,让她站在自己身旁。

“那就算是非法咯。”塞拉菲娜就好像得到了报复的抓手,如今得不到人,不能把城也给丢了。

陈砚的表情开始出现变化,就好像不愿被抢走玩具的小孩,“诶,我可是帮你们抵挡了帝**,要不是有我在,你们现在就得跟帝国铁骑打的火热呢。”

塞拉菲娜猛地抬头:“你……”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义正言辞地说:“我们本来就是骑士,要上战场也会义无反顾,就算没有你也是一样。”

“现在伯爵家的香火断绝,这片已是无主之地,又有谁来判断是非曲直?”陈砚不甘示弱,摆出理由强辩,但这早已在塞拉菲娜的算计之中。

“是否无主该由国王陛下裁断,奥德里奇伯爵曾向陛下宣誓效忠,应遵守君臣之道,由陛下定夺。”

陈砚知道大势已去,旋即放弃抵抗:“行吧,这座城你想要就拿去,我走就是了。”

听闻陈砚要走,不光是塞拉菲娜,就连波赛丝都吓了一跳。“你要走?”波赛丝鼻头一酸,想起陈砚并非这里的,“你要去哪?”

“傻丫头,去你家啊,伊塔黎卡不是粮食危机么?我怎么会丢下不管。”

波赛丝这回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塞拉菲娜却不干了:“为什么是伊塔黎卡?”

“我跟奥莱克伯爵签过盟约,他没告诉你?”陈砚慢悠悠地说,“现在我跟波赛丝打得火热,正好搬去伊塔黎卡住,顺便帮他解决粮食危机。这堡垒,留着也没用。”

塞拉菲娜的心跳突然加速。空手套白狼?她强压下狂喜:“口说无凭,要立字据。”

“可以,你们来写,我会让波赛丝审阅的。”伊芙琳立刻从随身行囊里拿出羊皮纸和羽毛笔,陈砚见缝插针补上一句,“但钢铁巨人是我带来的,必须带走。”

塞拉菲娜转了一圈眼珠,补上一句:“除了钢铁巨人,其他都留下。”

“行吧,”得到陈砚的同意,塞拉菲娜心里飞快盘算:没了巨人,还有堡垒和铁虫子,这样的成果足够向王室交差了,只待派来的研究学者揭开其中的奥秘,有没有巨人都无所谓。她立刻签字画押,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格外响亮。

刚放下笔,就见陈砚对阿耳戈说:“把你的本体装上运输车,再开到难民营门口,我们马上就走。”

塞拉菲娜突然喊道:“你刚才可没说运输车的事情。”

“那就加上吧,反正也是多写几笔的事情。”

“那可不行,说好的事情怎么能反悔!”

“混账!”陈砚猛地拍桌,金属桌发出震耳的嗡鸣,“你还算什么贵族!难民里有那么多老弱伤残,你让她们走着去伊塔黎卡?”

陈砚猛然起身,红蔷薇也拔剑出鞘,气氛已经箭在弦上。他环顾四周,怒斥道:“信不信我现在撕了契约,跟你们明刀明枪的干一仗!”

伊芙琳赶紧拉住塞拉菲娜,对着陈砚深揖:“是我们考虑不周,运输车归阁下。”

陈砚冷哼一声,拿过笔在羊皮纸签字,拽着波赛丝就往外走,一步都不肯停留。

门刚关上,伊芙琳反手就给了塞拉菲娜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会客厅里回荡。

“你疯了吗?”伊芙琳的声音带着无法压抑的怒火,“你这么做是要把红蔷薇百多号人都置于险境知道吗!”

塞拉菲娜捂着脸,眼里全是泪:“你敢打我?”

“不光要打你,还要停你的职。”伊芙琳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展开时,宰相的朱印在灯光下格外醒目,“我本不想这么做的,但从即日起,红蔷薇骑士团由副队长节制——塞拉菲娜,你被停职了,给我好好反省。”

塞拉菲娜看着那枚朱印,突然瘫坐在椅子上。伊芙琳带着骑士离开会客厅,还有数不清的事情在等着她们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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