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对着祁叶那副“我很好我没事”的冷峻面孔,以及自己内心那无法言说的“重大发现”,孟朝桉感觉再憋下去自己就要内分泌失调了。
她急需一个宣泄口,或者说,急需一些“过来人”的经验来验证自己的猜测。
于是,她一个电话召来了自己的闺蜜团。
沈清许、江浸月、陆昭宁。
这三位,是孟朝桉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家世相当,性格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嘴巴严,且看热闹不嫌事大。
约在了一家顶级的会员制下午茶沙龙,私密性极好。
孟朝桉到的时候,另外三位已经在了。
沈清许人如其名,气质清冷如兰,穿着简约的白色针织裙,正优雅地品着红茶,她是法学院的高材生,逻辑缜密,是团队里的智囊。
江浸月则是一身亮黄色连衣裙,像个小太阳,性格活泼八卦,消息灵通,此刻正拿着手机刷刷刷,时不时发出啧啧声。
陆昭宁是艺术策展人,穿着颇具设计感的藏蓝色长袍,妆容精致,带着点慵懒的艺术家气质,正漫不经心地翻着杂志。
“哟,我们孟大小姐终于舍得从祁总的温柔乡里出来了?”江浸月第一个看到她,立刻放下手机,挤眉弄眼地调侃。
孟朝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在她旁边坐下,抓起一块司康饼狠狠咬了一口:“别提了。”
三个女人立刻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六只眼睛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怎么了?跟祁总吵架了?”陆昭宁放下杂志,饶有兴致地挑眉。能让孟朝桉露出这种烦躁表情的,可不多见。
“不是吵架……”孟朝桉欲言又止,组织着语言,生怕伤及祁叶那“脆弱”的自尊心,“就是……觉得他最近有点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沈清许放下茶杯,声音温和,却带着洞察力。
孟朝桉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眼神闪烁:“就是……你们觉得,祁叶那个人……看起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江浸月眨眨眼,“帅得人神共愤,有钱得惨绝人寰,对你嘛……看起来也挺上心的。除了性格冷了点,简直是完美男友模板好吗?”
“我不是问这个!”孟朝桉急了,“我是问……那个方面!”
“哪个方面?”陆昭宁故意装傻,嘴角带着坏笑。
孟朝桉涨红了脸,豁出去了:“就是……男人那方面!能力!”
“噗!”江浸月一口红茶差点喷出来,咳得惊天动地。
沈清许无奈地递给她纸巾,自己也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掩饰笑意。
陆昭宁则直接笑倒在沙发里。
“孟朝桉!你没事吧?你居然在怀疑祁总不行?!”江浸月缓过气来,声音都拔高了八度,“你看他那身材,那气场,那体力!怎么可能不行?!”
“就是,”陆昭宁擦着眼角笑出的泪花,“桉桉,你是不是欲求不满,所以产生幻觉了?”
孟朝桉被她们笑得又羞又恼:“你们小声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就是……我们……还没那个过!”
笑声戛然而止。
三位闺蜜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一次都没有?”沈清许确认道。
“没有!”孟朝桉用力点头,开始列举证据,“牵手拥抱接吻都有,但每次一到关键时刻,他就停了!上次在三亚,气氛多好啊,海边,月光,泳池……结果他亲着亲着就把我推开了,还说怕我感冒!你们说,这正常吗?”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还有,他最近对我特别好,特别体贴,给我买这买那,但就是不再碰我。这不是心虚是什么?不是想用物质补偿是什么?”
闺蜜们陷入了沉思。
江浸月摸着下巴:“听你这么一说……是有点可疑。按祁总那种强势性格,吃到嘴边的肉哪有放过的道理?”
陆昭宁也表示同意:“而且男人在这种事上,通常都比较主动。他这么克制,要么是尊重你,要么……就真的可能有点问题。”
沈清许比较理性:“桉桉,你先别急着下结论。有没有可能,他是觉得你们关系还没到那一步,或者想给你一个更正式的……仪式感?”
“仪式感?”孟朝桉撇嘴,“我们都订婚了!还要什么仪式感?难道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吗?那也太老古董了!”
“那倒也是……”江浸月点点头,随即眼睛一亮,“哎!我认识一个姐妹,她男朋友就是那种……外表看起来特man,其实那方面有点弱。一开始也是各种体贴,各种买礼物,就是不碰她,后来才知道是身体原因,偷偷吃药呢!”
这话如同一声惊雷,炸得孟朝桉心肝直颤。
看!果然有先例!
“真的吗?”她抓住江浸月的手,急切地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那男的治疗了好久,好像也没什么太大起色,我姐妹受不了,就分手了。”江浸月耸耸肩。
孟朝桉的心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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