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城刘府仿若刚经历了一场天灾,大厅内桌椅横七竖八,地上血迹斑斑,嵩山派弟子的尸体杂乱地倒在各处,血腥味儿浓得让人作呕。
李星河大马金刀地站在那,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那模样,就像一尊杀神现世,林平之满脸崇拜的紧紧跟在他身后。
曲洋和刘正风这对好基友,经过刚才的一场激战,万幸有李星河帮忙没有受伤,刘正风的家人以及弟子,也没有像原剧情中那样惨遭屠戮。
嵩山派的一众高手及弟子被李星河一人全部击杀,如此恐怖的实力和狠辣手段,让刘府内的众人对李星河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本来对李星河有些不好想法的人,此刻也没了想法。
此时的余沧海心里更是“咯噔”一下,之前他还仗着青城派的名号,跟李星河呛声。
现在可倒好,嵩山派那些响当当的高手,尤其是丁勉他们三个,那可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三啊!竟然被李星河给杀得干干净净,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余沧海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怕是要装孙子了,最好别让这个杀神看到我。
想到这里,他眼珠子滴溜一转,暗中冲身旁的大弟子侯人英和二弟子洪人雄使了个眼色,示意趁乱开溜。
两个弟子点头会意,悄悄通知其他人,一起不动声色地往外走,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星河一直都在留意着青城派的动静,哪能会让他们溜走,只能说余沧海想多了。
看着余沧海的小动作,李星河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开口说道:“我说余矮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不会是想走吧?”
李星河这一嗓子在大厅里显得格外响亮,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纷纷扭头看过来。
眼看躲不过,余沧海只好停住,转过身来说道:“姓李的,你嘴里放干净点,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关你什么事。”
“哟!急了。刚才我都说了咱们有得玩,怎么,你不会以为我是说着玩的吧?”
“姓李的,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跟你有什么可玩的,在下还有事要办,恕不奉陪。”余沧海说完就要走。
“好一个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看来,你这小矮子忘性挺大啊!”
李星河一停顿,也不回头,接着说道:“平之。”
话音刚落,林平之就从李星河身后快步走出,他伸手扯下脸上的易容,露出了俊美的原貌,脸上却满是愤怒。
林平之指着余沧海,声音颤抖的喊道:“余沧海,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你这个卑鄙无耻、阴险恶毒的老匹夫,为了谋取我家的辟邪剑谱,竟然灭我福威镖局满门,今天,我,我要你血债血偿!”
哎,这孩子就是嘴笨,吃了文化的亏,连骂个人都不会,就会那文绉绉的几个词,一点新意都没有。
这要是在现代,随便在网上找个人,都能一句不带重复,还能变着法的骂个不停,保准能把余沧海给骂的血压爆表。
余沧海先是一愣,仔细瞧了瞧,竟然是林平之,心中不惊反喜,暗道:正愁着跑了林震南夫妇呢,结果他儿子林平之自己送上门来了,只要把林平之拿下,不怕林震南不回来找他,到时候那辟邪剑谱的秘密不就……
余沧海强压心中狂喜,冷声说道:“是你?林平之,你少在这儿恶人先告状,是你先杀我儿在前,我为子报仇乃是讨回公道而已,上次被你给逃了,这次我看你往哪逃,人英,拿下他。”
话音刚落,侯人英立即跃出,扑向林平之。
只可惜,还未等他抓到林平之,一个手掌推出,印在了他的胸前。
“嘭”的一声,侯人英整个人倒飞出去,倒地不起,吐血身亡。
李星河收起右掌,目光如刀盯着余沧海:“余矮子,到现在了你还装?你是不是想辟邪剑谱想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敢动手,难道你已经无耻到无所畏惧了吗?”
余沧海看了一眼侯人英的尸体,怒道:“姓李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青城派乃是名门正派,无凭无据的就想给我青城派扣帽子,你问众英雄谁会信你!”
这余矮子可不傻,知道自己不是李星河的对手,就想要借名门正道之势来压他。
李星河轻轻鼓掌,轻蔑一笑:“厉害厉害,不愧是巴蜀名门,还知道自己是正派,我呸!就你这三寸丁的矮矬子也他妈配?你也少拿什么武林正道、名门正道的来唬我,既然你不承认,我也无所谓。你的命我要定了,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
话音刚落,李星河气势陡然一变,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顿时向四周散去。
岳不群本来还想出来劝和,准备当个和事佬,见此立马打消了主意。
再看余沧海,脸上是忽白忽青忽红,真就像变脸似的,他又恼又羞,想要发作,却又怕打不过,想走,又觉得太丢面。
他越想越气,两眼忽左忽右,心中怒火无处发泄之时,青城四秀仅存的洪人雄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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