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很是愧疚的坐在了一线天的旁边,找了块毛巾帮他擦了擦脸上疼出的冷汗。
门口警戒的耿良辰看到这一幕,别提有多羡慕嫉妒恨了。
他眼睛发红的看着宫二帮一线天擦汗,心里面已是疯狂呐喊。
早知道我在后面了,要是我被打一枪多好啊!
哼!阿振这小子也太能装了,不就挨了一枪吗?
有那么疼吗?
上次中枪的时候也没见他出那么多汗,肯定是装的,想要骗取若梅妹子的同情。
啊!老天,为什么中枪的不是我……
不一会儿,李星河端着热水回来了,盆里放着他从空间取出的手术刀,和他一同进屋的还有老姜。
宫羽田还在休息,老姜是起夜遇到了李星河才过来的。
李星河把盆放下,从盆中取出手术刀,开始为一线天取子弹。
这活他熟,上次就是他为一线天取的子弹,只不过这次是从左肩换成了右肩而已。
很快,李星河就为一线天取出了右肩里的子弹,他把一卷纱布递给了宫二,让她帮一线天包扎伤口。
李星河端起满是血污水的脸盆走了出去,来到厕所后,他把盆里的脏水和子弹全部收进了空间,他看了看表,五点整,天快亮了。
李星河早就看出,一线天和耿良辰都对宫二有想法,但他不会帮任何人的,感情的事没法帮啊。
耿良辰,直接PASS,因为宫二是真的对他不感冒,哪怕你舔到老,也不可能。
一线天倒有可能,这次为宫二挡枪,是一个接触她的好机会,但到底能不能成,这还要看他们的缘分,如果真能成,也是一件美事。
电影中,一线天可是默默守护了宫二一辈子,对她的感情那是一目了然,所以说要是俩人真成了,也算是平了这段意难平。
由于码头这边是公共租界,而张啸林的张公馆是法租界,李星河等人撤离的很快,又干掉了所有的保镖。
所以,虽然当晚闹的动静很大,但却没有任何线索,法租界的警察也只是在自己负责的街区大肆搜查,还未与其他租界协商联合查案的事宜。
因此,李星河四人各自回屋,短暂眯了两个小时后,就马上起床收拾好行李,快速赶往码头登船。
“呜!呜!”
早上八点,客轮在沉闷的汽笛声中准时启航。
三天后,李星河一行六人安全抵达香岛。
中环,李星河租赁的小院。
李星河把宫羽田父女和老姜三人,暂时安置在小院的偏房,本来他是打算让宫羽田住在主屋的,可宫羽田坚决不肯,只好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后再做安排。
晚上,李星河在房间内把保险箱从空间取出,他试了两次没有打开,就去把一线天和耿良辰叫了过来。
“阿振、良辰,你们谁会开保险箱,试试看能不能把这个打开。”
俩人一脸懵的看着保险箱。
耿良辰好奇的问道:“不是,哥,你这搁哪弄的这玩意儿?偷的?啥时候啊?咱不刚回来吗,没见你去哪啊?不会是在船上偷的吧。”
耿良辰好奇宝宝似的一连串发问,一旁吊着胳膊的一线天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李星河,好似他的脸上能看出朵花来。
李星河上去就给了耿良辰一个“爆栗子”。
“哪来那么多的问题,什么偷的抢的,这是张啸林的保险箱,我捎带手的给弄了过来。偷,偷什么偷。”
“啊!张啸林的保险箱?这么大个柜子,你是怎么带回来的?我没见你带东西啊?我靠,你别告诉我这是魔术啊!”
“我不信,你这根本就是神仙手段。师兄,是不是仙法啊,你悄悄告诉我,我绝对不说出去。”
“哦,对了,阿振,你先出去,这事你不懂,就别在这瞎掺和了,乖,先出去好好养伤。”
“嘭!”
李星河又是一个“爆栗子”敲在了耿良辰的头上。
“你能不能别搞怪啊,行不行?”
然后扭头对一线天说道:“阿振,你别理他,说正事,你们谁会开这玩意?”
耿良辰双手抱头,一脸委屈地蹲在地上说:“开门锁我会,这玩意我是真没开过。”
一线天没说话,他上前一步走到保险箱前,蹲下来仔细看了看,说道:“我在复兴社的时候,接受过训练,其中一项就是开锁,这种保险箱采用的是机械密码锁,需要通过旋转拨盘,把拨盘调整到正确的位置才能打开保险箱。我需要一些面粉,还有一个医生的听诊器。”
李星河踢了一脚耿良辰,让他出去买听诊器,自己则去厨房找面粉。
李星河拿了些面粉回到屋里交给一线天,俩人等了一会儿,耿良辰兴冲冲的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好奇的宫二。
看到宫二过来,李星河无语的看向耿良辰,不用问,肯定是这家伙告诉了她。
一线天左手接过听诊器,把面粉轻轻吹在了保险箱的拨盘上面,然后用听诊器贴在拨盘的一侧,一边拨号,一边仔细的用听诊器聆听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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