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身子小,瘦弱矮小,监牢……
这一幕场景让李星河心中一动,就朝院里的一个狱警摆下手,示意他过来,那狱警马上跑了过来。
“长官,您叫我……”
李星河指了一指院里的那瘦弱小男孩,“这什么情况?”
狱警顺着他的手看去,“哦,明白了,长官,我这就把他关进屋……”
说着,他就要去抓那小男孩,李星河拦住了他。
“我是问,这监牢里怎么还有个小孩啊?”
“长官,这是女牢那边的小家伙,别看他年龄小,这牢龄可不小,听说才几个月大,就跟着他妈妈进来了,都有五年了。
看他年龄小,我们就没怎么管他,所以这公馆里的两处看守所,只有他是能随便跑的。”
狱警看李星河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就把那小男孩的情况顺嘴一说。
“红党的孩子?”李星河问道。
“对,他爸妈都是。”
“哦,好,没事了,你忙去吧。”
李星河挥挥手让他回去继续站岗,自己则转身去找徐百川继续喝酒去了。
徐百川正坐在屋里,有一盅没一盅的喝着闷酒呢,看见郑耀先(李星河)进来,赶紧招呼他坐下。
“嘿!老六,够快的啊,怎么?还没问清楚?不让你走?”徐百川给李星河倒了一杯酒,问道。
“什么清楚不清楚的,他毛齐五打的什么算盘,四哥你会不清楚?
我直接跟他摊牌了,他玛的,要想借刀杀人,那得看看杀的是谁?想杀我鬼子六就明着来,弄些子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整我,我特玛不服,逼急了,老子就联名告到委员长那……”
徐百川连忙摆手,不让他乱说,“老六,慎言,慎言啊!”
“你怕什么!我刚才就是这么跟他说的,他能把我怎么样,还不是让我回去吗,可我就是不回。哦!他让我来我就来,他让我回我就回啊?
我还就不回了,我就在这陪着四哥你,我要让上面看看,他毛齐五是怎么对付咱们这些老军统的!我就是不服!”李星河气呼呼的大喊。
徐百川见劝不了也就不再劝,只是无奈的苦笑:“不服又能怎样,现在形势不比从前,党国也不再是以前的党国了,就连委……算了,不说了,喝酒。”
李星河端起酒杯跟他走了一个,俩人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直到酩酊大醉……
深夜,毛公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终于把酣睡的毛齐五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翻过身来,伸手够向床头的电话,睡眼惺忪的接了起来:“哪位……”
“局座,田湖招了!”电话那头传来宫庶兴奋的声音。
“哦,招了?”
听到田湖招了,毛齐五一下就不困了,“他都招了什么?不,别在电话里说,我现在就过去。”
“嘎吱--”
一辆福特轿车停在了白公馆院内,毛齐五从车上下来,快步朝审讯室走去。
“局座……”
正在门口等候的宫庶,看到毛齐五进来,赶紧迎了过去。
“进去再说。”
毛齐五摆摆手,进入审讯室内,直接来到田湖面前。
此时的田湖被上半身被绑在木桩上,下半身坐在两条并在一起的长凳上,双腿用绳子绑着,固定在凳子上,浑身血痕,人已昏迷了过去。
“上了点手段,晕过去了。”跟在后面的宫庶说道。
毛齐五点点头,转身走到审讯桌后坐下,“他都招了什么,承认是红党了吗?”
“承认了,就连自己是风筝他都认了。”
“怎么这么快,他不是一直死不承认吗?”
毛齐五眉头微皱,觉得有点奇怪。
宫庶神秘一笑,“局座,我只能说这是天意,天佑党国啊!”
“别绕圈子,直接说。”
宫庶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毛齐五,“局座,您看。”
毛齐五接过信封一看,皱了下眉,“什么意思,这不是庞熊写的那封信吗?”
“您翻过来看。”
毛齐五把信封反过来,脸色一变,这背面竟然写着一行小字,“速查郑的行踪!”
他马上直起身子,“密信,怎么发现的?”
“这封信自今天早上许局长拿过来后,我里里外外都仔细的看了,还用特殊药水喷洒、用火烤,都试过了,没有任何字迹显现,我就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可谁知,到了晚上11点多的时候,我审累了,坐下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把杯子里的水洒了出来,正好洒在了信封上面,我怕把信给弄湿了,就赶紧拿起来。
结果,信封的背面竟然显出了一行小字……就是您看到的这些,红党真是狡猾,谁能想到,他不在信纸上做手脚,却在信封上做了鬼,只可惜,天佑党国,天意如此,竟阴差阳错的被我意外发现了。”
如果李星河在这里一定会被笑死,这哪里是天佑党国,还天意,天意个毛线啊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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