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问你哈,你有参与之前针对坎东小镇外,用难民拖住政府军的那个行动吗?”
对方双眼圆睁,低着头不敢看这个恶魔的脸,嘴唇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半天只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我……我……”
“砰~~刺啦~”
油灯砸在了对方的头上!
玻璃灯罩瞬间破碎,灯油混合着火焰泼洒了对方一脸一身,惨叫声刚发出半截就变成了火焰灼烧皮肉的滋滋声和更加凄厉的哀嚎。
“说话都磨磨唧唧的,真没礼貌!”
陈立站起身,嫌弃的拍了拍手。
随着他的动作,那盏破油灯也熄灭了,那人身上燃烧的火焰提供了更强的光源。
光芒下,那个被火焰包裹的人已经没了声息,只有皮肉烧焦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漫。
陈立举着灯泡法杖,走向蜷缩在墙的年轻人。
“别紧张,放轻松,格拉米小镇外的爆炸,你知道吗?谁策划的?”
陈立的语气依旧温和。
“我不知道……我……我新来的……我什么都没干……”
年轻人语无伦次,鼻涕糊了一脸,身下散发出一股骚臭味。
就在陈立刚要抡起法杖的时候。
“咻——!!!”
他头顶的夜空,传来一声音爆!
一道金红相间的流星,撕裂云层,俯冲而下!
那身影悬停在离地面大约百米的高度!
金红色的战衣悬浮空中,面甲之下,托尼·斯塔克的眼睛里写满了激动。
“贾维斯。”
贾维斯已经将下方那个小平头的面部特征与数据库中的影像进行了比对,吻合度高达99.8%。
“Sir,确认目标身份:伊森·侯博士,生命体征……无法准确扫描,存在未知力场干扰,周边波动异常,已启动最高级别监控,私人卫星资源已锁定该区域。”
贾维斯的声音在头盔内响起。
托尼深吸一口气,控制着马克三号缓缓降落,脚下的沙地微微下陷。
“咔——”面甲流畅的向上掀起,露出了托尼那张带着些许胡茬的脸。
他紧紧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声音无比:
“伊森!是我!你到底去哪了?!那天你怎么就……怎么就消失了?!”
陈立看到托尼那张脸,确实愣了一下。
他一边看着对方走过来,一边在心里快速盘算。
托尼老师?他不是前几天才在格拉米上演过首秀吗?
怎么又跑中东这鬼地方来了?难道是迷路了?
这些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毕竟对这个世界和托尼来说,那个一起敲过铁皮,一起对抗过恐怖分子,是伊森也是现在的陈立,他确实和托尼在山洞里有过命的交情。
“你等会哈,”陈立对着托尼摆了摆手,“等我两分钟,马上就好。”
说完不等托尼回应,目光就转向了地上那几个还在试图爬走的漏网之鱼。
他从沙地里抽出那柄沾着血的长剑,脸上又露出了那种让人脊背发凉的笑容,对着那几个绝望的恐怖分子说道:
“嘿嘿,不好意思啊各位,来了个朋友,有点事哈,咱们这次就先不聊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最近的那个伤者,“我会想你们的,再见了哈。”
手中长剑化作银光,抹过那几人的脖颈。
惨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鲜血涌出的声响。
托尼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眉头不由自主地皱紧。
尽管他早就不是小孩,经历过山洞的磨难和格拉米的战斗,深知战争的残酷与敌人的凶残,但眼前伊森这种漠然的杀戮,还是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
这和他记忆中那个温文尔雅,眼神里带着悲悯的医生相差太远了。
托尼强行压下了那丝不适。
内心也在给伊森的行为做出了解释。
他经历过我无法想象的痛苦。
妻子、孩子、父母……全都死在这些人手中。
‘社会调查和心理学报告都显示,这种极端的创伤完全可能导致人格的剧烈改变,幸存者内疚、PTSD、复仇**……这一切都是可能的反应。’
他试图用理性去理解,胃里依旧有些翻腾。
陈立处理完最后一个人,将长剑在对方衣物上擦了擦,抹去大部分血渍。
将长剑手回腰间。
这才转过身,面向托尼,脸上又挂起了那副有点吊儿郎当的笑容。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托尼·斯塔克嘛?”
他夸张地打了个招呼,语气轻快。
“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吹到这穷乡僻壤来了?怎么你又来这边……呃,实地考察军火效果?还是又迷路了?”
托尼被这寒暄弄得一愣,没跟上节奏。
但他立刻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插科打诨的时候!
他抓着伊森的肩膀,心里的问题如同连珠炮一样砸了过去:
“伊森!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时在山洞,我明明看到你中弹了!
然后在格拉米,你就在我面前……像一阵烟一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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