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的动作没有变形!
陈立硬是扛着弹雨,摸了过来。
陈立借着灌木的遮挡跑到了中心区域的位置。
AKMS的咆哮戛然而止——子弹打空了。
陈立毫不犹豫地丢掉空枪,几步冲到一座土坯房的门前,冲入内部!
“杀了他!”一个声音吼道。
房间不大,约有二十平米。
里面有三个人。
一个操作一台电台,另外两人则端枪守在通往内部小隔间的通道口。
守在通道口的两人反应很快,几乎在陈立冲进来的瞬间就扣动了扳机!
陈立早在进门之前就已预判了可能的攻击角度!
他踹门、侧身、翻滚,动作一气呵成。
翻滚是甘道夫教会他除了怎么砍人以外最有用的技巧。
子弹打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和门板上。
翻滚中,他左手的长剑贴着地面横扫,砍向离他最近那名敌人的脚踝!
“咔嚓!”
这把破剑没断已经是锻钢大师托尼史塔克的技艺精湛了。
没砍断很正常,但听声音也砍到骨头了。
骨裂声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个人重心不稳向前扑倒。
陈立顺势起身,右手摸到了腰间的一颗手雷,拇指挑开保险销,就向着电台操作员和另一个守在通道口的敌人方向扔去!
“手雷!”
另一个守卫大叫,下意识地向后躲闪。
而陈立,在扔出手雷的瞬间,身体扑向了那个脚踝被扫断的家伙!
在那人逐渐放大的瞳孔中,陈立手中的长剑自下而上,从他张开的嘴巴刺入,剑尖直接从后脑勺透出!
“呃……”
吞咽声过后,这老哥睁着眼睛就睡着了。
然后陈立拉过老哥的身体盖在自己身上,双手捂住耳朵。
“轰!!”
狭小空间内让爆炸的威力最大化!
破片和冲击席卷了整个房间!
电台被炸得粉碎,碎片四射。
那个躲闪的守卫和电台操作员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被炸得血肉模糊,撞在墙壁上,再无声息。
陈立虽然提前压低了身体,并用敌人的尸体作为缓冲,但仍被爆炸的余波狠狠推了一把,后背重重撞在金属墙壁上,眼前一黑,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左耳彻底听不到声音了,只有一直环绕的耳鸣响。
他推开身上被长剑贯穿头颅的老哥,拄着剑站直。
视线一片血红,模糊不清。
沙沙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爆炸!!去一组人去爆炸点!”
“检查每个灌木丛!那杂种受伤了,跑不远!”
叫嚷声夹杂着阿拉伯语的咒骂。
“十诫帮…”陈立咧了咧嘴,干裂的嘴唇撕开细小的血口。
靠近土坯房的小队有五人,呈扇形逼近。
五米,三米,一米。
最左侧的恐怖分子踩断一根枯枝,脆响掩盖了陈立起身时的声音。
剑锋割开喉管的触感像切开浸油的皮革。
陈立左手同时捂住受害者的口鼻,将濒死的呜咽按回胸腔。
血液喷溅在他的背带裤上,与原有的暗红融为一体。
“哈桑?”
另一个人察觉到异常,刚转身就被长剑贯穿胸骨。
陈立拧转剑柄,感受着肋骨断裂的震动,随即一脚踹开尸体,借力拔出武器。
“在这里!”
剩余三人同时举枪,但陈立已经突入他们中间。
长剑划出,削断一只握枪的手腕。
惨叫声中,陈立俯身避开扫射,剑尖上挑,从下颌刺入第二人的颅腔。
这时第一具尸体才刚刚倒地。
最后一人终于扣动扳机,子弹擦着陈立的耳廓飞过,灼热的气浪让他头皮发麻。
左手抓住枪管向旁推开,右手长剑横斩。
头颅带着惊愕的表情飞起,颈动脉的血柱喷起。
五杀,用时六秒。
陈立剧烈喘息,左肩的伤口重新渗血。
陈立喘了口气,从对方的身上找到一把手枪,又将四枚手雷挂在后腰顺手的位置。
“西北区交火!”
“所有人集合,狗叼的不想死在这里就将子弹用完。”
“把那个入侵者弄死在这里。”
对讲机的作用还在持续发力,给陈立提供情报。
更多脚步声在逼近。
陈立啐出一口血沫,露出被染红的牙齿:“孙子们,爷爷在这儿。”
他捡起地上的步枪主动冲出土坯房,迎向第二支小队。
突击步枪一通扫射,两名敌人应声倒地。
不是他枪法多准,足够近的距离不需要精度。
打空弹匣后,他直接把步枪砸向最近敌人的面门,在对方踉跄时拔出手枪。
砰!砰!砰!
三发点射,两发心脏,一发头。
这是陈立上辈子看电影学的。
事实证明,很实用。
手枪空仓挂机时,剩下的两人已经冲到面前。
陈立俯身前滚,迎着劈砍的军刀,长剑自下而上撩起,将一人从胯部到胸口剖开。
肠脏哗啦滑出,受害者还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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