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麟?”林朝羽微微皱眉,语气冷淡,“怎么是你?”
张玉麟浑身颤抖,一旁的丁来旺厉声喝道:“问你话呢!”
“是……是张玉麒的主意!”他结结巴巴道,“他说要杀你,我……我拦不住……”
“哦?你不想杀我?”林朝羽冷笑。
“绝、绝对没有!”张玉麟慌忙摆手。
“是吗?”林朝武猛然从他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寒声道,“那这是什么?”
张玉麟打了个寒颤,声音发颤地说道:这……这东西不是我的!
行了,不必多说,直接报警!林朝羽连眼皮都懒得抬,语气淡漠,我们走。
离开时,他朝郭鹤年微微一笑:抱歉,郭先生,让您见笑了。
郭鹤年耸了耸肩:林先生,依我看,您身边的安保确实需要加强了。
我也正有此意。
林朝羽笑着点头,日后一定加强防范。
并非他不重视自身安全,只是他崛起太快,身边尚未培养出足够可靠的护卫。
郭鹤年目光扫过林朝武,暗自惊讶于他的敏捷反应,再看自己保镖的表现,实在相形见绌。
无论是郭鹤年还是林朝羽,都没把张玉麟放在心上。
眼下的合作,不过是个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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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郭鹤年在香江稍作停留,随后便启程返回马来国。
林朝羽则准备向沈弼致谢,多亏他牵线搭桥。
只要与郭鹤年合作顺利,进军印西国和暹罗便水到渠成。
香江仅有三百万人口,但若能整合东南亚市场,便是三四亿的庞大市场,潜力不可估量。
林朝羽心中已开始谋划构建东南亚生态圈。
药品合作只是第一步,制造业才是重头戏。
东南亚长期停滞,根源在于甘于代工,缺乏自主科技产业。
既然都是代工,与其为欧美、岛国代工,不如为自己效力。
……
哥,张玉麟已经被关进警局了。
送走郭鹤年后,林朝武上前汇报,罪名是未遂。
他压低声音:要不要彻底解决他?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林朝羽挑眉:怎么解决?
我最近练出了暗劲。
林朝武活动着手腕,只要近身,七天之内就能让他悄无声息地消失。
林朝羽瞳孔微缩:真有这种功夫?
千真万确。
林朝武微微颔首:“大哥,你的功夫火候还不够,用来调理身体、增强体魄倒是可行,但想练出暗劲就别指望了,你没这个天赋!”
林朝羽瞪圆了双眼。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
生平第一次被人说“不是这块料”。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众人眼中的天才学霸,如今却被亲弟弟直言没有练武的资质。
转念一想,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弟弟,说话直来直去也无妨。
何况,自己确实比不上林朝武。
“不必了!”林朝羽摆了摆手,“我说过,我们现在是瓷器,瓷器何必去碰瓦片?得不偿失!”
他活动了一下肩膀,笑着说道:“这种事,交给别人处理就好,亲自动手反而脏了自己的手。”
林朝武点头道:“哥,我只是提醒你,除恶务尽,否则后患无穷,你可别心软。”
“老弟,”林朝羽耸耸肩,“你觉得你哥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吗?”
……
九龙警局。
吕乐接到了电话。
来电的正是林朝羽,而吕乐似乎早料到他会打来。
“林先生,是为张玉麟的事吧?”吕乐笑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张家垮台的速度远超吕乐预期。
他原以为至少要一年半载,没想到短短半年,林朝羽就让张家彻底覆灭。
这雷霆手段,连吕乐都感到震惊。
“吕探长,”林朝羽语气平静,“斩草不除根,来年又发芽。
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刺杀。”
吕乐轻笑一声:“林先生放心,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代表全体警员向你致谢。”
“客气。
”林朝羽挂断了电话。
放下听筒,吕乐唤道:“阿森!”
“乐哥!”名叫阿森的警员立刻上前。
“今晚解决张玉麟。
”吕乐缓缓吐出一口烟。
阿森点头,又迟疑道:“乐哥,用什么理由?张家毕竟有点名声,万一传出去……”
“就说——”
吕乐弹了弹烟灰,慢条斯理道:“我们疏忽了,让张玉麟和当初买他家 的犯人关在一起。
犯人按捺不住仇恨,把他打死了。”
阿森会意:“明白!”
……
牢房里。
张玉麟莫名打了个寒颤。
张玉麟心头涌起一阵寒意,预感林朝羽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若是不去招惹林朝羽,或许尚有一线生机,可如今已无回头之路,林朝羽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一想到这儿,张玉麟便浑身发冷。
如今的林朝羽要置他于死地,简直易如反掌。
“啪嗒!”
班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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