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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朕的大秦!万邦臣服! > 第217章 喜讯入宫暖帝心,血脉传承定江山

皇帝陛下的仪仗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驶离了那片沐浴在金色光芒下、充满了生机与希望的皇家学院,向着威严恢弘的咸阳宫方向行去。

宽阔的官道上,车轮碾过平整的路面,发出规律而沉闷的声响。随行的文武官员们,虽端坐于各自的车驾之内,心潮却远未平息。学院广场上那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犹在耳畔,年轻学子们那一张张因激动而泛红、因憧憬而发光的脸庞,依旧清晰地印在他们的脑海之中。

中书令李斯与尚书令陈平同乘一车。李斯微微闭目,手指轻轻叩击着膝盖,仿佛仍在回味方才陛下那番高屋建瓴的训话。“陈尚书,今日观之,陛下所图,非止一代之强盛,实乃万世之基业啊。”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这些学子,假以时日,必将成为帝国肌体中最新鲜、最有力的血液。文学院锤炼其心志,理学院授予其利器,军事学院铸就其胆魄,政治学院明晰其责任……四院并举,相辅相成,陛下之深谋远虑,我等不及也。”

陈平闻言,脸上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点头道:“中书令所言极是。尤其陛下对各学科精髓的阐述,可谓振聋发聩。‘无用之学,乃大用之源’,此言必将载入帝国史册,启迪后世。观那些理学院学子,钻研于常人眼中枯燥无味的公式、数据,却能衍生出秦魂火枪、秦魄重炮、火油动力机这等国之重器。还有那电学……虽目前看来仍是奇技淫巧,光怪陆离,但陛下对其评价如此之高,称之为‘通往未来之钥匙’,想必其中蕴藏着我等难以想象的伟力。”

“正是此理。”李斯睁开眼,目光中闪烁着精光,“陛下之眼光,早已超越时代。你我所要做的,便是紧跟陛下步伐,将这皇家学院产出之才、之学,尽快转化为治国安邦的实际力量。吏部、工部、兵部,往后有的忙了。尤其是这些‘天子门生’,其忠诚与能力经学院洗礼,必是陛下最可倚重的新锐,如何妥善安置,发挥其长,需早早筹划。”

陈平笑道:“李相考虑得是。看着他们,倒让我等觉得自己有些老了。不过,帝国能有如此朝气蓬勃的后继者,实乃大幸。想来,此刻其他同僚车驾中,所议话题,也大抵如此吧。”

诚如陈平所料,兵部尚书蒙恬与工部尚书程邈的马车内,讨论得更为具体。

蒙恬捋着短须,眼中难掩兴奋:“程尚书,今日军事学院演武,你可看清了?那些学员操作燧发枪、飞雷神炮,动作娴熟,口令清晰,更难得的是沙盘推演时展现出的战术思维,已初具将领雏形。假以时日,稍经战阵磨砺,必是我大秦军中之骨干!还有那韩广奇、杨慎行,两位院士,当年在学院时便是翘楚,如今主持研究所,成果斐然。陛下常说,未来战争,打的是国力,是科技,是人才,今日观之,此言不虚啊!”

程邈虽然更关心工程器械与民生改善,但对军事学院的成就也深感与有荣焉:“蒙尚书,何止军事学院?我工部与理学院、各研究所关联最深。韩广奇那边,秦魂火枪一旦定型列装,单兵战力必将飞跃;杨慎行的秦魄重炮,已是战场利器,如今他竟还在研究更快速的装填方法和不同弹种,此等精益求精之精神,令人敬佩。还有公输盘的火油动力机,若能解决轻量化难题,其应用前景,简直不可限量!届时,无论是‘腾云’履带车,还是战舰,乃至矿山、工坊,都将迎来巨变。我工部压力巨大,但也动力十足啊!”

他顿了顿,又想起扶苏视察时的指示,补充道:“陛下临走时交代,要改善学院实验室通风、热水供应等,此事也需立刻落实。学院乃人才与创新之源,其条件保障,不容有失。”

蒙恬点头称是:“陛下思虑周详。对了,杨慎行提及秦魄重炮的轮胎问题,以及韩广奇要求工部预生产零件车床,程尚书还需多费心。帝**队若是能装备上这些神兵利器,儿郎们的安全就更有保障了!”

“分内之事,已命相关司局着手对接。”程邈应道,“如今学院、工部、兵部、户部,乃至皇家商号,已渐成一体,陛下居中调度,帝国机器运转之高效,前所未有。对此盛世景象,你我能参与其中,实乃幸事。”

两位重臣相视一笑,心中对帝国的未来充满了更坚定的信心。其他随行官员亦在各自车驾中低声议论,无不感慨皇家学院带来的新气象,以及对自身部门未来工作的影响。皇帝陛下这次视察,无疑给整个帝国的高层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让他们更加明确了前进的方向。

车队驶入咸阳宫,巍峨的宫墙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隔不断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因学院视察而激荡起的蓬勃朝气。官员们各自返回衙署,或处理积压公务,或召集下属传达陛下精神,整个帝国的中枢机构,在皇帝回归后,更加高效地运转起来。

扶苏回到咸阳宫,并未直接返回后宫休息,而是径直来到了麒麟殿。虽然离宫仅半日,但案头已然堆积了一些需要他亲自批阅的紧急奏章。作为一位勤政的帝王,他早已习惯了这种节奏。

换上一身更轻便的常服,扶苏便坐到了那张宽大的御案之后,拿起朱笔,开始沉浸于政务的海洋之中。他时而凝神细阅,时而提笔批示,时而蹙眉沉思,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殿内只有烛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以及纸张翻动和笔尖划过的沙沙声。

内侍总管胥坤如同往常一样,安静地侍立在殿门内侧,眼观鼻,鼻观心,时刻准备听候陛下的差遣。他跟随扶苏日久,深知这位年轻皇帝的脾性,一旦投入政务,便心无旁骛,不喜打扰。

时间悄然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由明亮的黄昏转为深沉的暮蓝,最后彻底被夜幕笼罩。殿内的烛火早已被内侍们一一点亮,将扶苏伏案工作的身影投映在殿柱之上,拉得很长。

胥坤抬眼看了看殿外漆黑的天色,又看了看依旧全神贯注于奏章的皇帝,心中正盘算着是否该提醒陛下用晚膳了。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殿外回廊下,不知何时悄然立着一道窈窕的身影。

胥坤定睛一看,心中微微一动,原来是虞妃娘娘。

他不敢怠慢,连忙悄无声息地挪步出殿,来到虞姬面前,躬身行礼,压低声音道:“老奴参见虞妃娘娘。娘娘何时来的?陛下正在批阅奏章,老奴这便去通传……”

虞姬今日穿着一身淡雅的湖蓝色宫装,未施过多粉黛,却更显天生丽质。

她对着胥坤轻轻摆了摆手,柔声道:“胥公公不必多礼,也无需通传。本宫只是过来看看,陛下既在忙碌,万万不可打扰。我在此等候便是。”

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琴弦,温柔而悦耳,带着一种江南水乡特有的婉约。

胥坤闻言,心中对这位性情温婉、识大体的虞妃更添几分好感。他知道陛下待人随和,尤其对几位妃子,极少摆帝王架子,且虞妃素来得宠,她既如此说,自己若强行通传,反而不美。

“那……奴婢陪娘娘在此等候?”胥坤试探着问道。

“不必劳烦胥公公,您自去侍奉陛下便是,本宫自己待着就好。”虞姬微微一笑,示意胥坤不必管她。

胥坤见状,也不再坚持,行了一礼后,便退回殿内,依旧侍立在原处,只是心中记下了虞妃在外等候之事。

虞姬果然如她所言,静静地立于殿外廊下,身影在宫灯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恬静。

她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目光偶尔投向殿内那个专注于国事的身影,眼中流淌着似水般的柔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独属于她的小秘密。

晚风轻轻吹动她的裙摆和发丝,带来几分初春的微凉,她却浑然不觉。

殿内的扶苏,完全沉浸在帝国的军政要务之中。

他批阅着来自北方玄武军区的防务汇报,处理着关于新修水利工程的预算审核,审阅着皇家商号关于新疆周边贸易线路拓展的计划……一项项,一件件,都关系着帝国的稳定与发展。

他时而因边关安稳而微微颔首,时而因新秦民融入帝国引发的阵痛而眉头紧锁,提笔写下具体的整改方略。对于殿外佳人的悄然等候,他竟毫无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色愈发深沉。胥坤再次抬眼看了看殿角的刻漏,终于忍不住,轻步走到御案旁,用不高但足够清晰的声音提醒道:“陛下,天色已晚,戌时都过了大半,您该用晚膳了,龙体要紧啊。”

扶苏正批到一份关于推广新粮种的奏章,闻言头也未抬,只是随口应道:“嗯,知道了,批完这份就去。”笔尖却未停。

胥坤见状,只得再次开口,这次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并巧妙地加了一句:“陛下,虞妃娘娘已在殿外等候多时了,您看……”

“虞妃?”扶苏执笔的手微微一顿,终于从奏章中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意外,“她来了?何时来的?为何不早通报?”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朝殿门外望去。

只见殿外廊下,那道熟悉的、窈窕的身影正静静地立在那里,宫灯的光芒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见她似乎因为站得久了,轻轻跺了跺脚,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脚踝。

扶苏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心疼与歉疚,连忙放下朱笔,站起身道:“快让虞妃进来!这春寒料峭的,怎么在外面站了那么久!”

胥坤连忙应声,快步出殿,恭敬地请虞姬入内。

虞姬步入殿中,对着扶苏盈盈一礼:“臣妾参见陛下。”

“快免礼。”扶苏不等她礼毕,便已上前几步,伸手扶住了她,触手只觉她指尖微凉,更是心疼,“你这傻丫头,来了怎么也不让胥坤通报一声?在外面站了多久了?要是着了凉可如何是好?”他的语气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切。

虞姬抬起臻首,望着扶苏眼中真切的关怀,心中一暖,嫣然笑道:“臣妾看陛下忙于国事,不敢打扰。况且,臣妾也没站多久,不冷的。”

“还说不冷,手都是凉的。”扶苏握着她微凉的手,不由分说,便拉着她走向御座。

他自己坐下,然后轻轻一带,便将虞姬揽坐在自己的双腿之上,用自己的体温和宽大的袍袖将她裹住,一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帮她取暖,一边低声埋怨,“下次不可如此了,知道吗?来了就直接进来,或者让胥坤立刻告诉朕。”

被扶苏如此亲昵地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虞姬脸颊微红,心中甜丝丝的,仿佛刚才站立许久的些许疲惫和凉意都瞬间消散无踪。

她顺从地点点头,柔声道:“臣妾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胥坤在一旁看着帝妃二人恩爱和谐的场景,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十分知趣地垂首侍立,眼观鼻,鼻观心,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用过晚膳了?”扶苏想起胥坤之前的提醒,问道。

虞姬摇了摇头:“臣妾想着……或许能陪陛下一起用膳,所以还未曾用。”她顿了顿,对胥坤道:“胥公公,本宫带了些膳食过来,就在殿外宫人那里,劳烦您让人拿去御膳房热一热,再送过来可好?”

胥坤连忙躬身:“娘娘折煞老奴了,此乃老奴分内之事,这就去办。”说完,便快步退了出去安排。

扶苏闻言,有些好奇地看着虞姬:“爱妃今日怎么想起特意带膳食过来与朕同用?可是有什么喜事要与朕分享?”他了解虞姬,她性子虽柔中带刚,但并非不懂规矩,今日这般主动,还自带膳食,定然是有什么缘由。

虞姬却抿嘴一笑,那双会说话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甜蜜交织的光芒,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按在扶苏的唇上,柔声道:“陛下先别问,等陪臣妾安安生生地用完了晚膳,臣妾再告诉您,可好?”

见她难得地卖起关子,神态娇憨可人,扶苏心中不由一荡,那点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但更多的是被她此刻的风情所吸引。

他故意板起脸,做出严肃的样子:“哦?还敢跟朕卖关子?看来是朕平日太宠你了,快说,不然朕可要‘大刑伺候’了!”说着,一只手便作势要往她腰间呵痒。

虞姬最是怕痒,见状连忙笑着躲闪,一边求饶:“陛下饶命,臣妾知错了……哈哈……陛下……”她在他怀中扭动,发髻微松,几缕青丝垂落,更添几分媚态。

扶苏本就是与她笑闹,见她求饶,便也收了手,但仍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光洁的额头,笑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除非……你乖乖告诉朕,到底是什么事,让朕的虞妃如此神秘兮兮?”

虞姬被他蹭得痒痒,咯咯直笑,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仰起泛着红晕的俏脸,眼神迷离地看着扶苏,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陛下……就容臣妾卖这一次关子嘛,等用完膳,臣妾一定原原本本地告诉您,保证是个好消息,好不好嘛?”

美人软语相求,又是这般动人的情态,扶苏哪里还硬得起心肠逼问。

他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道:“好,好,都依你。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好消息,值得你这般小心珍藏。”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直到胥坤带着内侍们将热好的膳食端了进来。

膳食摆放在御案旁的一张紫檀木圆桌上,虽不如正式御膳那般琳琅满目,却也精致可口,显然是虞姬精心挑选甚至可能亲自参与准备的。有几样是扶苏偏爱的菜式,还有一两道带着楚地风味的点心。

胥坤布好菜,试过毒后,便识趣地领着所有内侍退到了殿外等候,将空间留给了帝妃二人。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相对而坐的两人。没有了宫人环绕,气氛变得更加轻松和亲密。

扶苏暂时抛开了繁杂的政务,专心陪着虞姬用膳。他不时给虞姬夹菜,询问她近日起居,听她软语轻声地说些后宫中的趣事,或者她读到的某句诗词。

虞姬则细心地为扶苏布菜,剔去鱼刺,盛好汤羹,眉眼间始终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她偶尔也会说起今日听闻陛下视察皇家学院的盛况,言语中充满了对扶苏的崇拜与倾慕。

这一顿晚膳,没有繁琐的宫廷礼仪,只有寻常夫妻般的温馨与笑语。

扶苏看着灯下美人如玉,听着她吴侬软语,品尝着合口的饭菜,只觉得连日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心中充满了宁静与满足。

穿越至今,他早已将这个世界视为真实,而眼前的女子,以及宫中的几位妃嫔,便是他在这陌生又熟悉的时空里,最温暖的羁绊。

欢声笑语充斥在麒麟殿内,连殿外侍立的胥坤都能隐约听到,脸上不禁再次浮现出笑容。陛下勤于政事,少有如此放松开怀的时刻,虞妃娘娘的到来,真是再好不过了。

终于,晚膳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内侍们进来悄无声息地撤去了碗碟,重新奉上了清口的香茗。

扶苏接过虞姬亲自递过来的茶盏,呷了一口,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道:“好了,膳也用完了,茶也喝了,爱妃现在总可以告诉朕,那个‘好消息’究竟是什么了吧?朕可是期待已久了。”

虞姬闻言,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悄然爬了上来,这次却带着几分羞涩和难以抑制的喜悦。她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垂首,双手不自觉地轻轻交叠,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动作轻柔而充满了保护的意味。

她抬起眼,目光如水,盈盈地望着扶苏,声音比平时更加柔软,带着一丝激动引起的微颤,轻声道:“陛下,近日臣妾总感觉身体不适,便叫宫中御医来看看……御医……御医今日早上来请平安脉,说……说臣妾……臣妾已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了。”

“哐当!”

扶苏手中的茶盏盖失手滑落,撞在杯壁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好在并未碎裂。但他恍若未闻,整个人如同被定身法定住了一般,僵在了原地。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被巨大的震惊所取代,瞳孔微微放大,直直地看着虞姬,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扶苏的声音有些干涩,甚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颤抖,“身……身孕?”

虞姬见他这般反应,心中既甜蜜又有些想笑,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是的,陛下。御医确诊了,臣妾……我们有孩子了。”

“孩子……我们的孩子……”扶苏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仿佛要确认其真实的含义。

下一刻,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镇定,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快,甚至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但他根本无暇顾及。他一步跨到虞姬面前,双手有些颤抖地扶住她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依旧平坦的小腹,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显得异常高亢和急切:“真的?爱妃,这是真的吗?朕……朕要做父亲了?!你……你有了我们的骨肉?!”

两世为人!这是他两世为人以来,第一次听到自己要成为父亲的消息!

前世连女朋友都只在梦中谈过,何谈子嗣?穿越成为扶苏,虽然拥有了尊贵的身份,又选了几位美丽的妃嫔,但子嗣问题一直是悬在心头的一件大事,不仅关系到个人血脉延续,更关系到帝国未来的稳定。他深知在这个时代,一个健康的皇子意味着什么。

如今,这期盼已久的喜讯,竟如此突然地降临了!而且是由他十分宠爱、感情甚笃的虞姬带来!

巨大的幸福感冲击着他,让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然而,狂喜之后,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后怕和担忧。他猛地想起虞姬刚才在殿外站了那么久!

“你……你刚才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扶苏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发白,语气充满了自责和焦急,“你怎么不早说!万一……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你这丫头,真是……真是要急死朕啊!”他一边说,一边紧张地上下打量着虞姬,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肚子疼不疼?腰酸不酸?”

看着他因为担忧而有些慌乱的样子,与平日里那个沉稳睿智、挥斥方遒的帝王判若两人,虞姬心中感动万分,连忙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道:“陛下,陛下您别担心,臣妾没事,真的没事。御医说胎象很稳,站一会儿不碍事的。臣妾身子没那么娇弱。”

“御医说稳当就万无一失吗?不行!”扶苏哪里肯放心,他转头就朝着殿外高声喊道:“胥坤!胥坤!快!立刻去太医院,把今日为虞妃诊脉的御医给朕叫来!不,把当值的所有擅长妇科的御医都给朕叫来!快!”

胥坤在殿外听到陛下急切的呼喊,心中一惊,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何事,但听语气必然是关乎虞妃娘娘身体的大事,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应了一声,亲自小跑着去传令。

虞姬见扶苏如此兴师动众,又是好笑又是暖心,拉着他坐下,柔声道:“陛下,真的不必如此紧张,御医早上刚请过脉,一切都好。”

“不行,必须让御医再看看,朕才能放心。”扶苏态度坚决,他紧紧握着虞姬的手,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一般。他看着她依旧纤细的腰身,实在难以想象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一个流淌着他和虞姬血脉的孩子。

他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激荡的心情,但声音依旧带着一丝颤抖:“爱妃,你……你何时察觉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朕?还有,御医怎么说?日常饮食、起居可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你都问清楚了吗?”他一连串问了好多问题,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虞姬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紧张和关爱,心中被巨大的幸福填满,柔声回答:“月事迟了许久,臣妾心中有些猜测,但不敢确定,直到今早御医请脉,才得以确认。御医说孩子很健康,让臣妾保持心情舒畅,注意休息,饮食清淡些便可,并无太多禁忌。臣妾本想等陛下晚上回宫再告诉您,给您一个惊喜,谁知陛下忙于政务,臣妾就……”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是朕不好,是朕不好。”扶苏连忙自责,“朕不该让你等那么久。”他轻轻抚摸着虞姬的小腹,动作极其轻柔,仿佛怕惊扰了里面的小生命,眼神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有初为人父的激动和难以置信,有对虞姬和孩子的深深怜爱,有对未来的憧憬,还有一丝沉甸甸的责任感。

很快,胥坤便领着两位当值的、经验丰富的御医匆匆赶到了麒麟殿。两位御医听闻陛下紧急传召,还是为了虞妃娘娘,心中皆是忐忑不安,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待他们行礼后,扶苏立刻让他们平身,急切地说道:“快,再给虞妃仔细诊诊脉,看看胎象是否安稳!虞妃方才在殿外站立许久,朕担心会有所影响。”

两位御医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原来虚惊一场。其中一位正是早上为虞姬诊脉的御医,他上前一步,恭敬道:“陛下放心,臣早上为娘娘请脉时,脉象滑利有力,如盘走珠,确是喜脉,且胎气稳固。站立片刻,只要不过度劳累,当无大碍。待臣等再为娘娘请脉确认。”

扶苏连忙让开位置,紧张地看着御医为虞姬诊脉。

两位御医轮流上前,屏息凝神,仔细地感受着虞姬的脉象。片刻后,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都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早上诊过脉的那位御医躬身回禀道:“启禀陛下,虞妃娘娘脉象平稳,胎气充足,并无任何不妥之象。娘娘与龙嗣皆安好,陛下尽可宽心。”

另一位御医也补充道:“陛下,妇人怀胎,前期确需多加注意,避免剧烈运动和情绪大起大落,但寻常走动、站立,只要不过度,并无妨碍。娘娘凤体康健,只要保持心情愉悦,饮食作息规律,定期请脉,定能顺利为陛下诞下健康的皇嗣。”

听到两位御医肯定的答复,扶苏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对两位御医道:“有劳两位爱卿了。日后虞妃的胎,就由太医院指定专人,定期请脉,所需一切药物、补品,务必用最好的,若有任何情况,无论大小,立刻向朕禀报!若能保虞妃母子平安,朕必有重赏!”

“臣等遵旨!定当竭尽全力,保娘娘与龙嗣万全!”两位御医连忙躬身领命,心中也为陛下得嗣而高兴。

“好了,你们退下吧。”扶苏挥了挥手。

御医退下后,殿内再次只剩下扶苏与虞姬二人。经过这一番确认,扶苏的心情彻底被巨大的喜悦所占据。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虞姬,让她在软榻上坐下,自己则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目光几乎无法从她的小腹上移开。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他反复说着,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爱妃,你可是立了大功了!这是朕登基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虞姬依偎着他,感受着他的喜悦,内心充满了甜蜜和满足,轻声道:“能为陛下延绵子嗣,是臣妾的福分。”

这一夜,扶苏没有再处理任何政务。他亲自陪着虞姬,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从对孩子未来的憧憬,到叮嘱她孕期要注意的种种细节,甚至开始琢磨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是男孩该如何教导,是女孩又该如何宠爱……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与平日里那个沉稳的帝王形象大相径庭。

最后,他亲自送虞姬回她的寝宫,当晚便留宿在那里。他没有再折腾,只是温柔地抱着虞姬,大手一直轻轻地覆在她的小腹上,仿佛能感受到那微弱的心跳。

两人相拥而眠,殿内烛火早已熄灭,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入,映照着床上相拥的两人,气氛温馨而宁静。

虞姬在扶苏安稳的怀抱中,带着甜蜜的笑容沉沉睡去,而扶苏,虽然闭着眼,内心却依旧澎湃,直到后半夜,才在无限的期待与喜悦中,缓缓进入梦乡。

皇帝陛下有后了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第二天清晨便传遍了整个后宫,继而迅速传向了前朝。

迪丽冷巴、谷丽娜札、王嬿、屈蕙四位妃嫔得知这个消息时,心情可谓是复杂难言。

一方面,她们真心为扶苏感到高兴,也为虞姬感到开心。她们五人入宫以来,因扶苏不喜后宫争斗,且自身性情也算投契,加之扶苏雨露均沾,彼此间关系颇为融洽,以姐妹相称。虞姬率先有孕,为陛下开枝散叶,确实是后宫的大喜事。

但另一方面,作为女人,内心深处难免涌起一丝羡慕和淡淡的嫉妒。谁不想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下子嗣,稳固地位,享受那份为人母的喜悦与荣耀呢?尤其是看到扶苏对虞姬定然会更加宠爱和呵护,这种心情便更加强烈。

“虞姬妹妹真是好福气。”迪丽冷巴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真诚的祝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谷丽娜札也点头道:“是啊,陛下定然欢喜极了。我们姐妹也该好好为虞姬妹妹高兴,往后要多去探望她,陪她说说话,解解闷才是。”

王嬿性情温婉,也附和道:“两位姐姐说的是。陛下子嗣乃国本,虞姬妹妹有功于社稷。我们理应多加照拂。”

屈蕙年纪稍小,心思也更直率一些,她撅了撅嘴,道:“高兴是高兴,就是……就是觉得虞姬姐姐运气真好。唉,看来我们也要多加把劲才行,可不能落后太多!”她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下决心,以后陛下临幸时,定要更加……努力一些才是。

其他三女闻言,脸上皆是一红,但眼神中也流露出了相似的想法。扶苏年轻力壮,对她们也颇为宠爱,只要多加努力,怀上龙裔是迟早的事。她们之间的那点小嫉妒,很快便被对未来的期待和姐妹间的情谊所冲淡,转而开始商量着该准备些什么礼物送给虞姬,以及日后如何轮流去陪伴照顾她。

前朝文武得知这一喜讯,更是群情振奋。皇帝有后,意味着国本稳固,帝国传承有序,这对于任何一个王朝来说都是头等大事。尤其是扶苏锐意改革,开创了如此崭新的局面,若能有哪怕只是一位皇子继承他的志向和事业,无疑是所有忠于大秦的臣子所乐见的。一时间,恭贺的奏章如同雪片般飞向麒麟殿,整个咸阳城都仿佛沉浸在一片喜悦的氛围之中。

而对于扶苏来说,这一天,无疑是他穿越到这个时空后,最为开心和激动的一天。甚至超过了当初登基为帝,超过了看到秦魂步枪试射成功,超过了开疆扩土的喜悦,超过了皇家学院那万众欢呼的场面。

在这个曾经陌生、如今却已深深扎根的世界里,他终于即将拥有属于自己的血脉传承。这个孩子,不仅是他与虞姬爱情的结晶,更是他存在于此的明证,是他与这个时代最深刻的联结与羁绊。

拥着怀中熟睡的佳人,感受着那尚未显怀的腹部中孕育的新生命,扶苏的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温暖和力量。他望向窗外渐渐泛白的天色,目光变得无比坚定。

“我的孩子……”他在心中默念,“父皇一定会为你,也为这天下千千万万的孩子,打下一个万世太平的基业!一个强大、繁荣、文明、永不沦陷的帝国!”

这一刻,他肩上的责任似乎更重了,但前进的动力,也前所未有的充沛。帝国的未来,因皇家学院的英才辈出而充满希望;他个人的世界,则因这即将到来的新生命,而变得完整且充满了温暖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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