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洒在这个被恐惧笼罩的小村庄,却驱不散门卡当心头那如墨般浓稠的阴霾。接连几日,老宅里的诡异事件层出不穷,门卡当感觉自己的精神快要被这无尽的恐怖折磨到崩溃。
“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门卡当坐在院子里,望着那阴森的老宅,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疲惫与绝望。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清晨的死寂。门卡当猛地站起身,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些恐怖的画面,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谁啊…… 是谁啊?” 门卡当颤抖着声音问道,缓缓朝着大门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充满了恐惧与犹豫。
“是我,我是李大胆!” 门外传来一个粗豪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
门卡当听出是村里有名的大胆汉李大胆,心中微微松了口气,打开了门。只见李大胆站在门口,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卡当,不好了!你家老宅又出事了!” 李大胆气喘吁吁地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门卡当的心猛地一沉,刚刚放松的神经瞬间又紧绷起来:“又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
“我…… 我早上路过你家老宅,看见那槐木门槛上竟然长出了棺材钉,一颗一颗的,密密麻麻,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李大胆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脸上的恐惧愈发浓重。
门卡当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站立不稳:“什么?棺材钉?哪来的啊?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大胆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我看这事儿太邪乎了,就赶紧来告诉你。你说,这会不会是有什么脏东西盯上你家了?”
门卡当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知道,这接二连三的怪事绝非偶然,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自己,似乎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卡当,要不咱们再去找找里正,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李大胆提议道,眼中满是担忧。
门卡当点了点头,无力地说:“也只能这样了,希望里正能帮我想想办法,我实在是快撑不下去了。”
两人急匆匆地来到里正家,里正听了他们的讲述,脸色也变得十分凝重。
“这事儿确实邪乎,看来这老宅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里正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听说镇西头有个棺材铺,那里的掌柜手艺精湛,见识也广,说不定他能看出这其中的门道。我们不妨去问问他。”
门卡当和李大胆对视一眼,眼中都燃起了一丝希望。事到如今,他们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希望棺材铺掌柜能给他们指条明路。
三人一路奔波,终于来到了镇西头的棺材铺。棺材铺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昏暗的灯光下,摆放着几口尚未完工的棺材,显得格外阴森。
“请问,哪位是棺材铺的掌柜啊?” 里正走进铺子,大声问道。
一个身材瘦削、面容阴沉的中年男子从里屋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番,冷冷地说:“我就是,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里正连忙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掌柜,最后焦急地问道:“掌柜的,您见多识广,您可知道这槐木门槛上长出棺材钉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掌柜听了,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他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这事儿,恐怕不太妙啊。这槐木门槛上长出棺材钉,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依我看,这是有人在暗中算计你们,想要将你们置于死地啊。”
门卡当听了,心中一凉,绝望地问道:“掌柜的,那还有办法破解吗?求您救救我!” 说着,他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掌柜叹了口气,扶起门卡当,说道:“办法不是没有,只是……只是…… 这办法太过凶险,弄不好,你们都会性命不保。”
“只要能破解这邪祟,再凶险我也愿意试试!” 门卡当咬着牙,坚定地说道。
掌柜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们。这槐木门槛既然长出了棺材钉,那就说明它已经和棺材产生了某种联系。我们可以试着打造一口与门槛严丝合缝的棺材,将门槛放入其中,再举行一场特殊的仪式,或许能破解这邪祟。”
里正听了,疑惑地问道:“特殊的仪式?什么仪式?”
掌柜压低声音,神秘地说:“这仪式,需要在午夜子时,在那老宅的堂屋中举行。到时候,你们要将棺材放在屋子中央,然后在棺材周围点燃七七四十九根蜡烛,再将门槛放入棺材中。接着,你们三人要跪在棺材前,诚心忏悔,祈求冤魂的原谅。记住,在仪式过程中,无论发生什么,都千万不能睁开眼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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