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清晰的敲门声从录音机里传了出来,正是谭太浓昨晚听到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谁啊?大半夜的敲什么门!” 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阿姨,是我,903 室的。您能不能别搬家具了,吵得我睡不着觉。” 谭太浓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你说什么?我这里没有搬家具啊,这房子都空了三年了,哪来的家具可搬?” 老妇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听到这里,谭太浓和工作人员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他们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这…… 这怎么可能?这录音是怎么来的?” 谭太浓惊恐地问道,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我也不知道,这太诡异了。也许这房子真的有问题,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工作人员说着,拉着谭太浓就往外走。
就在他们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谭太浓不经意间瞥到了老妇的脚。他的瞳孔急剧收缩,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只见老妇的双脚,竟然一直踮着,脚尖着地,仿佛无法正常站立。
“她…… 她为什么一直踮着脚?” 谭太浓颤抖着声音问道,手指着老妇的脚,整个人已经被恐惧完全笼罩。
工作人员也顺着谭太浓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我…… 我也不知道,太可怕了,我们快走!” 工作人员说着,拉着谭太浓拼命地跑出了 902 室,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
回到自己的房间,谭太浓瘫倒在床上,眼神空洞,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的恐怖场景。那踮着脚的老妇,那诡异的录音,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
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恐怖谜团之中,而这个谜团的背后,隐藏着的可能是一个足以让他彻底崩溃的真相 。
冬至的这天,暮山市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寒意彻底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被冻住,变得迟缓而沉重。
谭太浓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走进电梯。这几日接二连三的诡异事件,已将他的精神折磨得濒临崩溃,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能让他惊恐万分。
电梯缓缓下降,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停止运行。谭太浓靠在电梯壁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些恐怖的画面。突然,他的目光被角落里一本泛黄的本子吸引。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疑惑,缓缓走过去,弯腰捡起本子。
“《值班日志》?” 谭太浓轻声念道,声音在寂静的电梯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翻开日志,纸张发出 “沙沙” 的脆响,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当他的目光落在三年前冬至夜的记录上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
“903 室住户投诉,门外总有人学他说话,声音诡异,令人毛骨悚然。多次开门查看,却不见任何人影,请求物业调查。” 日志上的文字,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谭太浓的心脏。
“怎么会……” 谭太浓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日志差点掉落在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这几日的恐怖遭遇,那诡异的敲门声、镜子上的血字、半夜挪家具的声音…… 这一切,难道都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谭太浓越想越害怕,身体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叮 ——” 电梯到达一楼,门缓缓打开,发出 “吱呀” 的声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谭太浓猛地回过神来,慌乱地将日志塞进衣服里,匆匆走出电梯。
回到 903 室,谭太浓将自己扔在沙发上,双手抱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日志上的内容,却如恶魔般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降临,将整个世界包裹其中。
谭太浓坐在客厅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丝呼吸都带着无尽的恐惧。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仿佛那里随时都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
突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谭太浓吓得浑身一颤,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他颤抖着双手,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是朋友打来的电话。
“喂……” 谭太浓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太浓,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这么不对劲?” 朋友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 我没事。” 谭太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可那颤抖的语调却出卖了他。
“你可别骗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朋友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谭太浓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这几日发生的恐怖事件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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