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芮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她不敢去厕所查看,但那梳头声却像是有一种魔力,让她无法忽视。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恐怖的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播放。
终于,林芮鼓起勇气,拿起桌子上的台灯,慢慢地朝着厕所走去。她的脚步很轻,生怕惊动了那个在厕所里梳头的 “人”。当她走到厕所门口时,那梳头声突然停止了,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陷入了死寂。
林芮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推开了厕所的门。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她皱了皱眉头,用台灯照亮了厕所。厕所里空无一人,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
“难道是我听错了?” 林芮自言自语道,心中的恐惧稍稍减轻了一些。她转身准备离开厕所,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镜子上。
镜子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缕缕黑色的长发,正从镜子的边缘缓缓渗出。
那些长发像是有生命一般,扭动着,缠绕着,逐渐向林芮伸来。林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转身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黑色的长发越来越多,很快就布满了整个镜子,然后向林芮的手腕缠去。林芮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长发的束缚,可那些长发却越缠越紧,仿佛要将她的手腕勒断。
“救命啊!救命啊!” 林芮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在别墅里回荡,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然而,没有人回应她的呼救,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长发在自己的手腕上形成一个淤青的手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
房子协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喜庆的红色海洋之中。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绣满金色花纹的民国喜服,头上戴着一顶精致的新郎官帽,帽上的红色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惊恐地环顾四周,只见房间里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墙壁上贴着大大的 “囍” 字,一切都布置得如同一场盛大的婚礼现场。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房子协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拼命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却只记得自己在那座充满诡异的别墅里,被各种恐怖的事件折磨得心力交瘁。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诡异。
“姑爷,您现在该拜堂了。” 管家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冰冷的子弹,击中了房子协的心。
房子协惊恐地看着管家,他发现管家的颈部有一道明显的缝合线,就像是被人将头颅割下来重新缝上去的一样。而管家递过来的茶碗里,竟然漂着几片人指甲,在茶水中显得格外刺眼。
“你…… 你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穿着喜服?” 房子协颤抖着声音问道,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试图远离这个可怕的管家。
管家却并不理会他的问题,只是依旧保持着那诡异的笑容,再次说道:“姑爷,吉时已到,莫要误了时辰。” 说着,他便走上前,拉住房子协的胳膊,想要将他往外拖。
房子协拼命地挣扎着,他的力气在恐惧的驱使下变得格外大,竟然挣脱了管家的手。“我不拜堂,我要离开这里!” 他大声喊道,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管家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姑爷,这由不得您。” 他说着,突然伸出手,在空中虚抓了一下,房子协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紧紧地束缚住,让他无法动弹。
在这股力量的驱使下,房子协身不由己地被拖出了房间,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里。大厅里同样摆满了红色的灯笼和喜字,宾客们围坐在一张张桌子旁,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和酒水。
然而,当房子协仔细看去时,他的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
那些所谓的宾客,竟然全都是纸人!他们的脸上画着僵硬的笑容,身体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而无神。
一阵微风吹过,纸人们的身体轻轻地晃动着,发出 “沙沙” 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怨念。
房子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这…… 这都是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他绝望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管家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呼喊,只是继续拉着他向前走去。在大厅的正前方,摆放着一张供桌,供桌上放着一个猪头和一些苹果,馒头,点心之类的水果等祭品。
当房子协的目光落在那个猪头上时,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因为他看到那个猪头竟然对他眨了眨眼睛,嘴角还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啊!” 房子协再也无法承受这巨大的恐惧,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恐怖深渊,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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