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格营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说什么迟喜糖都不会相信。
他重新躺了下来,眼睛却始终盯着帐篷的顶部,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刚才的恐怖场景还历历在目,他的心跳依旧很快,身体也还在微微颤抖着。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幻觉,可心中的恐惧却怎么也无法消除。
过了一会儿,迟喜糖突然又坐了起来,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帐篷的一角,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陆格营察觉到她的异样,连忙问道:“喜糖,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迟喜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颤抖的手指着帐篷的一角,声音颤抖地说:“格…… 格营,你…… 你看那里,那是什么?”
陆格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浑身是血的女鬼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帐篷的一角。
女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恐惧。陆格营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将迟喜糖护在身后,声音颤抖地说:“喜糖,别怕,有我在。”
迟喜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紧紧地抱住陆格营,哭着说:“格营,我好害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女鬼出现在我们的帐篷里?我们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陆格营的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迟喜糖面前表现出来。他强装镇定地安慰道:“喜糖,别害怕,也许这只是我们的幻觉。可能是我们太紧张了,所以才会看到这些东西。我们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一会儿就好了。”
然而,女鬼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害怕而消失。她缓缓地朝着他们飘了过来,每靠近一步,周围的温度就下降几分。
陆格营和迟喜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浑身冷得直打哆嗦。迟喜糖的哭声越来越大,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觉得他们这次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就在女鬼快要飘到他们面前的时候,陆格营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他突然拿起放在身边的手电筒,朝着女鬼照了过去。
同时,他大声喊道:“你别过来!不管你是什么东西,都别想伤害我们!”
就在手电筒的光照到女鬼的瞬间,女鬼突然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帐篷里的温度也瞬间恢复了正常,迟喜糖的哭声也渐渐停了下来。她和陆格营紧紧地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
过了好一会儿,迟喜糖才颤抖着声音说:“格营,她…… 她走了吗?我们安全了吗?”
陆格营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环顾着四周,确认女鬼真的消失后,才松了一口气,说:“应该是走了,喜糖,别怕,我们暂时安全了。”
迟喜糖从陆格营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眼中满是恐惧和疑惑,说:“格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会看到那个女鬼?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陆格营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喜糖。也许这真的只是我们的幻觉,可能是这山谷里的环境太诡异了,让我们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保持冷静,不能自己吓自己。等天一亮,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里。”
迟喜糖点了点头,她靠在陆格营的怀里,心中默默地祈祷着黎明能够快点到来。陆格营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试图让她镇定下来。
然而,他自己的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能够安全地离开这个恐怖的山谷 。
帐篷外,山谷的夜晚依旧寂静得可怕,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陆格营和迟喜糖知道,这个夜晚将成为他们一生中最恐怖的回忆。
他们不敢再入睡,只能紧紧地抱在一起,等待着黎明的曙光,希望那一丝光明能够驱散他们心中的恐惧,带领他们逃离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地方。
清晨的幽森山谷被一层浓稠如墨的雾气紧紧包裹,陆格营和迟喜糖从帐篷中小心翼翼地钻出来,一夜的恐惧让他们的精神都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
迟喜糖揉着惺忪的睡眼,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惊恐,嘟囔道:“格营,昨晚可吓死我了,那女鬼不会还在附近吧?”
陆格营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浓雾中影影绰绰的树木像是潜伏的怪物,他咽了咽口水,安慰道:“应该走了,喜糖,别怕,等我们找到水源,补充好体力就赶紧离开。”
两人收拾好行装,背着背包,按照记忆中大致的方向,向着可能有水源的地方走去。陆格营紧紧握着手中的指南针,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那不停晃动的指针,可在这诡异的山谷中,指南针似乎也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干扰,指针时不时地乱转,让他心中愈发不安。
迟喜糖跟在他身后,嘴里不停地抱怨着:“这破山谷,路这么难走,到处都是雾,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水源啊!早知道就不来这鬼地方了。” 陆格营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接话,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辨别方向和留意周围的动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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