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气得吐血,不是因为心疼钱。
而是觉得受到侮辱。
杨在明不会赌博,输在一个外行手里,根本无法接受。
忒他娘的没面子,以后怎么在赌坛混?
还不被同行笑死了?
再加上这孙子气量狭窄,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
“啊!大哥!”
“老板,你怎么了?”
他带来的小弟慌了手脚,赶紧将老板搀起,送进医院。
“胜利喽!安德烈跑喽!”
“明哥威武!明哥好伟大!”
别管金姐的小弟,还是应龙社的小弟,全都欢呼起来。
大家一起把杨在明抱起来,抛上空中。
掉下来,抛上去,再掉下来,再抛上去。
只抛得杨在明恶心,呕吐,还想吃酸的。
特别是金姐,大嘴叉子张开,啵啵啵!接连亲他好几口。
女人烟瘾大,牙齿焦黄。
杨在明觉得自己脸上好像扣了一个烟灰缸。
还是超大号的。
“在明,你要什么?姐必须奖励你!”
杨在明说:“我啥都不要,帮你,是因为你是中国人。
在中国人的地盘上,我绝不准一个外国人撒野!”
“你小子,果然是条汉子!”金姐轻轻打他一拳。
别管咋说,金玫瑰娱乐场的危机解除了。
输出去的四千万,还有赌场,全部物归原主。
金姐也不是小气人,当场拿给杨在明两百万,让他跟兄弟们分了。
赌场的三楼是客房,女人帮他安排了房间。
夜已经很深,进去房间,杨在明一下将闫小怡抱紧,准备跟女人亲热。
哪知道闫小怡抬手就是一巴掌,刮在他的脸上。
杨在明顿时感到面颊火辣辣的。
“咋了?”他问。
“谁让你赌钱的?谁让你上的赌桌?你知道不知道赌博是犯法的?
还有,你竟然把应龙社的所有资产押在赌桌上,谁给你的权力?
你是社长,可应龙社是两千多弟兄的共有资产!
真的输掉,他们怎么办?!”
闫小怡特别生气,她最讨厌赌博了。
曾经发誓,绝不嫁给赌鬼男人。
杨在明今天的表现,让她大失所望。
“小怡,你听我解释,我发誓,从来没赌过钱。
今天出手,是迫不得已。
因为我不出手,金姐就完了。
金玫瑰是中国人的产业,不能落在外国人手里。
还有,四千万也是中国人的钱,凭啥让安德烈拿走?”
杨在明赶紧解释。
此刻,他已经爱上闫小怡。
爱一个人,就不能让她难过。
“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输?”女人问。
“想过。”
“那如果你真的输了呢?”
“那就把应龙社给他呗,但他只能得到一副空壳。
一个电话,我就能把东莞所有场子里的东西撤干净。
那些小弟就算跟了他,不出一个礼拜,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全都会重新投奔过来。
大不了我再开一个新的社团。”
其实杨在明早有准备。
别管怎么斗,安德烈都是输。
再说了,那种赌局,老安就没有赢的可能。
树上骑个猴,地上一个猴。
可能三个猴,还可能是九个猴。
因为怀孕一个猴。
中国人的脑筋急转弯,变化莫测,你怎么回答都是错。
闫小怡闻听,这才嘘口气。
“那如果你真的输干净了,会不会把我押上赌桌?”
杨在明立刻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
“绝对不会!我就是自己死,也不会把你送给别人!”
“傻瓜!以后不准这样了,你吓死人家了。”
闫小怡的眼睛里含着泪。
刚才,男人跟安德烈对赌,她已经捏了好几把汗。
“放心,不会了,我发誓,这辈子只赌这一次,乖!咱们洗白白睡觉。”
“嗯,一块洗,这样省水。”
说着,闫小怡拉起男人的手,俩人同时走进卫生间。
一块脱衣服,一块淋浴,然后相互搓背。
搓着搓着,就按捺不住。
他俩在洗澡间里亲吻起来,拥抱起来。
毛边玻璃上显出两个重合的身影。
这次洗的时间比较长,一共耗时两小时三十分钟。
从洗澡间出来,擦干净身体,仍旧睡意全无。
房间里有红酒,女人倒一杯,男人倒一杯。
闫小怡端着酒杯,惊讶地问:“在明,我一直很郁闷,你是怎么打败安德烈的。他可是国际赌王啊。”
杨在明扑哧一笑:“很简单,我还能打败国际羽毛球冠军,跟国际象棋冠军呢,你信不信?”
闫小怡摇摇头:“不信!你告诉我,怎么打败?”
“你跟羽毛球冠军下象棋,跟象棋冠军打羽毛球就可以了!”
“啊!原来是这样?”闫小怡恍然大悟。
“对!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必定战无不胜!”
杨在明喝一口红酒,又得瑟上了。
“苍天!这些馊主意,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闫小怡越来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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