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说一定会中毒,身体好的后面再拉几次就能把毒都排出去了,这要是个身子不好,可能没多久,命就没了,所以咱们可不能再这么做。”
陆大夫的话不由的令人心惊,其他人小一点的都拍拍胸口,还好自己命大。
一村民突然说道:“前些年,王家村的刘寡妇的儿子好像就是喝了锅灰水没的。
那小子从小身体就弱,他这一死,都没人觉得奇怪,难不成是锅灰水中毒死的啊!”
“可能是,当年在街上,我还在边上听到刘寡妇和人说自个儿子气色比前几天好多了,可第二天人就没了,我当时还说是回光返照呢,原来是这回事啊!”
“我也瞧见了,那孩子死的前一天都敢跑起来了,确实比之前好,但谁能想到啊,第二天就走了。”
……
众人开始聊起哪个村谁谁谁,死的时候有没有喝锅灰水了,不由得开始心惊和庆幸,看向苏希希,满脸的赤诚。
肯定是小祖宗保佑的,他们村几乎每个孩子都喝过锅灰水的,咋就没出事的,肯定是多亏了小祖宗。
苏希希虽然不清楚他们的脑回路,但是看到她们的眼神,她就知道他们肯定又在脑补了。
“得了,不说这些了,以后就听陆大夫的,别再喝锅灰水治拉肚子了。”
“小祖宗,您放心,我们一定不用了。”
村民们都用力的点头,打死也不用了。
苏希希示意他们继续,第二个是三姑婆,说起扭到脚脖子,肿了个大包就抓只大蜘蛛吸血。
陆大夫还是摇头,随后介绍说医书上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
接二连三的,大伙也把自己在家的一些治病法子说出来,陆大夫大多数情况都在摇头。
也有点头的情况,一见到陆大夫点头,村民们就会赞赏的看向说对的人,而那人也会兴奋无比。
直到下课,村民们都还让陆大夫多说一些,拖着他不让下课。
陈大夫看着这强烈的对比,心里真的酸成柠檬了。
“小祖宗,为何陆大夫的课这么受欢迎?”
苏希希看了他一眼,“因为他说的村民都感兴趣啊!”
“那他怎么和我一样被学生举报。”
“你怎么知道他是被学生举报的?”她眨着大眼睛,虽然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了,但是为何会被下放倒是不知道。
“不是吗,我以为他和我一样。”
苏希希:……
“应该是被其他老师举报的吧。”
“为什么?”陈大夫疑惑,“难道是嫉妒……”
“我不知道啊。”苏希希摊手,又不是她被下放,虽然心里是这么猜测的,但嘴上可不会说出来,“吃晚饭啦,佩奇,走!”
佩奇跑了起来,它也饿了。
看着苏希希的背影,陈大夫捋了捋胡子,暗道:人小鬼大。
夜里,他就问起陆大夫应该怎么讲课。
“老陈,以前校长让你改改你这不管事的毛病,你都不改,怎么这会问起我来了。”
“唉!”他深深叹了口气,“再不改,我就该回去开荒了。”
陆大夫想了想,确实如此,这大槐树村不养闲人,只养他们的小祖宗。
“你就讲讲村里人感兴趣的,你觉得你会的那些,有哪点是他们感兴趣的。”
“我昨儿讲的人体穴位就很有趣啊!”
“不要你觉得,要村里人觉得有趣才行。”
“那我问问?”
“对啊,多问,不要不好意思,村民们都很好说话的。”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颗鸡蛋,这是他今天的奖励,“你看!”
“鸡蛋!”陈大夫瞪大了眼睛,他们以前对这些并不热衷,可是好久没吃到了,怪想念的。
“分你一点,等你有了,记得也分我。”
“老陆啊,你可真是大好人啊!”
“嘘!”左右看了下,“小声点!”
“嗯嗯。”
陈大夫用力的点头,两个老头子正为分着一个鸡蛋而兴奋异常,睡觉的时候都是带着笑的。
这还是两人被下放以后,睡得最踏实最高兴的一晚。
一大清早的,许振就跑过来。
“小祖宗!我们把拖拉机修好了!”
迎接他的是真黑的驱赶,“嗷~”(吵什么吵!)
“真黑,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小祖宗,拖拉机修好了,真的修好了!”
“嗷~”(滚!)
许振还要闯进去,真黑咬着他裤子就往前走。
“哎,真黑!”
“我走我走,别扯了,我裤子要掉了!”
不少要下地干活的村民路过,都在看他的笑话,里面的裤衩子都露出来了。
双手用力提着还是赶不上真黑的力气,“真黑,我不叫了,你快松嘴啊!”
“嗷~”(叫你过来吵醒我,不到厂子我才不松。)
“真黑,我真的错了!”
苏武阳路过看到这情形,笑道:“许振同志,你这是要表演脱裤子啊!哈哈哈哈哈!”
“武阳,你还看我笑话,快帮我求求真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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