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雨柱祭天，法力无边 第27章 凑齐的工业券

贾张氏借钱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那股弥漫在院里的敌意和窥探，却如同潮湿阴冷的雾气，无孔不入，让人浑身不自在。我知道，必须尽快完成收音机的购置，每拖延一天，变数就多一分。

还差最后三张工业券，以及大约二十元钱。

钱的问题，经过外派任务，已经基本解决。我现在手头有将近八十元，买一台普通收音机绰绰有余。关键在于那三张工业券。这玩意儿有价无市，光有钱买不到。

靠厂里正常发放，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竞赛和茶话会的奖励属于特殊情况，可遇不可求。

难道真的要动用那五百块里的钱，去黑市换工业券？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我强行按了下去。风险太大，黑市水深，一旦被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给了我一个惊喜。

这天在食堂午休，我正对着窗口发呆，琢磨着工业券的事，杨师傅慢悠悠地踱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下，递过来一个皱巴巴的信封。

“给。”他言简意赅。

我愣了一下，接过信封，入手感觉里面是几张硬硬的纸片。打开一看，竟然是三张崭新的工业券！

“杨师傅，这……”我吃惊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杨师傅平时沉默寡言，除了工作几乎没有交集，怎么会突然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杨师傅脸上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沙哑地说：“上次茶话会，你给食堂挣了脸。我老了，用不上这些，放着也是放着。”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心里却掀起了波澜。杨师傅这是把他自己积攒的工业券给了我！这份人情，太重了！

“杨师傅，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连忙想把信封塞回去。虽然我急需，但不能平白受此大恩。

杨师傅摆摆手，站起身，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拿着吧。年轻人，有点念想，是好事。别走歪路。”

说完，他背着手，又慢悠悠地踱开了，留下我一个人捏着那个信封，心潮澎湃。

别走歪路……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看出了我对收音机的渴望？还是隐约察觉到了许大茂之前的蛊惑？或者，仅仅是一个老师傅对踏实肯干的年轻人的一点提携和告诫？

无论如何，这三张工业券，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也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充满算计的院子里，在勾心斗角的食堂里，终究还是有一份不掺杂质的善意存在。

我小心翼翼地将三张工业券收好，和自己原有的七张放在一起。十张！整整十张工业券！加上将近八十元的现金！

够了！完全够了！

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购买收音机是大事，不能草率。首先，得选好型号和购买地点。不能买太扎眼的进口货，最好是国产的主流品牌，比如“红星牌”或者“熊猫牌”。购买地点也要选正规的百货大楼或者五金交电商店，手续齐全，票据完整，免得落人口实。

其次，怎么把收音机运回来？那么大个物件，抱回院里，绝对会引起轰动。得想个相对低调的办法。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买回来之后，如何应对必然到来的风波？易中海、贾张氏、许大茂，还有那个神秘的窥视者……他们会有什么反应？我必须提前想好说辞，做好应对各种刁难和算计的准备。

接下来的两天，我利用休息时间，跑了几家商店，最终选定了一台上海产的“红星牌”五灯电子管收音机，价格一百三十五元，正好在我的预算范围内。我仔细检查了外观，试听了效果，声音清晰洪亮。又确认了发票、保修单等票据齐全。

购买过程很顺利，售货员见我有充足的工业券和钱，态度也很热情。当我抱着那个沉甸甸、装着收音机的硬纸盒子走出商店时，感觉心跳得厉害。

终于……终于到手了！

我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先绕道去了趟厂里，把收音机暂时寄存在我放私人物品的小柜子里。现在还是白天，抱回去太显眼。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天色已经擦黑。我等到院里大多数人应该都回家吃饭了，才从厂里取出收音机，用一件旧工作服稍微遮掩了一下，抱着它，快步朝四合院走去。

心跳随着脚步一起加速。我知道，当我抱着这个盒子踏进院门的那一刻，一个新的阶段，就将正式开始。

是福是祸，犹未可知。

但无论如何，我走出了这关键的一步。

来到四合院门口，我看着那熟悉的门楼，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抱盒子的姿势，迈步走了进去。

中院里，几家灯火通明，隐约传来饭菜的香味和说话声。我尽量低着头，想悄无声息地溜回自己屋。

然而，就在我快要走到自家门口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如同夜枭般骤然响起，划破了院里的平静：

“哎哟喂！大家快来看啊！何雨柱这是抱了个什么金疙瘩回来啊？！”

是贾张氏！她就像一直守在门口等着我一样！

瞬间，好几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易中海、阎埠贵、还有几个邻居都探出头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怀里那个用工作服半遮半掩的盒子上。

许大茂也从他家窜了出来，看着那个盒子，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我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