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滓焚天：沈砚的蚀灵路 第61章 蚀灵纹的“进阶”

废灵堂的晨雾还没散尽，沈砚的石屋就已经被一层浓郁的废灵气息包裹。这气息不再是往日那种浑浊的瘴气，而是经过精纯提炼的墨金色灵韵，凝而不散，像一层流动的纱衣，裹着石屋，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石屋门被一块沉重的青石抵死，门缝里渗出的灵韵在晨光中流转，偶尔闪过一丝青色微光，那是蚀灵纹在悄然悸动。屋内，沈砚盘膝坐在铺着干草的地面上，双目紧闭，周身摆放着一圈拳头大小的墨黑色晶块——这是弟子们连夜提炼出的高阶废灵晶，通体如墨玉般温润，没有丝毫杂质，散发着磅礴而精纯的废灵能量，比中阶废灵晶的能量强度足足高出三倍有余。

“沈砚哥特意叮嘱要高阶的，咱们可都挑的是最好的料，一点灵渣气都没留。”石屋外，赵磊压低声音，对着身边的林小远和孙浩说道，手里还捧着最后一块刚提炼好的高阶废灵晶，小心翼翼地放在石屋门口，“千万别打扰他，这可是关乎大比胜负的关键。”

林小远点点头，小脸上满是紧张：“希望沈砚哥能顺利突破，咱们都等着他在擂台上扬眉吐气呢。”

孙浩搓了搓手，眼神里满是期待：“肯定能成！沈砚哥这么厉害，这点难关不算什么。”

三人轻手轻脚地退开，院子里的弟子们也都默契地放轻了动作，连铁铲敲碎废灵滓的声音都刻意压低，生怕惊扰了石屋内的闭关修炼。只有周庸，依旧坐在自己石屋的门槛上，手里端着那个缺了口的瓷碗，浑浊的目光越过院子，落在沈砚的石屋上，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和期待。

石屋内，沈砚已经进入了深度冥想状态。

他的呼吸悠长而平稳，每一次吸气，都能将周围的废灵能量吸入体内，每一次呼气，又能将体内的浊气排出。丹田内，筑基初期的灵气如同平静的湖水，不起波澜，却蕴藏着磅礴的力量。而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掌心的蚀灵纹上。

按照《废灵浅解》的记载，蚀灵纹初境凝纹，仅能牵引废灵能量；想要突破到络脉境，必须让蚀灵纹脱离掌心的局限，顺着经脉蔓延至四肢百骸，与全身络脉融为一体。而这过程，需要借助高阶废灵滓的精纯能量作为“养料”，强行滋养蚀灵纹，让其具备游走络脉的活性。

“开始吧。”

沈砚在心中默念，意念一动，身前一块高阶废灵晶瞬间亮起墨金色的光芒。晶块表面的纹路如同活过来一般，快速流转，磅礴的废灵能量从中逸散出来，被他掌心的蚀灵纹瞬间牵引。

那股能量比中阶废灵晶霸道得多，刚一接触到蚀灵纹，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带着一股灼热的力量，顺着掌心的纹路，猛地冲入他的经脉！

“嘶——”

沈砚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那股能量太过狂暴，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顺着经脉疯狂游走，所过之处，经脉壁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经脉像是要被这股狂暴的能量撑破一般，又胀又痛，冷汗瞬间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浸湿了干草。

“不能慌！”

沈砚强行压下体内的剧痛，脑海中浮现出周庸教给他的“圈气法”。他立刻运转丹田内的灵气，凝聚成一丝丝纤细的灵气丝线，如同渔网一般，顺着经脉快速蔓延，将那股狂暴的废灵能量包裹起来。

这是圈气法的进阶用法，往日是用来圈住灵渣气，如今却是用来驯服狂暴的废灵能量。灵气丝线柔软而坚韧，如同流水般缠绕在废灵能量周围，不硬挡，只引导，一点点将那股横冲直撞的能量捋顺。

“呼……”

沈砚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脸色苍白如纸。仅仅是引导第一股废灵能量，就耗尽了他大半的心神，经脉的刺痛感虽然有所缓解，却依旧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难受得让他浑身发麻。

他睁开眼，看向自己的手掌。掌心的蚀灵纹依旧是墨金色，只是纹路比之前更加清晰，边缘隐隐有一丝流动的光泽，像是被废灵能量滋养后，多了几分活性。但想要让它突破掌心的局限，向四肢蔓延，显然还远远不够。

“高阶废灵能量果然霸道。”沈砚喃喃自语，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废灵浅解》中记载，进阶络脉境，最关键的就是“以暴制暴”，用高阶废灵的狂暴能量，强行撑开络脉，让蚀灵纹有蔓延的通道。但这过程，对经脉的韧性是极大的考验，稍有不慎，就可能经脉尽断，沦为废人。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闭上眼。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李昊的挑衅、柳乘风的轻视、弟子们的期待、周庸的嘱托，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闪过，化作支撑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他再次牵引一块高阶废灵晶的能量，这次，他没有急于将能量导入经脉，而是先用圈气法在掌心凝聚出一个更稳固的灵气圈，将废灵能量牢牢困住，一点点压缩、淬炼，让它变得更加凝练，也更加温顺。

半个时辰后，当废灵能量被淬炼得如同一条墨金色的溪流，不再狂暴乱窜时，沈砚才小心翼翼地将它导入经脉。

这一次，刺痛感减轻了不少。凝练后的废灵能量顺着灵气圈的引导，缓缓在经脉中流动，像是在滋养干涸的河道。沈砚能清晰地感觉到，经脉壁在废灵能量的滋养下，变得更加坚韧，原本有些狭窄的络脉，也被一点点撑开，变得宽阔了不少。

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引导着废灵能量朝着肩膀的方向流动——蚀灵纹想要蔓延至四肢，肩膀是第一个关键节点，这里是上肢络脉的枢纽，也是最难突破的地方。

废灵能量缓缓抵达肩膀的络脉节点，像是遇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沈砚咬了咬牙，加大了灵气的输出，引导着废灵能量，如同潮水般冲击着那道屏障。

“咚！咚！咚！”

仿佛有鼓声在体内响起，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刺痛，沈砚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又瞬间转为苍白，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血迹。但他没有停下，眼神依旧坚定，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体内的废灵能量消耗过半时，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那道无形的屏障，终于被冲开了！

废灵能量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肩膀的络脉，朝着手臂快速蔓延而去！

沈砚心中一喜，连忙控制着能量，不让它太过狂暴。而就在这时，掌心的蚀灵纹突然亮了起来，墨金色的纹路如同活过来的藤蔓，顺着废灵能量流动的方向，快速向上攀爬！

先是掌心，然后是手腕，接着是小臂、肘部、大臂，最后抵达肩膀！

蚀灵纹所过之处，经脉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取代了之前的刺痛。沈砚能感觉到，蚀灵纹与经脉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像是天生就长在那里一般。他试着催动蚀灵纹，手臂上的墨金色纹路瞬间亮起，一股淡淡的废灵气息从手臂散发出来，手臂的力量也瞬间暴涨了不少！

“成了！手臂的络脉通了！”

沈砚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充满了力量，挥拳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不少，而且，手臂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扭曲起来，隐隐有虚化的迹象。

他没有停歇，趁着这股势头，再次牵引两块高阶废灵晶的能量，淬炼之后，导入另一条手臂的经脉。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的过程顺利了不少，仅仅用了一个时辰，另一条手臂也成功被蚀灵纹覆盖，络脉彻底打通。

当天色擦黑时，沈砚已经打通了双臂的络脉，蚀灵纹在双臂上流转，如同墨金色的铠甲，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他的气息虽然有些紊乱，但眼神却异常明亮，脸上带着疲惫却兴奋的笑容。

石屋外，周庸依旧坐在门槛上，手里的瓷碗早已空了。他抬起头，看向沈砚的石屋，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这小子，韧性倒是比老夫当年强多了。”

院子里的弟子们也没有散去，只是默默地坐在远处，守着石屋，生怕有人打扰沈砚修炼。看到石屋门缝里渗出的灵韵越来越浓郁，越来越凝实，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沈砚哥肯定快成功了！”林小远小声说道，眼里满是期待。

赵磊点点头，压低声音：“咱们再去提炼点高阶废灵晶，给沈砚哥送过去，他肯定需要补充能量。”

几人轻手轻脚地起身，朝着废灵滓山走去，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醒了沉睡的鸟儿。

石屋内，沈砚稍作调息，恢复了一些心神后，开始冲击下肢的络脉。

下肢的络脉比上肢更加复杂，也更加脆弱，尤其是膝盖和脚踝两个节点，是络脉最狭窄的地方，突破起来难度更大。

沈砚不敢掉以轻心，将剩下的高阶废灵晶全部取出，一块一块地淬炼能量，然后小心翼翼地导入腿部经脉。

废灵能量顺着大腿的经脉缓缓向下流动，如同一条墨金色的小蛇，在络脉中游走。沈砚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部的经脉在能量的滋养下，一点点变得坚韧、宽阔。

当能量抵达膝盖节点时，再次遇到了屏障。这道屏障比肩膀的更加坚固，沈砚连续冲击了十几次，都没能将其冲开，反而因为能量消耗过大，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经脉的刺痛感也再次袭来。

“坚持住！”

沈砚咬着牙，舌尖尝到了血腥味，却依旧没有放弃。他想起了周庸笔记里的话：“络脉境之关键，在于心无杂念，与废灵能量融为一体，顺其势，而非逆其道。”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强行冲击，而是让废灵能量在膝盖节点处盘旋、滋养，如同流水般一遍遍冲刷着屏障。同时，他将自己的心神沉入蚀灵纹中，感受着纹路的脉动，让自己的气息与废灵能量的波动保持一致。

不知过了多久，当沈砚的心神与废灵能量完全同步时，膝盖节点的屏障突然变得柔软起来。沈砚抓住这个机会，引导着废灵能量，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渗透过屏障！

“成了！”

沈砚心中一喜，连忙引导着能量继续向下流动，穿过小腿、脚踝，直达脚尖！

与此同时，掌心的蚀灵纹再次蔓延，顺着下肢的络脉，快速向下攀爬，覆盖了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脚尖！

当最后一缕蚀灵纹抵达脚尖时，沈砚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磅礴的气息！

墨金色的灵韵从他体内涌出，充斥着整个石屋，甚至冲破了门缝，在院子里形成一道小小的能量风暴！石屋内的高阶废灵晶瞬间化为飞灰，无数细小的墨金色光点融入沈砚体内，滋养着他的经脉和蚀灵纹。

沈砚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臂和双腿上的蚀灵纹同时亮起，墨金色的纹路在皮肤下游走，如同有生命的活物。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蚀灵纹已经与全身的络脉完全融为一体，废灵能量在络脉中自由流动，没有丝毫滞涩。

他试着催动蚀灵纹，一股淡淡的黑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身体瞬间变得有些模糊，像是融入了空气之中！

“虚化！”

沈砚心中一动，猛地向旁边一闪。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石屋内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下一秒就出现在了石屋的另一端，速度比之前快了足足两倍有余！

他又试着挥出一拳，拳风呼啸，带着磅礴的力量，比之前的力量也强了两倍不止！拳头划过空气时，周围的空间微微扭曲，竟然出现了一丝短暂的真空！

沈砚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臂上的蚀灵纹已经隐入皮肤之下，只有在催动时才会显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而充满力量，五感也变得更加敏锐，甚至能听到院子里弟子们轻微的呼吸声。

“我成功了！蚀灵纹，络脉境！”

沈砚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激动和喜悦。这三天的闭关，他忍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数次濒临崩溃，却终究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和信念，成功突破！

石屋外，听到沈砚的啸声，弟子们纷纷围了过来，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周庸也缓缓站起身，走到石屋门口，眼神里满是欣慰和赞许。

“沈砚哥！你成功了吗？”林小远迫不及待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沈砚推开房门，走了出来。他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周身散发着沉稳而磅礴的气息，与之前相比，判若两人。

“成功了。”沈砚笑着点头，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蚀灵纹，络脉境。”

“太好了！”弟子们瞬间欢呼起来，脸上满是激动的笑容。赵磊甚至激动得跳了起来，大声说道：“沈砚，你太牛了！有了这实力，李昊那个家伙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是啊沈砚哥！你现在的气息好强，比以前厉害多了！”孙浩也说道，眼神里满是崇拜。

沈砚笑了笑，没有多说，而是看向周庸：“多谢长老的笔记和指点，若无长老，晚辈断无今日之突破。”

周庸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逆灵体的天赋，加上你的毅力，能突破到络脉境，在意料之中。”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沈砚身上，仔细打量着他：“现在的你，速度和力量都比之前强了两倍，还能虚化闪避，对付李昊，应该足够了。不过，你还需要熟悉一下络脉境的能力，免得在擂台上发挥失常。”

“晚辈明白。”沈砚点了点头。他知道，突破只是第一步，想要在擂台上灵活运用这些能力，还需要不断练习。

“接下来的几天，你可以在院子里练习，熟悉虚化闪避和力量、速度的掌控。”周庸说道，“弟子们提炼的废灵晶，你可以随意取用，用来巩固修为，熟悉能量的运用。”

“多谢长老。”沈砚说道。

“沈砚哥，我们给你腾地方！”赵磊连忙说道，招呼着弟子们，将院子中间的空地清理出来，还搬来了几块巨石，用来测试力量。

沈砚走到空地中央，深吸一口气，开始熟悉络脉境的能力。

他先是尝试催动蚀灵纹，让身体虚化。只见他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黑气，身影瞬间变得模糊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让人看不真切。他试着向旁边移动，速度快得惊人，只留下一道残影，瞬间就出现在了几米之外。

“好快！”弟子们纷纷惊呼，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难以置信。

沈砚又试着向一块巨石冲去，在即将撞上巨石的瞬间，身体突然虚化，竟然直接从巨石旁边穿了过去，毫发无损！

“我的天！这也太神奇了吧！”林小远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说道。

沈砚自己也满意地点了点头。虚化闪避的效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虽然只能在短时间内保持虚化状态，而且虚化时无法攻击，但用来躲避李昊的刚猛剑招，已经足够了。

接下来，他测试了力量。他走到一块一人多高的巨石前，深吸一口气，催动蚀灵纹，将废灵能量汇聚在右拳上。墨金色的光芒在拳头上亮起，他猛地一拳砸向巨石！

“砰！”

一声巨响，巨石瞬间被砸得粉碎，碎石四溅！弟子们吓得连忙后退，脸上满是震惊。这巨石足有上千斤重，沈砚竟然一拳就将其砸碎，这力量也太恐怖了！

沈砚看着自己的拳头，心中充满了自信。现在的他，不仅速度和力量都比之前强了两倍，还能虚化闪避，就算李昊有柳乘风指点，修为有所提升，他也有十足的把握战胜对方！

接下来的几天，沈砚每天都在院子里练习。他练习虚化闪避的时机，练习力量和速度的掌控，练习在虚化状态下快速反击。弟子们也都围在旁边观看，时不时地为他加油喝彩，还会提出一些建议，比如“沈砚哥，你刚才闪避的角度可以再调整一下”“沈砚哥，你出拳的速度还能再快一点”。

沈砚也乐于接受他们的建议，不断调整自己的动作，让自己的战斗技巧越来越熟练。周庸也会偶尔指点几句，比如“虚化时要注意保留一丝灵气，用来快速反击”“面对刚猛攻击时，不要硬接，利用虚化闪避到对方身后，攻击其弱点”。

在不断的练习中，沈砚对络脉境能力的掌控越来越熟练。他能在瞬间虚化，避开任何方向的攻击；能在虚化状态下快速移动，绕到对手身后；能精准地控制力量，既不会因为力量过大而暴露破绽，也不会因为力量不足而无法造成伤害。

他的气息也越来越沉稳，筑基初期的修为彻底稳固，丹田内的灵气如同深潭般平静，却蕴藏着磅礴的力量。掌心的蚀灵纹，在他的催动下，不仅能虚化闪避，还能在攻击时，将废灵能量注入对手体内，干扰对方的灵气运转，这对修炼《青岚剑诀》的李昊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这天清晨，沈砚正在院子里练习。他催动蚀灵纹，身体虚化，避开了自己模拟的攻击，然后瞬间出现在“对手”身后，一拳打出，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会伤人，又能造成足够的威慑。

周庸站在一旁，看着沈砚的动作，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已经熟练掌握了络脉境的能力。现在的你，就算面对筑基初期中期的修士，也有一战之力。李昊虽然有柳乘风指点，但他的修为最多也就炼气后期巅峰，而且《青岚剑诀》的刚猛招式，正好被你的虚化闪避克制，你在擂台上的胜算，已经超过了七成。”

沈砚停下动作，看向周庸，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多谢长老指点。晚辈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迎接外门大比。”

周庸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好。外门大比还有五天就要开始了。这几天，你就不要再高强度练习了，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将状态调整到最佳。擂台上的战斗，不仅比拼实力，还比拼心态和状态，只有保持巅峰状态，才能稳操胜券。”

“晚辈明白。”沈砚说道。

弟子们也围了过来，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沈砚哥，你现在这么厉害，肯定能在擂台上打败李昊，让整个宗门都对我们废灵堂刮目相看！”

“是啊沈砚哥！我们都等着看你在擂台上一鸣惊人呢！”

沈砚看着弟子们真诚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斗志。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后有这么多支持他、信任他的人。他一定会在擂台上，全力以赴，打败李昊，为自己，也为废灵堂的所有弟子，争一口气！

他抬起头，看向远处的青岚山脉。云雾缭绕的山峰，像是在等待着一场盛大的比试。沈砚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掌心的蚀灵纹微微亮起，散发着淡淡的墨金色光芒。

李昊，柳乘风，外门大比的擂台，我沈砚，来了！

这一次，我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让所有人都知道，废灵堂的弟子，不是废物！逆灵体的力量，不容小觑！

五天后的擂台，注定是一场龙争虎斗。而沈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迎接这场关乎尊严、关乎命运的战斗。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像是一棵不屈的青松，在废灵堂的瘴气中，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