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蒋玉丞带着几个人一起来到唐一乐家。
期间车夫硬着头皮又来了一次,但是无功而返。
这次来的加蒋玉丞有四个人。一个是上次的车夫,一个小斯,还有一个是冯管家。
当然,他们浩浩荡荡的马车来到唐家坳,自然是又拉风了一回。
看着蒋玉丞被小斯扶着下车,怎么一段时间不不见,下车都要扶了,这么矫情?
“你这是……?”唐一乐终于明白蒋玉丞为什么叫她去他家。
只见蒋玉丞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抬起,一瘸一拐的模样平添几分滑稽,嘴里骂着,“你这小肥丫头,怎么这么难请?给你脸了啊?”
请了两遍都不来,给他一种错觉,这小肥丫头难不成是哪家名门闺秀?三请都不一定过门?
还是那个有权有势正得圣眷的得意公主?连他蒋家的面子都不给?
滑稽模样加嘴巴不饶人,让这个英俊无比的公子哥多接了几分地气。
过来问唐一乐喷虫事宜的小菊看着和蒋雨依长得有八分相似的脸,有点懵。
这是兄妹?这会这个是不是女扮男装?仔细瞧瞧又不像。
上次乌龙事件后,她专门研究了男女的差异,此人应该是男子,有喉结。
不过,这男子怎的说话如此不中听?
唐一乐麻利地打开栅栏门,“这不是你也没说你成拐子了啊?”
她看了一眼牧远,今年的拐子都让她遇见了?
蒋玉丞看了一眼车夫,“没说?没说,请了你两次你也该去。”
谁这么大面子,让他蒋大公子一请再请?
车夫避开自家少爷的目光,低下头,不敢说话,他好像真的被吓得忘了说少爷的情况。又不好看牧远的方向,那位爷今天也在院子里。
是的,牧远正在指导满娃写字。那不速之客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了,前丞相的孙子,叫什么来着?好像现在还是首富?
记不清了,盛世繁华的京城,惊才绝艳的人太多。
蒋玉丞在看到牧远时,惊得差点一个趔趄,这是骠骑将军?
不是说在平百越之乱时不幸去世了吗?怎么在这?
蒋玉丞脑子飞快运转,商业奇才的脑瓜子想破了也没想明白。
两人的你猜我想在唐一乐看来是双方腿脚不灵便的惺惺相惜。
于是唐一乐安慰道,“放心,这两天也给你做一个轮椅,熟人八五折。”
她觉得蒋玉丞眼光太过火热,只能打八五折,别怪她抠搜,她还得存钱盖大房子呢。
“我又不是一直这样!”崴了一下脚,不至于一直坐轮椅吧?那个骠骑将军是咋回事?腿断了?
见他目光不离牧远,唐一乐介绍,“这是我舅舅,身体有些不便。”
“舅舅?哦,舅舅好。”他很快调整好情绪。
这肥丫头命好啊,骠骑将军给当舅舅。
“舅舅,这人是不是叫鹤立鸡群?”
正写字的满娃看着蒋玉丞,问他舅。
“鹤立鸡群指才能或仪表突出。不是身高突出。”牧远耐心教导。
他要不是坐着,绝对变成满娃眼里的鹤立鸡群。
蒋玉丞很不服气,意思是他只有身高突出?怎么才能和仪表就不突出了?
这小孩和肥丫头一样,不识好歹。
“公子请坐。”唐一乐搬来竹椅,“公子一到我们家,整个家都亮了。”
“别拍马屁,进入正题。”
蒋玉丞看着精致的竹椅,没有坐下。他只留下冯管家,其余人都退到院子外。
陈慧娘去做饭,院子里还有牧远和满娃。
当然还有时不时偷看蒋玉丞的小菊。
“我们要谈正事,你的人不用避嫌?”
“你介意?你不先去看看货吗?”
小菊不好意思地走出院子。
“这不是货?”蒋玉丞指指给他坐的椅子,和牧远坐的轮椅。
“也算。”
唐一乐将计划书拿出来递给他,见他还站着,“坐下看啊?显你突出啊?”
腿脚不便还不坐下来, 这不是找罪受吗?
“鹤立鸡群。”牧远突然来了一句。
本来蒋玉丞还不想坐,牧远这句话严重刺激了他。他想坐下,却看着椅子皱眉不吱声。
冯管家弯下腰用宽大的袖子将椅子擦拭一遍,“少爷,您坐。”
蒋玉丞这才坐下,但也只是半边屁股沾着椅子。
唐一乐看着主仆二人的这波操作,差点吐老血。这是洁癖?
牧远则对这种行为见怪不怪,京城贵公子也是一身毛病,蒋玉丞这个算是正常一点的。更有甚者,只要出门,要用到的东西,全部自带,绝不用他人的。
一刻钟过去,蒋玉丞将计划书还给唐一乐,“有一处不妥。”
“哪里?”
她每个地方都写得很详细,还让牧远帮着修改错字,其实就是怕别人看不懂,请牧远给改成繁体字。
“五五分成不妥。”蒋玉丞习惯性伸手要茶,等了一会,发现唐一乐没有备茶,尴尬地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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