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风暴洋深处,一脉幽邃地窟穿岩透壤,内藏天地气象——此间便是哆啦神教的宗门圣地,一座融星月灵韵与次元奇趣的天宫群落,正于亘古寒寂的月核间焕发光彩。
正北中轴线之南,一座巍峨牌坊山门拔地而起,汉白玉柱上隐现星云纹路,飞檐翘角似欲揽月摘星,两侧之上刻有【 万般法宝藏心中 哆啦A梦显神通】牌匾之上写有【哆啦神教】却自有“接引万界、纳藏乾坤”的磅礴气度。
穿山门而过,眼前豁然铺开一座巨制广场,其形半为弯月、半缀群星:月弧部分以莹白月岩铺就,纹路如月华流淌,既暗合此地“月球”之根,又似哆啦A梦那只藏尽万般妙物的四次元百宝袋,仿佛下一秒便有道具自月轮中跃出;星群部分则以墨色玄石为基,嵌入荧荧发光的晶石模拟星河,点点光亮如星火坠地,暗喻神教向世间播撒便利与希望的初心。
广场正中,一尊鎏金铃铛雕塑凌空悬浮,铃身镌刻螺旋云纹,微风过处似有清脆铃音萦绕,既是哆啦A梦的灵魂标识,更如神教的信仰图腾,静静守护着这片圣地。
广场四隅——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四偏角,各峙一座偏殿,虽名“偏”,实则规制恢宏。
殿宇以深空黑石为墙,屋顶覆以月银瓦,檐角垂挂星芒铜铃,恰是神教四大元老的居所。
此刻殿内虽暂为空寂,未及雕琢专属风格,却已凭其巍峨轮廓,透出“各掌一方、共护圣地”的庄严气场。
沿中轴线向北行,一座更为磅礴的大殿横亘眼前,殿高十丈,殿门以次元合金打造,推开时似有星云流转之声。
殿内穹顶绘满银河星图,正中矗立的哆啦A梦神像更是震撼人心:神像以暖玉为材,通体莹润,蓝白身躯饱满却不失威严,圆脸上虽带惯有的温和笑意,眼底却藏着洞察世事的沉静,一手轻握竹蜻蜓,一手虚托百宝袋,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光晕,仿佛下一秒便会睁开双眼,为信众带来指引。
神像之下,设六把檀木交椅,两把大椅居于正中,雕有祥云托月纹,是为圣地核心之位;四把小椅分列两侧,刻有星芒纹路,恰与四大元老的偏殿呼应。
大殿之后,便是哆啦A梦与林夕的专属居所,院落以月桂树环绕,屋内陈设简洁雅致,却少有人居——二人本就不喜繁文缛节,此地更多是“门面”之责:既为神教立一处庄严地标,供信众瞻仰;亦为议事之所,待四大元老规划就绪,便可在此共商圣地发展、共议世间福祉。
林夕携着哆啦A梦,并肩踏入月窟圣地,身后跟着的严安山,此刻正拄着自己的拐杖,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微微晃颤——他总算从那座“强制运动屋”里闯了出来。那屋子虽非绝境,却需全神贯注应对每一轮强度攀升的试炼,可严安山年事已高,体力本就不支,偏生他那儿子严天,因绑定了“百苦计时器”,全程在屋内乱闯乱撞,一会儿撞翻试炼器械,一会儿误触额外惩罚机关,彻底打乱了节奏,最主要的是把自己磕碰的太严重,近乎于休克。
就这么磕磕绊绊硬撑,父子俩足足耗了一整天,才总算踏出运动屋的大门。可出来时,两人早已没了半分体面:严天受双重惩罚反噬,左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断了,嘴角还挂着血迹,下唇空荡荡缺了两颗门牙,说话都漏着风,只能被人半扶半架着走;连一向硬朗的严安山,虽从八十岁回溯到六十岁,却也被这接连不断的高强度消耗榨干了力气,脸色惨白如纸,若不是身旁人及时搀扶,险些直接栽倒在地。
在出来之后,他们应该立刻安排自己的医生给他们进行治疗,但严安山盯着自己手中的那根棒子,浑浊的眼睛骤然亮了:他平生最爱看老剧,此刻脑海里瞬间闪过星爷主演的《武状元苏乞儿》,剧中那枚能续接经脉、暴涨功力的“大还丹”,不正是眼下最急需的救命药?
更妙的是,剧中藏药的场景并无高手看守,只要找准剧情节点,便能轻松取走。
容不得多等,严安山强撑着酸软到发颤的手脚,指尖紧紧攥住【沾取电视棒】。
待镜头刚给到藏在木箱里的大还丹时,他屏息凝神,手腕猛地向前一探——电视棒的顶端瞬间泛起微光,稳稳“沾”住了那枚通体赤红、泛着药香的丹丸。
下一秒,大还丹便从屏幕中跃出,稳稳落在了他掌心,总算是为这自己和自己儿子攥住了一线生机。
当然,因为这枚从剧中“沾取”的大还丹,竟会在现实世界掀起连锁反应——因关键道具凭空消失,《武状元苏乞儿》里那段“得丹疗伤”的剧情彻底断裂,整部剧卡在最关键的节点,成了一部无人能续的“烂尾剧”。只是此刻,还没人察觉那部尘封的老剧已无法完整观看,毕竟这份来自次元缝隙的“蝴蝶效应”,尚藏在无人留意的角落。
而握着大还丹的严安山,望着掌心那枚红得透亮、隐隐散出灼热气息的丹丸,反倒先犯了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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