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手六零年代我称王 第57章 金蝉脱壳

派出所来了一队人，管家向警方介绍了案情，并将案情的相关记录交给了警方，史密斯对给张老爷下药的事供认不讳，但称这些事都是张继宗指使他干的，当警方要让张继宗出来问话时，张雪称，他哥哥已经疯了！无法作证。警方只好将史密斯带走。

这时，张世昌的气还没有消，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自己差一点儿就被那个孽种害死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及时出现，恐怕他现在已经凉了。

张世昌拄着拐杖，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如拉风箱。他猛地扯开对襟绸衫，露出的胸膛，竟不见半点老态，古铜色的皮肤上肌肉线条分明，甚至能看到常年习武留下的紧实肌理。“好孙儿，你这药简直神了！”他屈起手指在自己胳膊上敲了敲，发出咚咚的实心声响，“昨晚我还觉得五脏六腑都烂透了，现在我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尤启明目光扫过窗外，系统探测到有三道隐蔽的气息，正趴在东墙脊上。显然是张继宗的余党在窥探。“这里不能待了。”他压低声音，“张继宗敢下死手，背后肯定有人撑腰。他在军需处那些年结下的关系盘根错节，留在这里就是等死。”他指了指窗外，“此时正有人在东墙外向院内窥视。”

“走？”张世昌眉头一挑，“我张家在京城扎了三辈子根，凭什么要逃？”

“不是逃，是转场。”尤启明从怀中摸出张折叠地图，摊在八仙桌上，指尖点向南海的位置，“过几年可能会起一些风浪，张家一定会受到冲击。我先安排您去“港岛”打个前站，回头老妈会过去主持大局。我准备在那里置下一份产业，既能避开风头，也能做些布局。”

张世昌盯着地图上的“港岛”二字，眼中闪过复杂的光。他年轻时跟着父亲去广州做过茶叶生意，去过“港岛”，见过维多利亚港的千帆竞发，只是后来时局动荡，再没踏足过岭南。“港岛……”他喃喃自语，突然转身大步走向卧室中央的拨步床。

那是张酸枝木的老床，床柱上雕着“郭子仪拜寿”的纹样，层层叠叠的雕花里藏着无数暗格。张世昌枯瘦的手指在床柱第三道刻痕上用力一旋，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一块巴掌大的木片弹了出来，露出里面的暗格。

他从暗格里摸出个油布包，层层解开后，一块温润的玉佩躺在掌心。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羊脂玉，雕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祥纹样。

“拿着。”张世昌将玉佩塞进尤启明的手里，玉质冰凉，却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润，“30年前，我在伦敦留学时遇到一个叫沈弼的穷学生。那小子饿的快要死了，我给了他300英镑，还把与这枚玉佩一模一样的一枚玉佩给了他，让他日后凭此相认。“他顿了顿，眼中闪过锐利的光，“几个月前，听港商说他现在是汇丰银行的董事总经理。你找到他，把这枚玉佩给他看，告诉他——张世昌来港岛了，办理身份的事，请他帮忙。”

尤启明握紧玉佩，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检测到特殊信物，含历史信息价值。系统收购价：1000万元，建议留存]

他将玉佩揣进内袋，点头道：“我明白。”

“雪儿留下。”张世昌突然转向女儿，语气斩钉截铁。

张雪抬头看向父亲。

“张家这摊烂账，总得有人清。”张世昌的目光扫过墙角堆着的账册，“张继宗这些年侵吞的产业、勾结的势力，还有藏在暗处的蛀虫，都得一个个挖出来。”他从腰间解下一枚黄铜钥匙放在桌上，“东跨院地窖里有五箱金条，是当年你祖父留下来的，是够你周转了。”

张雪看着那枚熟悉的钥匙，眼眶一热。小时候，他总缠着父亲要这把”能打开宝藏的钥匙”，如今真的交到手里，却沉甸甸的，压的人喘不过气。“爹，您放心！”她握紧钥匙，指节泛白，“女儿不会给张家丢脸。”

接下来的三天，张府表面上平静的可怕。西跨院的灵棚搭了起来，白帆在风中猎猎作响，张雪一身素缟跪在灵前，每日接待来吊唁的宾客，眼底的红血丝却一天比一天重。张继宗被捆在柴房，每日只给些残羹冷炙，疯疯癫癫的胡话里夹杂着“金条”、“码头”、“李司长”等字眼，都被躲在暗处的尤启明一一记在心里。

第三天清晨，京城几家小报的角落都登了条不起眼的消息：“百年商贾张氏家主张世昌于昨日病逝，享年69岁。长子张继宗悲痛过度精神失常，已由其妹张雪送往西山疗养院。次女张雪临危受命执掌张氏产业。”

消息登出时，张世昌正在堂屋里和尤启明聊天。

尤启明和老爷讲着自己的秘密，称在青岚河边自己遇到一个白胡子老头……说词和对父母说的如出一辙。

“佬爷，你收拾好了，咱们就乘坐我的系统“飞行舱”飞往港岛。一会儿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吃惊！”说着尤启明便拉着姥爷的手，意念一动，便进入了系统的“飞行舱”。

尽管自己的外孙做了铺垫，自己已有了思想准备，但坐在自家的堂屋里，突然就来到这个“飞行舱”，着实也吓了他一跳。

尤启明带领他参观了，“飞行舱”，又向他介绍了“飞行舱”的一些功能。考虑到姥爷服用基因药剂后，身上尽管擦洗过，还是带着淡淡的特殊味道。尤启明，便让老爷子洗了一个热水澡！

老爷子走出卫生间，神清气爽！“你那个“老神仙”给的玩意儿还真是好！洗的就是痛快！到了港岛，你也帮姥爷整这么一个。”

这时，“飞行舱”已经升空，张世昌穿着崭新的丝绸唐装，正趴着舷窗往下看。晨光中的紫禁城，琉璃瓦闪着金光，胡同里的炊烟袅袅升起，一如他记忆中的模样。

尤启明为姥爷倒了一杯咖啡，又拿出了一些甜点。

“好一个金蝉脱壳！”张世昌转过身拍着尤启明的肩膀哈哈大笑，“连疗养院的入院证明都能伪造的跟真的一样，你这本事外公真是服了！”

尤启明正调试着系统面板上的航线图，屏幕上的光标正沿着海岸线飞速移动，终点处闪烁着“港岛“维多利亚湾的字样。

“只是些小手段。”尤启明笑了笑，调出刚才收获的物资清单——从张继宗密室里搜出的20箱古董字画，八箱金条，还有从账房查出的12张地契，系统给出的收购价足够在港岛买下半条街，“真正的布局从下了飞机才开始。”

张世昌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眼中闪过追忆的目光。他想起年轻时在广州13行看洋人卸货的场景，想起父亲教他“商道即人道”的教诲，突然长叹一声：“当年我总说你妈投身革命太冒险，现在来看，最有胆识的是她，最有本事的是你。”

他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一粒乌黑的药丸，“这是当年形意拳师傅给我的护心丹你收着。到了港岛，沈弼若敢耍花样……”

“他不会。”尤启明打断外公，目光落在屏幕上即将抵达的航线，“欠了30年的人情，该连本带利还回来了。”

“驾驶舱”穿过云层，下方渐渐出现碧蓝的海湾和鳞次栉比的高楼。维多利亚湾的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席卷香江的商业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