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製品如铁锅等,在平日里皆需凭藉工业票方能换取,而这些票证通常是通过粮食换购得来。
然而,今年口粮紧缺,大家没粮换,王春来打算去公社爭取到一些工业票作为补偿,毕竟承担了沉重的一万斤任务指標,理应得到相应的补偿。
至於王朗,他根本不在乎几张工业券,他更在意明天的打场工作,相较於割稻要轻鬆不少。
开完会,王朗回到家洗漱一下就睡了,这一天虽说比割稻子要轻鬆点,可也没閒著,一躺下就睡著了。
次日清晨,天边尚未泛白,王朗便已起身准备上工,心中不禁感嘆:“生活啊真是难啊!”
“朗哥来了。”
“来了。”
王卫兵、王建军、王建平三人凑了过来,见到这哥仨,王朗心里高兴啊!一会干活能少干点。
可能是为了照顾王朗,他竟被分配去牵著牲口打场。
这算是一份相对轻鬆的差事,王朗立马屁顛跑过去,虽然王春来想给王朗安排更轻鬆的活,但还是要避免队內出现不必要的閒言碎语。
“大家务必认真干活,我现在要去公社开会,顺道要点好东西回来。”
说完,王春来让王向前骑著王朗那装有软垫的自行车,驮著自己就去了公社。
王国福接过工作,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工作,他將打穀场划分为五六个小组,每个小组各司其职。
工作任务逐一明確后,王朗被分配至打穀组,他的队伍由四头牛,一头骡子,外加二头驴子组成,他们的任务就是牵著牲口拴好石磙。
另一边,刘春兰带领著女人们,將丰收的稻穀细心地送到铡刀组。男人负责铡刀,將稻穗一一斩断。
再由另一组妇女將铡好的稻穗装入箩筐,运到打穀场,摊在地上。
此时,轮到王朗和他的打穀组上场了。
本以为这份工作会相对轻鬆,可一圈又一圈绕下来,王朗渐渐感到双腿开始颤抖,眼前甚至出现了眩晕的跡象。
“吁吁……”王朗试图牲口放缓。
“咋了?”一旁的人问道。
“没事,就是转得我有点犯迷糊了。”王朗苦笑回应。
“哈哈哈。”这时,几位年长的村民闻言,不由地笑出声来。“小子,你这是方法不对嘛!跟著牲口这么转,不晕才怪呢!”
“啊?那我该怎么办啊?”王朗一脸迷茫。
“来来来,看好了,我教你怎么做。”
王春山一边说著,一边牵著骡子,熟练地拉动石磙,为王朗做起了示范。
王朗恍然大悟,原来正確的方法是引导牲口转动,而自己则需保持相对稳定的站立,而非像自己之前那样,盲目地跟著牲口一圈又一圈地跑,难怪会感到头晕目眩。
学著王春山的手法操控牲口的绳子,王朗渐渐找到了感觉,头晕的症状也缓解了许多。但打场这门技术活,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掌握的。
两三个小时后,儘管王朗已经尽力,但头晕的感觉还是愈发强烈,他知道自己必须休息一下了,否则真有可能要晕了。
“朗哥,你没事吧?歇一歇。”一旁的王卫兵关切地问道。
“可这边稻穀?”
“我帮你。”王卫兵二话不说,便接过了王朗手中的韁绳。
望著王卫兵的身影,王朗不禁感慨道:“打场这活儿,真是不容易啊!当个农民,远比想像中要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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