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诡秘之主里当保姆的日子 第148章 高层会议与“天才”の多重定义

就在夜月对着那尊阴森蘑菇骨架思考人生，纠结着是该把它供起来还是当成备用武器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正在贝克兰德圣塞缪尔教堂地底一间绝对隔音的会议室里，被一群跺跺脚就能让鲁恩神秘世界震三震的大人物们，反复提及。

长桌上首，端坐着“女神之剑”塞西玛阁下，他红手套下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面容冷峻。两侧分别坐着几位高级执事，负责不同区域的值夜者队长，甚至还有一位来自风暴教会总部、脸色如同常年暴风雨前夕的代罚者高级主教，以及一位代表王室与军方利益、穿着笔挺军服、眼神锐利如鹰的观察员。

会议的议题之一，正是关于近期表现出色（或者说极其醒目）的一些值夜者成员的评估与未来安排。当讨论到“夜月·史密斯”这个名字时，会议室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和复杂。

一位负责档案与评估的高级执事，推了推眼镜，用尽可能客观的语气念着报告：

“……目标夜月·史密斯，于贝克兰德大雾霾事件中，展现出‘卓越’的多方面能力。其一，超凡的洞察力与预警能力——他能通过我们尚未完全理解的‘直觉’或‘特殊感知’，提前锁定污染源头，并对魔女教派及极光会的行动有所预判。”（实际是靠着【通灵者】、【恶意感知】和先知先觉瞎猫碰上死耗子。）

“其二，极强的生存与应变能力——能在序列5‘痛苦魔女’特莉丝的亲自追杀下，通过……呃，‘多种非常规手段’周旋并成功撤离，期间甚至对目标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干扰’。”（指用臭袍子蒸汽和海鲜风暴斩进行精神与物理双重污染。）

“其三，独特的战斗风格与极高的环境利用率——其战斗方式……不拘一格，善于利用身边一切物品，甚至……自身特质作为武器，效果……显着，尤其在清理低阶邪教徒和破坏仪式节点方面，效率极高。”（指用垃圾、门板、晾衣绳等进行拆迁式打击。）

“其四，一定的领导与组织潜力——其名下的‘逆戟鲸商贸’在短时间内迅速发展，并展现出整合灰色地带资源的能力，其本人……在贝克兰德东区底层民众中，拥有……独特的‘声望’。”（指社死出圈，被当成垃圾堆里爬出来的守护神。）

念到这里，这位执事的声音有些干涩，他顿了顿，补充道：“综合评估，目标潜力巨大，成长速度惊人，若能正确引导，假以时日，或可成为教会上层的重要支柱。”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那位风暴教会的主教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哼了一声，声音如同闷雷：“潜力？我看是‘破坏力’吧！根据我们的观察员报告，此人使用特殊仪式召唤风暴之力时……‘形态不纯’，‘气味异常’，严重有损我主威严！而且，其战斗方式……哼，不提也罢！” 他显然对夜月那“海鲜风味”的风暴耿耿于怀。

军方的观察员却眼中精光一闪，接口道：“我倒认为，这位夜月先生的‘实用性’极强。不择手段，注重效果，这正是战场上需要的素质。他名下公司提供的‘清洁剂’也经过了我们的测试，虽然……味道独特，但效果符合要求。如果能将其‘特长’运用到特定领域，比如……敌后破坏、特殊环境清理等，或许能收到奇效。” 他似乎已经脑补出了夜月带着他的“特供”装备，去污染弗萨克帝**营食堂的场景。

几位值夜者队长，包括索斯特队长在内，表情都有些微妙。他们大多是看着（或者听说）夜月如何从一个“有点特别的新人”，一步步变成如今这个连高层会议都要专门讨论的“天才”（或者说“奇葩”）的。伦纳德的直属上司，那位索斯特队长，甚至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仿佛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报告（比如泰晤士河裸奔和垃圾桶隐匿）。

塞西玛阁下终于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夜月，确实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个案。他的能力毋庸置疑，但其行为模式与……‘副作用’，也需要高度关注。圣堂的意思是，可以给予其更大的舞台和更重的责任，但必须辅以更严密的观察和……‘风险管控’。”

他环视一圈，最终定调：“关于他的具体安排，红手套与外派负责人的选项依然有效。但无论选择哪一条，都需要配备专门的‘观察员’，并定期进行……‘心理状态与行为模式评估’。”

“天才……”塞西玛阁下在心里默默补充了后半句，“一个能让风暴教会嫌弃、让军方感兴趣、让圣堂需要专门制定‘行为规范’的‘天才’。”

会议最终达成共识：夜月·史密斯，是一把锋利但可能伤及自身的双刃剑，需要慎用，但绝不能不用。他的“潜力”与他的“麻烦”成正比。

与此同时，远在普利兹港的夜月，突然莫名其妙地连打了三个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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