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里市政广场的红白彩带还未褪色,张承衡的私人飞机已降落在北京大兴国际机场。舷窗外,怀柔影视基地的方向飘着细碎的雪花,手机里张承枢的语音带着急吼吼的兴奋:“哥,开机仪式的台子搭好了!饺子导演把概念海报挂满了整个基地,连故宫王院长都带着龙纹礼器过来了,就等你压轴出场!”
一小时后,怀柔影视基地3号摄影棚前,“《哪吒之魔童降世》开机仪式”的红色横幅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数百名媒体记者举着长枪短炮,镜头对准了临时搭建的舞台——背景板上,水墨风格的陈塘关下,扎着冲天辫的哪吒脚踩火尖枪,混天绫如烈焰般席卷半空,右下角“饺子导演”的签名笔锋刚劲。张承衡穿着藏青色中式褂子,领口绣着极小的火尖枪纹样,刚走到台前就被人群围住,《中国电影报》记者率先发问:“张总,继《流浪地球》后再投3亿做国漫,您不怕亏损吗?”
饺子导演抢在张承衡前接过话筒,他穿着黑色工装服,手里攥着厚厚的分镜稿,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光:“怕就不做了!这次的哪吒,要打破所有人的固有印象。他不是天庭的乖宝宝,是天生带‘魔丸’印记的叛逆者,黑眼圈比熊猫重,说话带点小混不吝,但骨子里藏着对命运的反抗。”他举起分镜稿,“你们看这版人物设定,我们改了23版才定下来,就是要让观众看到一个‘不完美’的英雄。”
张承衡接过话筒,目光扫过台下的主创团队:“3亿只是起步。《流浪地球》让世界看到中国科幻的可能性,《哪吒》就要让世界看到中国国漫的野心。饺子导演说要打破传统,我举双手支持——文化传承不是复刻古董,是用当代的语言讲好老故事。就像林宇在马竞踢足球,不是照搬欧洲战术,是把中国球员的韧性融进去。”他顿了顿,提高声音,“今天我在这里承诺,天璇影业对《哪吒》的投入,不设上限!”
开机仪式的点睛之笔,来自故宫博物院的王院长。他亲自送来一尊仿制的清代“哪吒闹海”玉摆件,笑着说:“承衡,这是故宫藏馆的复刻品,当年乾隆爷都爱不释手。我们文创团队已经设计好了《哪吒》联名系列,龙纹混天绫丝巾、火尖枪造型书签,等电影上映同步发售。”王院长凑近话筒,半开玩笑道,“不过我有个要求,哪吒的混天绫得绣点龙纹,咱不能丢了中华文化的根。”台下哄堂大笑,饺子立刻接话:“早安排了!道具组正在赶制绣有云纹的混天绫模型,保证有国风那味儿。”
剪彩环节,张承衡、饺子、刘诗诗和特效总监一起握住金剪刀,剪断了系着红绸的火尖枪模型。当“咔嗒”声响起时,天空突然飘起雪花,落在背景板的哪吒身上,竟有种“冰与火”交融的奇幻感。刘诗诗穿着米白色针织裙,外面套着印有哪吒图案的披风,她悄悄对张承衡说:“刚才试音时,我还紧张得忘词了,现在突然有信心了。”张承衡拍了拍她的手背:“你配的殷夫人,是哪吒的软肋也是铠甲,没人比你更懂这种温柔的力量。”
开机仪式结束后,剧组立刻投入紧张的前期筹备。张承衡跟着饺子走进特效机房,几十台电脑屏幕上都停留在“哪吒闹海”的特效预览画面。特效总监指着屏幕上跳动的参数,眉头紧锁:“张总,您看这火尖枪的火焰效果,我们想做分层渲染,让火焰有水墨晕染的质感,但每帧的渲染成本比预估高了30%;还有敖丙的龙鳞,我们计划用3D扫描结合传统玉雕工艺,这部分预算也超了。”
张承枢拿着财务报表跟进来,脸色有些凝重:“哥,目前特效预算已经超了8000万,再这么下去,3亿根本打不住。要不咱们简化点特效?反正观众看的是故事。”他的话刚说完,饺子就急了:“不行!国漫的崛起,不能输在技术上。《大圣归来》的遗憾就是特效受限于预算,这次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必须做到极致!”
机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张承衡盯着屏幕上的火焰效果,想起了《流浪地球》拍摄时,为了还原行星发动机的细节,团队硬生生啃下了好莱坞都没攻克的技术难题。他突然笑了,拍着特效总监的肩膀:“再加1亿投资,专款专用在特效上。”张承枢瞪大了眼睛:“哥,1亿可不是小数目,万一票房……”“没有万一。”张承衡打断他,“好电影从来不是算出来的,是砸出来的——砸钱,砸时间,砸心血。就像我们买狼队花4亿英镑,不是为了短期盈利,是为了打造百年豪门。国漫也一样,值得我们倾尽全力。”
追加投资的消息当天就传遍了影视圈,#张承衡再投1亿救哪吒# 话题空降热搜榜首。《好莱坞报道者》特意发文评论:“中国资本正在改写动画电影的规则,从《流浪地球》到《哪吒》,张承衡的‘技术至上’理念,或许能让中国国漫跻身世界一流行列。”远在伦敦的狼队主教练罗杰斯也发来消息:“张,你对电影的执着和买球员时一样果断!等《哪吒》上映,我带着全队去看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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