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的秋天,热河的山林被染成深浅不一的金黄,风穿过松枝时,不再裹挟着硝烟味,反而带着成熟谷物的清香。
根据地的核心区里,新修的砖石房屋错落有致,学校的朗朗读书声、工厂的机器运转声、牧场里牛羊的哞咩声交织在一起,取代了早年的枪炮轰鸣。
何大清站在指挥部的了望塔上,指尖在脑海中轻划,农场商城的界面清晰浮现:农场等级100级,解锁了“高产抗逆粮种”“全自动灌溉系统”;牧场等级80级,可养殖“改良奶牛”“细毛羊”;每日稳定收益100万金币,累计储存量已突破10亿金币。
他不再像早年那样急于兑换武器,反而将更多金币投入到“战后建设储备”中。
仓库里堆着成批的农用拖拉机零件、优质麦种、纺织机,甚至还有几套小型水电站的设计图纸。
“等把鬼子赶出中国,这些就是咱们重建家园的家底。”他轻声自语,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院子里。
院子里,何雨阳和何雨柱正趴在石桌上,头挨着头写作业。
八年时光,当年襁褓中的婴儿已长成八岁的半大孩子,眉眼间都带着何大清的英气,只是性子略有不同。
哥哥何雨阳活泼好动,作业本上总画着歪歪扭扭的坦克和步枪;弟弟何雨柱沉稳安静,字写得工工整整,还在课本扉页上认真写着“驱逐日寇,还我河山”。
“哥,你又在画鬼子的坦克啦?”何雨柱戳了戳哥哥作业本上的涂鸦,“先生说,要多写生字,将来才能教村里的弟弟妹妹读书。”何雨阳吐了吐舌头,却没擦去涂鸦:“我要把鬼子的坦克画得丑丑的,等咱们打回北平,我就把画贴在四合院的墙上,让它再也不敢来!”
两人正说着,吕清心端着一盘洗好的海棠果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两个孩子的后背。她小腹已微微隆起,是三个月前查出来的身孕,脸上带着孕后的柔和光晕:“别趴在桌上写,伤眼睛。雨阳,你答应娘的,今天要背会三首抗日儿歌,背完了才能去牧场看小羊。”
何雨阳立刻从石凳上跳起来,站直身子,大声背道:“小鬼子,真可恶,抢我粮食烧我屋;八路军,本领强,拿起枪来打豺狼……”声音清脆,引得路过的队员们都停下脚步,笑着鼓掌。
何大清走过来,弯腰抱起何雨柱,又揉了揉何雨阳的头:“背得好!晚上爹带你们去看兵工厂新造的小迫击炮,比你们画的还威风。”
两个孩子眼睛瞬间亮了。何雨柱小声问:“爹,咱们什么时候能打回北平呀?娘说,四合院的石榴树该结果了。”何大清望着北平的方向,语气坚定:“快了,等明年春天,咱们说不定就能回去,到时候爹给你们摘满院的石榴。”
吕清心的孕期生活安稳而充实。她不再像早年那样担惊受怕,根据地的医疗站里,有从北平请来的产科医生,还有何大清从农场兑换的“孕期营养剂”,连孩子们的衣服,她都提前用牧场产的细羊毛织好了小毛衣。
每天清晨,她会在院子里散步,看着队员们在操场上训练——如今的训练不再是急着奔赴战场的紧迫,更多是“收复失地前的准备”,队员们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连步伐都比往年轻快。
遇到负责后勤的老赵,对方总会递来新鲜的牛奶:“嫂子,这是牧场刚挤的,您多喝点,对孩子好。现在咱们牧场一天能产两百斤奶,不仅够孩子们喝,还能给伤员补身子。”
午后,她会去根据地的学校帮忙。学校里有五十多个孩子,大多是战乱中失去亲人的孤儿,吕清心会教女孩子们缝补衣服,给孩子们讲北平的故事。
讲四合院的葡萄架,讲胡同里的冰糖葫芦,讲“等抗战胜利,大家都能回家”。有个叫小花的女孩,总是拉着她的衣角问:“吕老师,我爹娘是不是在北平等我呀?”吕清心会温柔地摸她的头:“是呀,他们在北平等着小花,等咱们打回去,就能团聚了。”
何大清每晚都会早回来陪她。他不再像早年那样满身硝烟,反而会坐在炕边,给她读农场兑换的“孕期护理手册”,或者跟她聊战后的规划:“等孩子出生,咱们就在根据地建一座大学校,让所有孩子都能读书;再开几家纺织厂,让妇女们都有活干,不用再怕饿肚子。”吕清心靠在他肩上,轻声说:“我不求别的,只求孩子们能在太平日子里长大,再也不用躲炮弹。”
这一年,日军在华北的兵力已肉眼可见地减少。
曾经遍布热河的据点,如今十有**已撤走,只剩下北平、天津、承德等几个大城市还驻有少量日军,且大多龟缩在城里,连外出巡逻的频次都减了大半。
何大清派出去的侦察兵传回消息:“鬼子把各县的兵力都集中到了铁路沿线,好像在防备苏联那边,连伪军都开始偷偷跟咱们联系,问‘要是鬼子走了,能不能饶他们一命’。”
一次作战会议上,吕卫国拿着日军布防图,笑着说:“现在咱们的队员出去,都能看到老百姓在田里种麦子了——往年这时候,鬼子早来抢粮了,今年连影子都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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