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阳让机甲变回手镯形态,贴在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格外安心。这段时间,他除了研究机甲,每天还会偷偷修炼念力——从最初只能推动小石子,到现在能轻松挡住几发玩具枪子弹,进步快得惊人。
他甚至偷偷试过,用念力轻轻托起何雨柱,吓得弟弟哇哇大哭,还让吕清心以为是孩子自己没坐稳。
何大清依旧在丰泽园忙得脚不沾地,自从陈师傅来后,店里的鲁菜和何大清的家常菜相得益彰,生意更火爆了。
每天傍晚,都有食客在店外排队,就为了尝一口热乎的。何大清虽然累,却笑得合不拢嘴——工资涨了,能给家里多买点好东西,还能悄悄从商城兑换更多物资,支援吕卫国的工作。
说起吕卫国,半个月前就悄悄离开了北平,据说是去了热河省。何雨阳偶然听到父亲和舅舅通信,才知道鬼子开始对热河动手了,舅舅要去那边摸清鬼子的兵力部署。
这让何雨阳更警惕了,每天修炼念力的时间又多了一倍——他知道,战火迟早会烧到北平,自己多一分实力,家人就多一分安全。
四合院的日子看似平静,却藏着易中海的坏心思。自从上次被彪哥威胁后,易中海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把何雨阳弄出来。
他总找借口接近何雨阳,要么拿块糖引诱,要么说带他去买糖葫芦,可何雨阳每次都躲在吕清心身后,要么就说“要等爹回来一起去”,让易中海碰了好几次钉子。
反观何雨柱,每次见到易中海都傻乎乎地笑,伸着小手要抱抱。每当易中海抱起弟弟,何雨阳就会用念力轻轻扎一下何雨柱的屁股,疼得弟弟哇哇大哭,把易中海搞得手忙脚乱,只能赶紧把孩子还给吕清心。
次数多了,吕清心也觉得奇怪,总说“柱子怎么一跟易大爷待着就哭”,却没往深处想。
何大清每天下班晚,何雨阳就养成了去胡同口等父亲的习惯。这习惯被易中海看在眼里,他觉得机会来了——胡同口人少,傍晚光线暗,正好下手。
从那天起,易中海就像个幽灵,每天躲在胡同拐角,偷偷盯着何雨阳。可他不知道,何雨阳的念力早就覆盖了周围十米范围,他第一天跟踪,何雨阳就察觉到了那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老东西,果然没安好心。”何雨阳心里冷笑,却没声张,反而装作没发现,依旧每天去胡同口等父亲——他倒要看看,易中海想耍什么花样。
这一周,何雨阳用念力全程“监控”易中海,看着他偷偷去城南破庙,看着他跟马六低声交谈,心里早就摸透了对方的计划。
周五晚上,易中海又去了破庙,找到马六,声音急促:“明天动手,你在哪等我?”马六早有准备,报了个偏僻的地址——东头废弃的面粉厂。易中海记好地址,揣着藏在怀里的手帕(浸了酒精),心满意足地回了家,连易吴氏问他去哪了,都没心思回答。
第二天傍晚,何雨阳像往常一样,蹦蹦跳跳地去胡同口等何大清。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故意装作没看见躲在拐角的易中海,甚至还哼起了儿歌。很快,易中海就耐不住性子,悄悄跟了上来,手里紧紧攥着那方手帕。
何雨阳的念力早就“看到”了手帕,心里暗笑:“就这点手段,还想弄晕我?”等易中海走到他身后,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口鼻时,何雨阳故意挣扎了两下,然后身体一软,装作昏迷的样子,脑袋歪在一边。
易中海心里狂喜,赶紧左右看了看——胡同口没人,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狗叫。他迅速把何雨阳塞进事先准备好的麻袋里,扎紧袋口,扛在肩上就往面粉厂跑。
麻袋里的何雨阳屏住呼吸,用念力“扫描”着周围的环境,把路线记得一清二楚。
易中海跑得气喘吁吁,终于到了废弃面粉厂。马六早就等在门口,看到他扛着麻袋,连忙迎上来:“中海,这就是那小子?”易中海点点头,擦了擦汗:“就是他,快带我见彪哥。”
马六领着易中海走进面粉厂,里面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彪哥坐在一张破桌子后,手里夹着烟,看到他们进来,把烟摁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怎么这时候才来?”
“路上怕被人看见,绕了点路。”马六笑着回话,又推了推易中海,“快把孩子抱出来,让彪哥看看。”易中海走到桌前,小心翼翼地解开麻袋口,把“昏迷”的何雨阳抱出来,放在桌子上。
灯光下,何雨阳双眼紧闭,小脸煞白,看起来真像晕过去了。易中海看着孩子,心里竟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有兴奋,有紧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可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有“儿子”,他又把那点不安压了下去,抬头看着彪哥,等着对方的夸奖。
彪哥的目光扫过桌上“昏迷”的何雨阳,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货物,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就转身坐回椅子上,对着易中海和马六问道:“你是怎么把人弄出来的?没被人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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