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朔推开太子卧室的门,室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稀疏的星辉和远处庭院的灯光隐约透入,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太子身上特有的、冷冽而尊贵的淡香。
“把衣服脱了。”
太子的声音从房间深处的阴影中传来,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白衡朔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在黑暗中,他沉默地、依言开始动作。军靴、袜子、长裤、上衣…….一件件衣物被褪下,整齐地叠放在一旁的矮凳上,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很快,他便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央,古铜色的健硕身躯在微光下如同沉默的雕塑,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透出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僵硬感。
微凉的空气接触皮肤,带来一阵战栗。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黑暗中那道落在他身上的、如有实质的视线。
脚步声轻轻响起,太子从阴影中走近。微光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影,他伸出手,微凉的指尖如同巡视领地般,缓缓抚上白衡朔**的胸膛。
那触碰轻柔却带看极强的存在感,从锁骨滑下,划过饱满坚硬的胸肌,感受着其下蓬勃的心跳,指尖在那敏感的首端周围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偶尔用指甲轻轻刮蹭。
“嗯……”白衡朔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闷哼,身体内部的温度开始不受控制地攀升,呼吸也变得粗重紊乱起来。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那带着玩弄意味的触碰让他浑身肌肉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却又不敢有丝毫躲闪。
然而,就在他以为太子会继续下去时,那作乱的手却忽然停了下来。白衡朔茫然地看向太子所在的黑暗,眼中带着一丝未被满足的渴求和无措。
太子却低笑一声,凑近他,低头,一个轻柔如羽毛般的吻落在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白长官先去帮我放洗澡水。”太子的气息喷在他的颈间,带着暧昧的温度。
“......是。”白衡朔的声音干涩沙哑,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凭借着记忆摸黑走向浴室的方向,打开了灯。
温暖的灯光从浴室门透出。太子却没有立刻跟进去,他走到衣帽间,从今天买回的那堆袋子里,精准地挑出了一件——那是在店里他甚至没让白衡朔多看一眼的——一件黑色的、由极细丝带和少量镂空蕾丝构成的、几乎谈不上是“衣服”的物件。然后又拿起了那几个被店员偷偷塞进来的“赠品”盒子。
他走到床边,借着浴室透出的光,打开盒子。里面是做工极其逼真的黑色毛绒猫耳发箍、一条蓬松柔软的黑色猫尾,以及…….一个皮质项圈,项圈正中央坠着一枚小巧精致的金色铃铛。
太子眼中掠过一丝深意,他将那件少得可怜的“衣服”和那三样东西并排放在床铺中央,摆成一个近乎仪式般的阵列。
做完这一切,他才慢条斯理地踱步走进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白衡朔正弯腰试水温,宽阔的背脊和紧窄的腰身线条流畅有力。
“殿下,水放好了。”听到脚步声,白衡朔直起身汇报。
太子却没有看水,他的目光如同带着钩子,细细描摹着白衡朔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水光的健硕身躯,眼神幽暗深沉。
“好。”太子应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情绪,“衡哥你先出去吧。记得……把床上的衣服换上。”
白衡朔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他看向太子,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挣扎,但在太子平静却不容反驳的目光下,最终还是低哑地应了一声:“好。”他拿起一旁挂着的浴巾,胡乱围在腰间,几乎是逃离般地走出了浴室。
走到床边,当看清床上摆放的东西时,白衡朔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又猛地跌回脚底!那件所谓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还有那几样……东西!
他站在原地,手脚冰凉,脸上红白交错,内心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磨蹭了足足有好几分钟,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仿佛催命符一般。最终,他还是咬着牙,颤抖着手,极其僵硬、极其笨拙地……穿上了那件令他羞耻得无地自容的“衣服”。细软的丝带勒在皮肤上,带来一种陌生而屈辱的触感。
然后,他的目光投向那剩下的三样东西,停顿了更长的时间。呼吸变得急促,额角甚至渗出了冷汗。
就在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太子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催促:“还没好吗?
白衡朔猛地一颤,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拿起那个皮质项圈,手指颤抖着扣在了自己古铜色的脖颈上。项圈有些紧,皮革的触感冰冷而陌生,那枚小巧的金色铃铛恰好卡在他的喉结下方。
他刚戴好,浴室门就被拉开了。
太子裹着浴袍走出来,发丝还滴着水。白衡朔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他,喉结因为紧张而上下滚动了一下——
“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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