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阳透过雕花窗棂,温柔地铺满玉京的青石板路,将连日来的湿冷驱散了大半,空气里都浸着淡淡的暖意。李华坐在铺着软垫的梨花木椅上,目光寸步不离地落在元阿宝身上——她隆起的腹部已经沉甸甸的,宽松的云锦袄子也遮不住那明显的弧度,走路时需得扶着腰,步子慢得像踏在云端。李华不止一次对着那肚子出神,指尖轻轻拂过布料,眼底满是按捺不住的激动:“阿宝,你说这会不会是两个?若是龙凤胎,便一个像你漂亮,一个像我俊俏,多好。”
元阿宝被他说得脸颊泛红,抬手轻轻按住肚子,感受着里面偶尔传来的轻微胎动,嘴角噙着一丝羞涩又柔软的笑意:“圣上,哪有那么巧的事。”话虽如此,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眼底也漾开期待的光。她如今身子沉,容易困倦,坐了片刻便有些乏了,李华立刻起身,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往榻边挪,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慢些,慢些,”他低声叮嘱,顺手拿起一旁的暖炉塞进她手里,“这天虽暖了些,也别冻着。”
这时,金嬷嬷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端着一只描金白瓷碗,碗里的银耳莲子羹冒着袅袅热气,甜润的香气混着冰糖的清冽,瞬间漫满了整间暖阁。李华立刻起身接过,指尖避开滚烫的碗沿,舀起一勺稠糯的羹汤,凑到唇边细细吹了又吹,确认温度刚好,才小心翼翼地递到元阿宝嘴边。
金嬷嬷站在一旁,看着世子这般细致模样,脸上堆起慈和的笑,打趣道:“世子妃殿下也是奇了,别家姑娘怀了身孕,不是嗜酸就是嗜辣,偏您独独钟爱这甜口的,每日三顿甜羹都吃不腻,可真是少见。”
元阿宝含着勺子浅浅咽下,甜糯的银耳裹着莲子的清香在舌尖化开,眼底漾起柔软的笑意:“许是这孩子也喜欢甜吧。”说着抬手轻轻抚上腹部,刚巧腹中传来一阵轻微的胎动,像是在应和她的话。
李华见状,眼底的温柔更甚,又舀了一勺吹凉:“喜欢便好,往后让厨房日日炖,换着花样来,莲子、百合、红枣,你想吃什么便做什么。”
李华的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元阿宝。她喝了小半碗羹,便不再喝了。
李华将瓷碗放到一旁的小几上,忽然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元阿宝听后红着脸嗔怪的说道:“倒是有些...圣上,这次可要规矩些,要不然臣妾便不理您了!”
李华急忙点头,想伸手,却被元阿宝打了回去,低声说道:“圣上,还有人呢。”
金嬷嬷见状,赶紧将人带了出去。
李华见此,迫不及待的上床,眼巴巴的盯着元阿宝。
元阿宝更羞了,“圣上,把床帘子放下来...”
李华将听后,飞速放下床帘,就这么看着元阿宝。
元阿宝羞得不行,但还是慢慢解开了云锦袄子...
...
“圣上!”
张恂刚踏入西苑朱红大门,便被守在廊下的小太监慌慌张张拦住。那小太监面白如纸,嘴唇嗫嚅着,“圣、圣上他……”支吾了半天,竟不知该如何措辞。
一旁的金嬷嬷见状,连忙上前半步,稳稳接过话头,声音压低却不失分寸:“张公公莫急。圣上此刻正在内殿陪着世子妃呢,吩咐过不许旁人惊扰。公公若是有急事,不如先跟老奴说说,老奴这就进去通传,也好让圣上心里有个数。”
张恂心里也猜出了几分屋里的情况,便说道:“叛贼元穆已经抵达玉京,阁老们正等着圣上过去呢!”
金嬷嬷听这话,心头咯噔一下,瞬间回过味来,不敢耽搁,急匆匆掀帘进屋去寻李华。
刚跨进内室,榻边传来的私语便撞进耳中,带着几分旖旎缱绻。
“圣上,别咬……再这样,臣妾可真不给您吃了,啊——好痒。”
元阿宝的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点娇嗔。“圣上,不行……仔细着孩子。”
“叫殿下。”低磁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却又藏着几分纵容。
“唉!殿下,轻些……嗯~”
金嬷嬷听得脸颊发烫,生怕动静大了惊着胎气,连忙扬声打断:“圣上,阁老们已在文华殿候了许久,还请圣上去议事!”
床帘内的李华闻声,缓缓探出头来,乌发微散,唇角竟还沾着些许乳白奶渍。金嬷嬷瞥见那抹痕迹,心头一紧,连忙垂下眼睫,。
“知道了。”李华淡淡应了声,抬手理了理微乱的衣襟,起身准备离去。
元阿宝这时才看清他唇角的奶渍,脸颊唰地红透,又羞又急,一边抬手想去拭,一边慌忙摸帕子:“圣上,嘴上……”
李华低头瞥了眼自己的手,随手从榻边扯过一块软缎便擦了擦,末了还俯身,在元阿宝泛红的额角印下一个轻吻,眼底带着笑意:“朕去了,晚些再来看你。”说罢,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元阿宝早已习惯了他这般随性的亲近,正待平复心绪,目光落在方才李华擦嘴的那块软缎上,顿时如遭雷击——那竟是她解下的肚兜,粉缎绣着缠鸳鸯,边角还绣着个小小的“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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