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李华依礼去给蜀王妃请安后,心中那团被刻意压下的火苗再次窜起,脚步不由自主地便转向了郑观音母女的院落。
李华再次踏入床帐之中,随手撩开锦被。三具精雕玉琢的玉体蓦然呈现,她们轻声娇呼,随即温顺地依偎至他身侧,各自展露着,恰似三枝春海棠在月下悄然绽放
李华抬眼一望,只觉心头微漾,仿佛庭前那株半开的碧桃被风轻轻碰了一下,花萼尚合,却已有一瓣颜色悄悄晕开。
李华沉醉于这掌控一切的恣意之中,自晨光熹微至月满西楼,方才满意。他心满意足,将疲倦的郑观音轻轻揽在怀中,再看贾文琇和贾文璎姐妹,早已如夜风中悄然闭合的海棠,沉入各自的幽梦多时了。
李华搂着郑观音温软的身子躺下,指尖触及她滑腻的肌肤,鼻息间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看着怀中美人慵懒娇媚的睡颜。
他悄然探手入被,指尖轻触。郑观音梦中微颤,随即清醒过来,感受到他的意图,却只是似嗔似怨的轻喘一声, 身体顺从地向他贴近,柔声道:“千岁爷.....您怎么还这么有精神……整整一日了……”语气中带着疲惫,却也暗含着欢喜。
李华未语,只微微俯身,将那未尽的言语藏进她唇畔,待双唇再度分开时,彼此呼吸已乱,像被春阳晒暖的溪水,悄悄溢出了堤岸。
就在李华要进一步行动时, 门外忽然传来夏铖刻意压低却难掩急促的禀报声:
“殿下!柳永持您的信物求见,说有紧急要事!”
李华猛地从**中惊醒,瞬间坐起身。郑观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惊住,眸中闪过一丝失落,却依旧温顺地坐起,将头轻轻靠在李华肩上,流露出不舍。
李华此刻已无心温存,他利落地翻身下榻,随手抓起散落一旁的衣物匆匆套上,又披了件外袍。见郑观音眼波盈盈地望着自己,他一边系着衣带,一边对她说道:“你先睡吧,不必等我了。”言毕,他转身之际,留下一个亲近的笑容,便推门而去。
郑观音仰望着那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她默默拥紧锦被,指尖在丝被下,于那犹存感触之处,轻轻画着圈,似在安抚心头的涟漪,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却又很快化作温顺的叹息。
正厅里,夏铖躬身禀报:“殿下,人已带到。”
柳永再次见到那位自称“贾宝玉”的公子时,才惊觉他竟是蜀王世子,慌忙就要行大礼。
李华伸手虚扶,语气温和:“不必多礼,柳家主,坐下说话。究竟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急切地来找我?”
柳永坐下,定了定神,脸上却不见丝毫轻松,急忙说道:“殿下,您还记得那位王安民王大人吗?”
李华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记得?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个固执己见、险些让他陷入困境的好官。
“我记得。”李华声音平稳,“他怎么了?”
“王大人因之前成功侦破双尸案,被圣上赏识,升任刑部给事中,调入京城。”柳永语气急促,“这本是光耀门楣的喜事,可舍弟却忧心忡忡,觉得这未必是福。”
他顿了顿,眼中忧虑更深:“王大人的耿直性子,殿下想必也是知道的。他眼里揉不得沙子,嫉恶如仇。果然,七天前他派人给舍弟送来密信,说要在刑部任上呈递一封惊天动地的奏书,直言极谏。他自知此举凶多吉少,恐遭不测,故而提前将身后事托付给舍弟。”
柳永的声音微微发颤:“舍弟接到此信,如遭雷击,深知王大人此去怕是凶多吉少。他心急如焚,自知人微言轻,在玉京无力周旋。万般无奈之下,想起殿下仁德睿智,且身份尊贵,或能从中转圜。故而连夜修书,命我带着亲笔书信和信物,日夜兼程赶来锦官府。”他再次起身,深深一揖:“恳请殿下看在昔日相识和王大人一片为国为民的赤诚上,设法保他一保!”
李华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最不愿看到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王安民果然去了玉京。他长叹一声,对柳永道:“你放心,王安民是个好官,本王会设法保全他。”
“多谢殿下!”柳永感激地行礼告退。
待夏铖将柳永安顿好后,李华独自坐在书房,反复摩挲着那张特殊的“银票”,陷入沉思。
夜深时分,李华悄悄来到元阿宝房中。见屋内已熄灯,他轻手轻脚地褪去外袍,摸黑爬上床榻。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看着身旁又香又软的元阿宝,那恬静的睡颜让他忍不住想凑近亲吻。
“殿下还不歇息吗?”元阿宝忽然出声,声音里带着刚醒的慵懒。她早已知晓李华今日整日都待在郑观音母女处,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自己这夫君的癖好,实在是令人无语。
见元阿宝醒了,李华索性不再掩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脸上连亲了好几口,直亲得元阿宝满脸湿漉漉的。
“哎呀,殿下!”元阿宝又好气又好笑地推他,却被他像块牛皮糖似的黏得更紧,一个劲往她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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