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蜀世子李华的表现堪称典范: 白日里恭恭敬敬地随萧时中读书,回到府中便独自在书房用功,更是每日亲自侍奉老蜀王用药进膳,一丝不苟。
府中上下皆在私语,说世子殿下当真转性了,颇有浪子回头之势。
然而,寿阳郡主听闻后,却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即起身便往李华所居的院落而去。
她并未直接去寻李华,而是先到了世子妃元阿宝处。元阿宝见长姐到来,连忙起身相迎,姿态恭敬。
寿阳郡主目光掠过元阿宝日渐隆起的小腹,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艳羡,随即移开视线,淡淡问道:“世子呢?”
元阿宝柔声答:“殿下此刻应在书房读书。”
寿阳郡主唇角微勾,显是不信,径直转身便朝书房走去。守在门外的栗嵩见她面色不虞,想拦又不敢硬拦,只得眼睁睁看着她推门而入。
房门洞开,映入寿阳郡主眼帘的,并非是预想中的的圣贤书卷,而是满室悬挂的、笔墨大胆淋漓的春宫图!李华正立于案前,闻声回头便要斥责栗嵩,待看清来人,脸上的怒意瞬间化为尴尬。
“阿...阿姊?”他慌忙示意栗嵩,“快!赶紧都收起来!”
寿阳郡主却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了然与揶揄:“罢了,别收了。你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她瞥了一眼栗嵩,“你也下去吧,我与世子有话要说。”
栗嵩看向李华,得到眼神示意后,才如蒙大赦般退下,紧紧掩上了房门。
室内只剩二人。寿阳郡主缓步走近,信手拈起一幅刚完成的画作,端详片刻, 轻笑出声:“倒真没看出来,我家焘儿还有这般手艺。”
她话音未落,李华已从身后拥住她,手掌熟练地在那具曼妙身躯上游走,脸颊埋在她颈间,呼吸灼热。寿阳郡主转身,还未及言语,双唇便被封住,一番唇舌交缠,直至她气息紊乱地轻轻推开他。
“好弟弟,”她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媚意, “也替阿姊画一幅,如何?”
说着,她纤指轻勾,衣带渐宽,罗裙尽褪,坦然横卧于一旁的软榻之上,肌肤在微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李华岂会错过此等良机?他目光灼灼, 提笔蘸墨,不过片刻工夫,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横陈图便已跃然纸上。他拿着画走到榻边,寿阳郡主伸手欲取,他却故意抬高。
“好阿姊,”他邪气一笑,“这画,可是要收钱的。”
寿阳郡主嗔怪地睨他一眼:“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要什么?”
李华将画搁在一旁,俯身靠近,在她耳边低语,热气拂过耳廓:“那就要看.....阿姊是否愿意乖乖听我的话了...”
寿阳郡主笑骂道:“登徒子!”
寿阳郡主口中虽带着嗔怪,身体却依旧纵容着李华的肆意妄为。烛影摇红,帐幔低垂,两人身影交缠,气息交融。李华的要求愈发大胆出格,甚至带上了几分不容于世的荒唐,寿阳郡主非但不觉抵触,反而从这身份悬殊带来的禁忌感中,品咂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沉溺。
李华心中亦感震惊,他未曾料到,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在私密处竟能如此放下身段,乃至甘愿成为他的“禁脔”。
云收雨歇后,寿阳郡主只随意披上一袭轻纱,她毫不避讳地当着李华的面,取过事帕自行清理。那坦然自若的神态, 仿佛只是完成一件寻常小事。随即,她又温顺地偎回李华身侧,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吐气如兰:“好弟弟,阿姊这般伺候,你可还满意?喜欢么?”
李华迷恋地伏在她馨香的颈窝,像只餍足的兽,喃喃道:“喜欢极了,阿姊待我最好。”
寿阳郡主感受着他细碎的亲吻与游移的抚触,眼中闪过一丝母性的柔光与渴望,她轻声道:“好弟弟,阿姊....不想再喝那避子汤了。”
李华动作一顿,收起方才的轻浮,抬眼望她。寿阳郡主迎着他的目光,语气带着些许羡慕与坚决:“金珠(南平郡主) 就快临盆了,她嘴上总说害怕,可我心里清楚,她不知有多欢喜。阿姊.....也真想尝尝为人母的滋味。”
李华握住她的手,置于掌心轻轻摩挲, 承诺道:“阿姊既不想喝,那便不喝。一切难题,由我来设法解决。阿姊只管安心,若愿意,便是生上十个八个,我也定然护你们周全。”
这番话语让寿阳郡主心头发烫,感动之余,却故意板起脸轻道:“呸!你当阿姊是那专司下崽的兔儿不成?”
李华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用气声吐出两个滚烫的字眼:“禁脔。”
这两个字如同火星溅入油库,瞬间点燃了未尽的情潮。寿阳郡主脸颊绯红,似羞似恼,却更紧地搂住了他,两人再度沉溺于无尽的缠绵之中。只是在她迷离的眼底深处,一抹关乎未来的、更为复杂的盘算,已悄然生根。
当两人情意正浓、难舍难分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元阿宝的声音。栗嵩立刻高声通报,刻意让屋内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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