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欣赏着在贾文琇白皙大腿内侧和贾文璎纤细脚踝上新鲜烙下的、属于自己的独特“印记”,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邪气的笑容。这种彻底占有和征服的感觉,让他心情大好。
他慵懒地靠在榻上,目光扫过跪在面前、温顺如同羔羊般的母女三人,用一种施恩般的语气问道:“嗯…不错。今天你们伺候得,我很满意。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郑观音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头垂得更低,声音谦卑而惶恐:“奴婢…奴婢们能伺候千岁爷,是天大的福分,是…是本分…怎…怎敢再要赏赐…千岁爷满意就好…” 她深知,此刻任何要求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注意甚至灾祸,唯有极致的顺从才能换取一丝虚幻的安全。
李华见她如此“懂事”,心中的掌控欲和成就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更是高兴。他哈哈一笑,伸手一把将郑观音拉到自己怀里,不顾她的轻微僵硬,手指轻佻地抚过她的脸颊、脖颈,欣赏着这具虽然已不再年轻、却依旧风韵犹存的玉体。
郑观音吓得浑身紧绷,却丝毫不敢挣扎,只能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依偎在李华怀中,生怕任何一点反抗都会惹恼这位喜怒无常的“千岁爷”。
李华盯着她强作镇定的脸,忽然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郑观音心中一惊,不敢隐瞒,低声答道:“回千岁爷…奴婢…今年三十七了。”
“三十七?”李华挑了挑眉,确实有些意外,没想到怀里这女人年纪已然不小,但保养得宜,看起来倒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他非但没有觉得扫兴,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手上用力,直接将郑观音按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三十七…好!好年纪!”李华俯身看着她,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光芒,“看着还不算老,身子骨...啧,不错…嗯…还能生!”
“还能生”这三个字,如同惊雷般劈在郑观音的头顶!她瞬间吓得脸色惨白,又羞又惊!自己都已经这个年纪了,若是再被迫怀孕生子…那成何体统?而且…而且自己的两个女儿还在旁边看着…这让她们以后如何自处?自己又将情何以堪?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让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哀求,声音带着哭腔:“不…殿下!千岁爷!求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年纪大了…早已不能…不能再生育了!求千岁爷开恩…奴婢…”
郑观音哀求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李华粗暴而不容置疑的动作硬生生打断了。
李华的手指如同铁钳般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直视着自己充满占有欲和玩味的目光。他语气笃定,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强势:
“能不能生,不是你说了算。我让你生,你就得生!老蚌生珠,听说…越是年岁久的蚌,生出的珠子才越是莹润漂亮…本王倒想试试,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充满掌控欲的话语,如同冰水浇头,让郑观音彻底绝望。她深知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甚至可能招致更可怕的对待。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死死咬住下唇,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锦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将所有的屈辱、痛苦和呜咽都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摆布。
第二日,李华神清气爽地走出厢房,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守在外面的栗嵩一看他这神色,便知昨夜那对母女伺候得极为“妥帖”。
李华心情颇佳,对栗嵩吩咐道:“嗯…她们还不错。让她们收拾一下,等下和本王同乘一辆马车。”
栗嵩立刻会意,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是,殿下,奴婢这就去安排。”
就在这时,郭晟急匆匆地跑来,面色有些紧张,压低声音道:“殿下,宫里的黄总管到了!就在寺外!”
“这么快?!”李华闻言,脸上的轻松瞬间消失,闪过一丝惊疑。皇帝那边的人来得如此迅速,显然一直在关注这边的动向。
他反应极快,立刻对郭晟道:“快!带他过来!就到这里来见我!” 说罢,自己转身又迅速躲回了刚刚出来的那间厢房,并飞快地掩上了门。
郭晟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依命行事,恭敬地将远道而来的黄总管引到了禅院厢房外。
两人刚走到门口,还没等敲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压抑的、极其悲痛的哭泣声!那声音听起来伤心欲绝,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郭晟和黄总管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懵,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郭晟硬着头皮,轻轻敲了敲门,提高声音道:“殿下,宫里的黄总管到了。”
屋内的哭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才传来李华带着浓重鼻音、似乎强忍悲痛的声音:“…请…请黄总管进来吧…”
郭晟推开门,和黄总管一同进去。只见李华坐在榻边,眼眶通红,脸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泪痕,神情萎靡不振,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黄总管一看这场面,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担忧起来,连忙上前行礼:“奴婢黄大宝,参见殿下。殿下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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