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挥汗如雨,仿佛不知疲倦的骑手, 驰骋于广袤的原野。身下的“烈马”虽初时难以驯服,此刻却已在他的不断征伐下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不堪挞伐,开始连连软语求饶。
李华忽然俯下身,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汗湿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带着得意又恶劣的笑意,低哑道: “叫些好听的来听听....叫得我满意了, 便饶了你这回。”
元阿宝早已被他折腾得神魂颠倒,意识模糊,闻言只得咬着微微红肿的唇瓣, 用带着哭腔的颤音断断续续地求饶:“郎君.....好郎君....饶了臣妾吧..真的....真的受不住了....
听到她那带着泣音的“好郎君”,李华心中大为满足,那点征服欲和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慰藉。他也知她是初次承欢,怕再继续真要伤了她身子,便适可而止, 放缓了动作,最终伏在她身上重重喘息着平静下来。
事毕,元阿宝只觉得浑身如同散了架般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李华却仍精神奕奕,侧卧在一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她的发丝,或轻抚过她泛着粉红色的肌肤,继续戏弄着慵懒无力的她。
休息了好一会儿,元阿宝才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和酸痛,挣扎着起身。她摸索着找到那块铺在床榻上、已然沾染了点点落红的白布,仔细地将其折叠好,收入床尾一个早已备好的精致小木箱中——这是明日需呈验给宗人府嬷嬷的凭证。
做完这一切,她一回头,便对上李华那双依旧灼灼发亮、带着明显餍足与戏谑意味的“色眯眯”眼神。元阿宝想起他方才的孟浪和现在的得意,不由得没好气飞地了他一个白眼,嗔怪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亲昵。
李华被她这一眼瞪得哈哈大笑,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揽回怀中。元阿宝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也柔顺地依偎进去。 两人肌肤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疲惫与满足交织,很快便相拥着沉沉睡去。红烛早已燃尽,只剩下清冷的月光透过纱窗,温柔地笼罩着这对身份尊贵、体型迥异却又意外和谐的新婚夫妇。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李华便神采奕奕地起身,显然昨夜并未耗费他太多精力。然而,他身旁的世子妃元阿宝却依旧深陷锦被之中,秀眉紧蹙,睡得昏沉,显然被折腾得不轻,任凭李华如何轻唤,也只是含糊地嘟囔几声,将头埋得更深。
最终,还是她的贴身丫鬟香薰和经验老道的金嬷嬷进来,好一番连哄带骗,才将她从床上扶起,为她梳洗打扮,换上正式朝见翁姑的礼服。整个过程,元阿宝都半闭着眼,一副困倦不堪、任人摆布的娇慵模样。
李华在一旁看着,尤其是领着她前往正殿拜见蜀王蜀王妃的路上,见她脚步虚浮、时不时掩口悄悄打哈欠的可爱模样,与昨日那“如松”般挺拔沉稳的形象判若两人,不禁觉得好笑,嘴角忍不住上扬。
元阿宝察觉到他促狭的笑意,没好气地悄悄白了他一眼,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浓浓的埋怨,低声道:“殿下还笑!若不是殿下昨夜……那般不知节制,折腾到那般时辰,臣妾何至于此……”
李华闻言,只得摸摸鼻子,讪笑两声。
当两人抵达正殿时,蜀王和蜀王妃果然已经端坐其上等候了一会儿了。蜀王妃面色微沉,显露出一丝不悦。
李华见状,生怕母亲责怪新妇,连忙抢先一步上前,躬身行礼解释道:“父王、母妃恕罪,是儿子贪睡起晚了,耽误了时辰,让父王母妃久等,全是儿子的不是。”
蜀王妃一听儿子主动将责任揽了过去,脸色稍霁,目光转向元阿宝时也缓和了许多。她接过元阿宝恭敬奉上的媳妇茶,轻轻呷了一口,随后示意身旁嬷嬷将一早备好的见面礼递给元阿宝。
待元阿宝谢恩后,蜀王妃示意她近前,拉着她的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私下告诫道:“你既已嫁入王府,便是世子正妃,往后要谨记身份,行事需有分寸。世子年纪尚轻,难免贪玩胡闹,你身为正室,要多加规劝引导,岂能由着他性子、甚至一同胡闹?”
她话语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李华,继续道:“尤其是他院里那些莺莺燕燕,你更要替本宫看紧了,管束好,莫要让那些狐媚子一味勾着世子,伤了世子的元气根本。这才是你身为世子妃的职责,明白吗?”
元阿宝听着这番明明是李华折腾她、却反倒成了她“一同胡闹”且监管不力的告诫,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委屈。但她深知此时不能辩解,只得低下头,恭顺地应道:“母妃教诲的是,媳妇记下了,日后定当谨守本分,尽心管束院内诸事,以护殿下周全。”
蜀王妃见元阿宝态度恭顺,也未再多言,又简单叮嘱了几句夫妻和睦、早日为王室开枝散叶的话,便放小夫妻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李华见母亲那关顺利通过,心情大好,看着身侧身量高挑、仪态万方的新婚妻子,又想起昨夜滋味,忍不住便有些心猿意马,手指悄悄勾上元阿宝的衣袖,意图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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