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阳光正好。
江祈年如约来到市中心的墨富比拍卖行亚洲区总部。
谢楚灵早已等在大堂,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裙,衬得她身姿挺拔,气质干练又不失青春活力。
见到江祈年,她快步迎上,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江大才子,你可算来了。”
谢楚灵语气带着熟稔的调侃,试图掩饰上次高空告白后的些许尴尬:“张总监他们已经在会议室了。”
“嗯,走吧。”
江祈年点点头,神色如常。
两人并肩走向电梯,气氛略显微妙。
到了楼层后,电梯门刚打开,便见到张成贤亲自在门口迎接,态度恭敬。
他将两人引至顶层视野绝佳的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江先生,谢小姐,欢迎欢迎,快请坐!”
寒暄过后,张成贤直奔主题,将一份制作精美的方案书推到江祈年面前。
“江先生,关于您委托的那对‘贞观御制羊脂玉双镯’的全球巡展,我们团队已经制定了详尽的方案,请二位过目。”
与此同时,他还用激光笔点着投影幕布上的PPT,详细讲解起来。
“本次巡展计划覆盖全球五大洲,共设十二站,首站是港城,其后是伦敦、巴黎、纽约、东京等国际艺术之都,最后回到魔都进行压轴展出,全程预计八个月。”
“每一站,我们都会联合当地顶级博物馆或艺术中心,举办为期两周的高规格特展,并配合高强度的媒体宣传和VIP藏家私洽会......”
随着张成贤的讲解,江祈年和谢楚灵也对方案有了大概得了解。
可以说,这份方案极为详尽,体现出了墨富比的专业和重视。
“江先生。”
张成贤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诚恳:“这对玉镯的艺术价值和历史意义无与伦比,我们有信心将其打造成本年度的‘标王’,创造新的拍卖纪录。”
“另外,我们拍行希望先生您最好能在每一次巡展时都到场,我们拍行承担所有花费,此外,我们甚至还愿意支付一笔可观的‘出场费’。”
楚灵在一旁听着,心中暗暗咋舌。
墨富比这次真是下了血本,这条件优厚得惊人,几乎是把江祈年当顶级贵宾供起来了。
“我没这个时间。”
江祈年摇了摇头。
见张成贤有些着急的准备再次劝说,江祈年补充道:“不过港城的那次展览,我倒是可以去看一看。”
这次墨富比开出的优厚条件自不必说。
出席全球巡展,还有利于他拓展一些人脉。
除此之外,他还能顺便出趟国,弄一些武器放在家园中。
至于那出场费,倒是锦上添花。
“这......也不错。”
见江祈年态度坚定,张成贤也不再强求:“您放心,我们一定确保万无一失,将这次巡展办成一场轰动全球的艺术盛事,合作愉快!”
他伸出手。
“合作愉快。”
江祈年与他握手。
离开墨富比,谢楚灵心情不错,提议道:“喂,江祈年,谈成了这么大单,不请我喝杯咖啡庆祝下?”
“咖啡有什么好喝的,不如回去喝肥宅快乐水。”
“也行啊。”
听到江祈年的话语,谢楚灵点了点头::“那便去你家看看吧,正好也可以再见见甄姐姐。”
“甄姐姐?”
江祈年闻言挑了挑眉:“现在喊的这么亲热了?”
“哼。”
谢楚灵傲娇的轻哼了一声:“你消失的那些天,我和甄姐姐可经常聊天呢。”
“行吧。”
江祈年有些意外,但没有追问:“不过这次,可能不止有甄宓一个人在那里了。”
“哦?”
听到这话,谢楚灵黛眉轻蹙:“你又拐骗了哪个无知少女?”
“污蔑!纯纯是污蔑!”
两人一路笑闹着,回到了家。
再次踏入江祈年这套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谢楚灵感觉这里比上次来时多了不少“人气”。
客厅一角铺着练功毯,音响里播放着舒缓的古筝曲。
然后,她就看到了让她有些恍惚的一幕。
甄宓宓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安静地翻阅着一本线装书。
阳光洒在她身上,侧颜如玉,娴静美好,仿佛一幅古典仕女图。
更让她惊讶的是,在练功毯上,两个穿着改良汉服练功服的少女正在练舞。
其中一个身姿轻盈若柳,正在练习一种极其柔美又带着韧性的舞蹈动作,腰肢软得不可思议,仿佛没有骨头,旋转跳跃间带着惊人的柔韧性和平衡感。
另一个年纪稍小,再练习一种更为柔媚、步伐细碎如莲步轻移的舞蹈,腰肢款摆,眼波流转间带着少女的娇憨与初显的媚态。
她动作略显稚嫩但极其认真,眼神专注,一颦一笑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古典韵味。
“这......”
谢楚灵转过头看向江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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