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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遇清风:衍之与清沅 第31章 控制母液

作者:月光下的清辉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16 11:12:32

江州水厂的铁门在正午毒辣的阳光里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门面上斑驳的锈迹像是被岁月啃噬的痕迹。

那些深褐色的锈斑沿着铁门的焊接缝蔓延,有的地方甚至锈穿了指尖粗细的小孔,风穿过孔洞时还会发出轻微的 “呜呜” 声,与周围刷着银灰色防腐漆、装有智能水表的现代化供水设施格格不入。

水厂外墙上的 “保障城市供水安全” 标语虽已褪色,却仍透着庄重,而此刻,这份庄重下正潜藏着足以威胁百万市民的危机。

要知道,江州水厂作为城市核心供水枢纽,承担着主城区 72% 的居民用水供应,一旦水源被污染,短时间内不仅无法通过应急供水车满足全城需求,更可能引发市民恐慌性囤水,导致社会秩序动荡。

警车刚在门口停稳,轮胎与滚烫水泥地摩擦的青烟还未散尽,沈清沅就急切地推开车门往下跳,黑色漆皮皮鞋重重踩在地面,发出 “笃” 的一声脆响,鞋跟边缘甚至蹭掉了一小块松动的水泥碎屑。

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眼神却亮得惊人,那是混杂着焦急、坚定与一丝对父亲的思念的光芒,毕竟此行不仅关乎江州百姓,更与父亲生前未完成的 “城市供水应急防护系统” 研究紧密相连。

父亲沈教授曾在 2018 年的学术论文中提到,“水厂管道网络存在历史遗留的安全漏洞,需建立多层级防护机制”,当时这一观点未被重视,如今却成了破解危机的关键线索。

她手里紧紧攥着两样东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手背的青筋都隐约可见。

一样是支黄铜笔帽的钢笔,笔身刻着细密的 “沈” 字回纹,笔帽顶端还留着父亲沈教授常年握笔形成的温润包浆。

这是父亲生前总放在西装内袋、用来批改实验报告的文具,笔尖还残留着淡淡的蓝黑墨水痕迹。

去年整理遗物时,她在父亲实验室抽屉的绒布垫纸下发现了它,当时笔杆上还夹着一张写着 “管道标记需定期核对,重点排查民国时期遗留管道接口” 的便签,如今这张便签已被她塑封好,藏在钢笔的笔套夹层里。

据老陈回忆,沈教授晚年几乎每周都会带着这支钢笔去水厂管道区巡查,有时蹲在管道旁一画就是一下午,说是 “要给每条管道‘留个念想’”。

另一样是张从老船坞废弃木箱里翻出的管道图,纸张是民国时期特有的竹浆纸,纤维粗粝,边缘因常年受潮而发脆,稍一用力就会掉渣,她特意用透明胶带在边缘加固了一圈。

图纸上用褪色的红墨水清晰标注着 “水厂应急秘道,民国廿三年建”,箭头如一条蜿蜒的红线,穿过密密麻麻标注着 “dN300 输水管”“加压泵房支管” 的复杂网络。

甚至还在部分管道交汇处用小字备注了 “此处易积水,需垫高 15 公分”,最终在蓄水池西侧的废弃泵房位置画了个圈,圈旁还画着一个小小的五角星,显然是当年施工者重点标记的位置。

经市档案馆历史资料核实,民国廿三年(1934 年)正值抗战前夕,国民政府为保障战略城市供水安全,确实在江州、上海等 12 座城市的核心水厂修建了应急秘道,这些秘道大多连接地下水井或备用水源地,设计标准可抵御常规轰炸破坏。

同行的除了身形挺拔、眼神锐利的陆衍之 —— 他今天穿了件便于行动的黑色冲锋衣,面料是防水耐磨的尼龙材质,腰间别着战术腰带。

上面挂着强光手电、多功能撬锁工具和配枪,枪套是快拔式设计,确保能在 0.8 秒内瞬间出枪 —— 以及穿着藏蓝色警服、神色严肃的张警官,还有一位头发花白、脊背微驼的老人。

老人是沈清沅父亲的老同事老陈,今年已经 65 岁,脸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皱纹,每一道纹路里似乎都藏着水厂的故事。

他左手食指第一节缺了小半块 —— 那是三十年前水厂管道维修时,被生锈的钢管夹伤留下的疤,当时为了不耽误早高峰供水,他只简单用纱布包扎了一下就继续工作,以至于伤口愈合后留下了永久的残缺。

老陈在水厂工作了整整 38 年,从 18 岁当学徒跟着老工人爬管道、测水压,到后来成为技术总监主持管道改造,见证了水厂 1995 年的自动化升级。

(当年引入的 pLc 控制系统,使供水效率提升 30%)、2008 年的水质净化系统更新(新增臭氧消毒环节,微生物去除率达 99.9%)、2020 年的智慧供水平台搭建(实现管道压力、水质数据实时监测)。

对厂里每一条明管暗渠的走向、每一个阀门的位置都了如指掌,甚至能说出某段管道的铺设日期和施工队名称。

上次水厂排查管道泄漏,他仅凭听水流声就准确指出了地下 3 米处的 dN200 管道裂缝,比专业检测仪器还快了 20 分钟,事后技术人员检查发现,裂缝位置恰好在老陈所说的 “1987 年铺设的管道接口处”,印证了他的 “管道记忆”。

此前在老船坞帮忙翻找木箱时,老陈看到管道图上 “民国廿三年” 的标记,突然拍着大腿喊出声,声音里满是激动:

“我想起来了!年轻时听老厂长说过,抗战时期为了防止日军破坏水源,厂里专门请了上海的工程师设计了这条应急通道,能从泵房直接通到市区的地下水井,当时还派了一个排的士兵看守!”

他主动提出一同前往,反复强调 “这秘道在地下盘了三层,岔口比蜘蛛网还多,有的岔口还装了当年的机关,比如翻板陷阱 —— 我师傅年轻时误入过一次。

幸好抓住了通道顶部的铁环才没掉下去,当年施工的人都没几个人能走明白,没人事先摸清,很容易走丢或受伤”。

也正是因为老陈的这份 “活地图” 优势,四人最终组成了这支目标明确的行动小队,市局还特意为老陈配备了便携式氧气袋和应急照明设备,以防秘道内缺氧或光线不足。

“还有 42 分钟!”

陆衍之拿着手机快步跑过来,屏幕亮度调到了最高,上面显示着市局刚刚通过加密通道传来的水厂内部结构图,蓝色的蓄水池轮廓、红色的控制室标记、黄色的管道走向用不同亮度区分。

连阀门的型号(如 Z41h-16c 闸阀,适用温度 - 29c至 425c,公称压力 1.6mpa)、管道的材质(球墨铸铁管,抗拉强度≥420mpa,延伸率≥10%)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他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指甲几乎要戳到玻璃,语气急促却条理清晰:

“根据正门的实时监控,守陵人头目现在待在主控制室,手里握着个 10 毫升的玻璃试管,从形状和标签(上面印着模糊的‘Ab-01’字样)看,疑似主抗体。

我们埋伏在围墙外的同事观察到,蓄水池周围至少布了三个海康威视的 dS-2cd3t46wd-I5 高清摄像头,这款摄像头分辨率达 400 万像素,支持宽动态功能,即使在正午强光下也能清晰成像。

它们分别对着入口、dN500 阀门和母液罐摆放,角度调得特别刁钻。一个装在蓄水池顶部的钢架上,焦距调到了 50mm,能清晰拍整个罐身的细节,连罐口的密封胶条都能看清;

一个藏在泵房的窗户框架里,镜头还做了伪装,刷了和木头一样的棕色油漆,专门盯着入口的动静;

还有一个嵌在地面的排水沟盖板下,镜头朝上,连脚边的石子滚动都能拍到,三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重叠后,几乎能覆盖整个区域的 90% 以上。

不过按照管道图的比例(1:200)推断,秘道入口应该就在泵房地下的废弃管道口,那里正好在三个摄像头的盲区夹角里,监控完全拍不到,这个盲区是当年施工时为了避开主输水管特意预留的,宽度约 1.2 米,足够我们四人依次通过。”

他停顿了一秒,目光扫过三人,眼神坚定得不容置疑:

“计划不变:老周带拆弹组的五个人从正门强攻,用液压破拆工具(型号是 LUKAS Sp310,最大破拆力达 310kN,能在 10 秒内切开 50mm 厚的钢板)砸控制室的侧门,制造声响,把守陵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我们四个从秘道绕进去,避开摄像头,争取在倒计时结束前控制住头目,阻止他把主抗体和母液混合倒入蓄水池!

记住,母液一旦与主抗体混合,会在 10 分钟内激活病毒,这种病毒具有极强的传染性,根据实验室模拟数据,即使在稀释 1000 倍的情况下,仍能通过饮用水感染人体,到时候就算我们控制了头目,也无法挽回后果。

整个水厂的储水量达 5000 立方米,要完成全面净化至少需要 72 小时,这期间主城区将面临全面停水。”

张警官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他怀里紧紧抱着个用油纸层层包裹的包裹,油纸是那种老式的牛皮油纸,厚度足有 0.5 毫米,边缘还渗着暗红色的油迹,连他警服的下摆都被洇湿了一小块,形成了不规则的油渍。

这是他早上特意从家里带来的酱鸭 —— 前一晚母亲刚用八角、桂皮、香叶、丁香等八种香料卤了三个小时。

卤制时特意用文火慢炖,每隔 20 分钟就翻动一次,出锅时还特意用筷子戳了戳鸭腿,确认肉质酥烂后才装进油纸包,反复叮嘱他 “忙起来别忘吃饭,垫垫肚子有力气抓人,别像上次一样饿到低血糖,差点在追捕时摔了跟头”。

此刻油纸包被他按得变了形,油星子顺着指缝蹭到警服第二颗铜纽扣上,形成一圈深色的印子,他却毫不在意,伸手拍了拍包裹,脸上露出几分得意:

“放心!我这酱鸭可不只当口粮,上次追守陵人余党时,那小子跳墙想跑,我掏出这酱鸭‘咚’一下砸中他后脑勺,直接把人砸懵了,当场就擒!

这酱鸭足有两斤重,沉甸甸的,比撬锁工具还方便,还不会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

上次我用撬锁工具撬门,‘咔嗒’一声就被里面的人发现了,最后费了半小时才突破防线,这次要是遇到摄像头,直接用酱鸭砸,既无声又有效,还能避免破坏设备留下痕迹!”

老陈在一旁忍不住笑着摇头,伸手帮他理了理歪掉的衣领,指尖触到警服上油腻的油渍时顿了顿,无奈提醒:

“小心点,别还没到秘道入口,就把酱鸭蹭脏了。你妈要是知道你这么糟践她的手艺,下次可不给你做了。

上次你把她包的粽子当证据袋垫着,粽子叶都破了,糯米撒了一地,她可是念叨了半个月,连你爸都跟着一起说你‘不懂珍惜’,说那粽子是她凌晨三点起来包的,光泡糯米就泡了四个小时。”

张警官听了这话,赶紧把酱鸭往怀里又紧了紧,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小声嘀咕:“知道了知道了,这次肯定小心,我还等着任务结束回家再让我妈卤一只呢。”

四人猫着腰沿着水厂围墙往废弃泵房靠近,围墙有两米多高,顶部装着带尖刺的铁丝网,每根铁丝都经过镀锌处理,锌层厚度达 85μm,能有效防止锈蚀,阳光下泛着冷光。

尖刺的长度足有 5 厘米,尖端锋利如刀,防止有人攀爬。墙根处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后来老陈认出是稗草,这种草耐旱耐贫瘠,常生长在废弃建筑周边),草叶上还挂着早上的露水。

蹭得他们的裤脚都湿了,凉丝丝的触感顺着裤管往上爬,在正午的燥热中带来一丝难得的清凉。

途中他们还遇到了几只在草丛里觅食的麻雀,听到动静后扑棱着翅膀飞走,翅膀扇动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几人瞬间屏住呼吸,直到确认没有惊动其他东西才继续前进。

泵房的铁皮屋顶早已锈迹斑斑,红色的铁锈像鳞片一样剥落,风一吹就发出 “吱呀 —— 吱呀 ——” 的晃动声,像是随时会坍塌下来。

屋顶上还搭着几根废弃的钢管,是 2010 年维修蓄水池时留下的,当时为了吊装设备特意搭建了临时支架,事后因资金紧张未及时拆除,此刻在风里碰撞,发出 “叮当” 的轻响,与铁皮的 “吱呀” 声交织在一起,倒成了天然的掩护,掩盖了他们的脚步声。

窗户玻璃碎得只剩光秃秃的木质框架,框架上的钉子已经生锈,有的甚至从木头上脱落,钉孔处还残留着暗红色的锈迹,寒风灌进去时,裹挟着铁锈和灰尘,发出 “呜呜” 的声响,竟像极了老管道漏水时那种断断续续的低吟,听得人心头发紧。

泵房门口还堆着几袋废弃的水泥,袋子已经风化破损,露出里面结块的水泥,有的结块上还长了绿色的苔藓,显然已经废弃多年。

沈清沅蹲在泵房角落,借着墙壁投下的阴影对照管道图,手指在地面的青灰色地砖上摸索。

地砖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铺的,规格是 300mmx300mm,采用的是当时常见的素面水泥砖,表面没有任何花纹,边缘已经磨损,有的地方还裂了缝,缝隙里积满了灰尘和枯叶,甚至还有几只小虫子在里面爬动。

父亲的钢笔此刻派上了用场,笔杆坚硬且顶端尖锐,正好能卡住地砖边缘的缝隙,她屏住呼吸,手腕微微用力,轻轻一撬,“咔嗒” 一声轻响,一块半米见方的地砖就被掀了起来。

露出下面黑色的泥土和细碎的石子,泥土里还带着潮湿的气息,显然离地下水源不远,根据土壤湿度判断,距离地下水层应该不超过 1 米。

地砖下方,果然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洞口直径约一米,边缘还残留着当年施工时的水泥痕迹,有些地方的水泥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红砖,红砖的颜色已经发黑,是常年受潮的缘故,砖缝里还长着细小的霉斑。

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 “哗哗” 的水流声,像是有细小的管道在漏水,潮湿的气息混杂着霉味扑面而来,呛得沈清沅忍不住皱了皱眉,她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

这是市局配备的 N95 口罩,能有效过滤空气中的霉菌孢子和灰尘,过滤效率达 95% 以上,戴上后异味明显减轻。

她还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便携式气体检测仪,按下开关后,仪器屏幕上显示氧气浓度为 20.1%,未检测到有毒气体,确认环境安全后才示意其他人准备进入。

“我先下去探路!”

陆衍之迅速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强光穿透黑暗,照亮了洞口内锈迹斑斑的铁梯,铁梯是铸铁做的,每一节都有成年人的手掌宽,表面的铁锈用手一摸就能蹭下来。

红色的锈粉沾在指尖,有些连接处的螺丝已经松动,用手一碰就晃了晃,发出 “咯吱” 的轻响,像是随时会断裂。

他仔细检查了每一节铁梯的承重情况,用脚踩了踩确认稳固后,刚要往洞口跳,张警官突然伸手拉住他,把怀里的酱鸭往他手里塞:

“带着!这玩意儿油乎乎的,万一里面太黑,手机没电了,至少能摸得着,也算个‘应急标识’!总比摸黑撞墙强。

上次我在地下车库找线索,手机没电,摸黑走的时候,头都撞到了管道,肿了个大包,疼了好几天,最后还是靠听声音才找到出口。”

陆衍之无奈地把酱鸭塞回他怀里,嘴角却勾起一抹浅笑,眼神里多了几分柔和:

“你自己拿着吧,别等会儿在管道里蹭满铁锈,又跟我急。上次你那包饼干蹭脏了,可是从老船坞念叨到警局,连局长都知道你‘心疼零食’,还跟我说‘下次出任务给张警官多备点吃的,省得他念叨’。”

说罢,他踩着铁梯往下爬,手电筒的光在管道内壁上来回晃动,照见斑驳的锈迹和附着的青苔 —— 青苔是深绿色的,因为常年不见光,长得格外厚实,用手一摸,滑溜溜的,不小心还会打滑。

更意外的是,管壁上每隔三步就刻着一个小小的 “沈” 字,刻痕不深,却很清晰,笔画工整,那是沈清沅父亲当年参与管道维护时留下的标记。

父亲曾在 1999 年的日记里写过 “在管道上刻字,就像给每条路起名字,以后走的人就不会迷路了,尤其是在黑暗里,这些字能给人底气”。

当时沈清沅还不懂这句话的意思,此刻这些字像是在黑暗中为女儿埋下的路标,静静指引着方向,也让沈清沅的心里多了几分温暖和坚定。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管壁上的 “沈” 字,指尖传来的粗糙触感,仿佛能感受到父亲当年刻字时的温度。

沈清沅紧跟着爬下去,刚在铁梯底部站稳,就被管道里的潮气呛得咳嗽了两声,她赶紧用手捂住嘴,生怕声音太大惊动里面的人。她掏出手机补充光源,屏幕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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