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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开局睡桥洞,我用骗术收割名利场 > 第32章 巷口冷夜藏獠牙——伪装与破绽

冷风吹得巷口的废弃纸箱哗啦响。我扶着斑驳的墙喘气,指节抠进墙皮里,蹭到一手潮湿的灰,凉得透进骨头缝。

下午下过的雨还没干透。积水在地面积成小块的镜子,映着头顶那盏坏了一半的路灯——暖黄的光只照得到半条巷,另一半沉在墨色阴影里,像张等着吞人的嘴。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踩碎积水的“啪嗒”声,每一步都像敲在我心上。你说,人在被追的时候,是不是连脚步声都能听得格外清楚?

我刚想往阴影里躲,胳膊突然被人攥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跑啊!怎么不跑了?”

侦探的声音裹着冷风砸过来。他把我往巷尾的墙角推,我的后背撞上冰冷的墙,疼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另外两个穿黑夹克的男人堵在巷口。像两尊门神,把唯一的出口封得严严实实。

侦探弯腰盯着我。他的皮鞋尖踩在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裤脚,冰凉的触感顺着布料往上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许烬,别硬撑了。”他的手指在我口袋上戳了戳,“把骗刘艳的30万和张岚的8万退了,再把你藏钱的地方说出来,我就放你走。”

我攥着口袋里的安全屋钥匙。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掌心,钥匙上还挂着个小铁片——是我妈去年求的平安符,上面刻着模糊的“福”字,边缘被磨得发亮。

我能感觉到钥匙在手心硌出的印子。像一道救命的绳,又像一道催命的符。

“钱我可以退。”我故意让声音发颤,装出害怕妥协的样子,“但我得回住处拿银行卡——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我带你去。”

侦探眯起眼睛,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像老树皮。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突然笑了,笑声里全是不屑。

“你别想耍花样!我告诉你,我在这一片人脉广得很。”他的手指往我胸口点了点,“你要是敢跑,我明天就能找到你妈住院的医院。”

“医院”两个字像针,猛地扎进我最疼的地方。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我妈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的手因为常年透析变得苍白浮肿,每次打电话都强装精神,说“妈没事,你在外好好的”。

我的拳头突然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得我清醒了几分,也逼出了心底的戾气。

“你敢动我妈试试!”

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的狠劲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侦探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硬气,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

“怎么?还想跟我横?”

就是现在。

我猛地摸出口袋里的备用手机。不是智能手机,是之前花一百块买的老人机,外壳磕得坑坑洼洼,却足够重。我攥着手机,狠狠砸向侦探的脸。

“啊!”

他疼得叫出声,手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我趁机转身,踩着积水往巷口跑。积水被我踩得四处飞溅,冰凉的水溅到小腿上,可我顾不上冷,只知道必须跑出去!

“追!别让他跑了!”

侦探的怒吼在身后响起。脚步声和喘气声像潮水一样追上来,越来越近。

巷子里的冷风灌进衣领。我才明白:在绝对的暴力面前,我的高智商、我的伪装,全都像纸糊的一样,一戳就破。那些我引以为傲的话术、精心设计的骗局,在拳头和威胁面前,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我拼命往前跑,眼睛盯着远处便利店的灯光——那灯光忽明忽暗,像黑夜里的一点星火,指引着我往出口跑。身后的人越来越近,我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声就在耳边,甚至能感觉到有人的手快要抓住我的衣角。

就在这时,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在积水里。我赶紧稳住身子,可口袋里的什么东西却掉了出来,“叮”的一声落在水里,格外清脆。

我心里一紧,想回头捡。可身后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只能咬咬牙,继续往前跑。直到冲出巷口,撞进大街上的人流里。

大街上的霓虹比巷子里亮多了。来往的行人三三两两,有的在逛路边的小摊,有的在低头看手机。我混在人群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可心脏还是跳得飞快,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跑到一个公交站台,扶着广告牌弯腰喘气。广告牌上是一则母婴用品广告,画着笑得灿烂的宝宝,粉嘟嘟的脸蛋,和我此刻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我摸了摸口袋,想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却突然僵住——口袋里空荡荡的,安全屋的钥匙不见了!

那把挂着平安符的钥匙,掉在巷子里了。

我回头往巷口的方向看。只看到侦探和两个男人正站在巷口四处张望,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借着远处的灯光,我看清了——侦探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的钥匙!

他弯腰捡起钥匙,对着我这边晃了晃,然后露出一个冷笑。嘴型像是在说:“原来你住这啊。”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那把钥匙上,不仅有安全屋的地址,还有我妈刻的平安符。他只要顺着钥匙上的信息查,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我的安全屋。

安全屋里有什么?有我伪造的学历证书、高仿的西装、骗来的现金,还有我妈这几年的病历。那些东西,每一样都是我谎言的证据,每一样都能把我推进深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我不敢再停留,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跑。大街上的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人小声议论着什么,可我顾不上别人的眼光,只知道必须赶紧回安全屋,把那些东西转移走。

我跑过一家便利店。门口的收音机正放着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平缓:“近期,本市警方破获多起诈骗案件,提醒市民提高警惕……”我听着新闻,心里一阵发慌,脚步却更快了。

拐过两个街角,我看到了安全屋所在的小区——那是个老小区,没有门禁,只有一个破旧的门卫室。门卫大爷正趴在桌上打盹,嘴角流着口水,收音机还在嗡嗡响。

小区里的路灯大多坏了,只有几盏还亮着。灯光昏暗,把树影拉得长长的,像一个个鬼影,在地上晃来晃去。

我悄悄溜进小区,尽量放轻脚步。怕吵醒门卫大爷,也怕遇到熟人。安全屋在三楼,我沿着楼梯往上走。楼梯扶手生锈了,一摸一手红棕色的锈迹,蹭在手心特别不舒服。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每走一步,都觉得像在踩雷。

终于到了三楼。我掏出钥匙——不是那把挂着平安符的,是我藏在鞋垫下的备用钥匙。钥匙插进锁孔,我轻轻转动,“咔嗒”一声,门开了。

我推开门,赶紧把灯打开。客厅里的景象和我离开时一样:二手沙发上搭着一件高仿西装,黑色的,看着挺体面;桌上堆着伪造的证件,有学历证,还有假的工作证明;阳台晾着刚洗的衬衫,还在滴水,水珠落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书桌上放着我妈最新的病历。上面写着“尿毒症晚期,需定期透析”,右下角的缴费日期是下周,红色的“逾期停诊”四个字格外刺眼,像在警告我。

我冲到书桌前,把病历塞进怀里。然后开始疯狂打包东西——伪造的证件、银行卡、骗来的现金,还有那几件高仿西装,我都塞进一个黑色的行李箱里。

箱子是我之前骗张婷时买的,花了两千块,说是“出差用”。现在却成了装赃物的工具,想想还挺讽刺的。

打包时,我的手一直在抖。我看到西装口袋里掉出一张纸条,是林薇之前塞给我的。上面写着“许烬,路上注意安全,记得按时吃饭”,字迹娟秀,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纸条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边缘有些磨损,可上面的字迹还很清晰。像一双眼睛,盯着我这个骗子,看得我心里发虚。

我的喉咙突然发紧,鼻子酸酸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在骗别人的钱,在毁别人的生活。可我没办法停下来,我妈还在医院等着钱透析,我要是不骗,她下周就可能停诊。

“妈,对不起。”我对着行李箱里的病历小声说,眼泪差点掉下来,“等我赚够了钱,一定带你去最好的医院,一定不再骗别人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

“咔嗒——”

这个声音像一道惊雷,让我瞬间僵住。我手里还拿着一沓现金,纸币上的油墨味混着灰尘的味道,呛得我喘不过气。

是侦探!他真的找到这里来了!

我赶紧把现金塞进行李箱,然后把箱子藏在床底。床底空间很小,箱子塞进去时磕到了床板,发出“咚”的一声轻响。我屏住呼吸,听着门外的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门口。

我能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是侦探的声音,还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像是在问什么。然后,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道光射了进来,照在地上,像一把刀。

我赶紧躲进衣柜里,把衣柜门轻轻关上,只留一条缝往外看。衣柜里挂着几件我平时穿的衣服,都是便宜的地摊货,洗得有些发白,和外面的高仿西装形成鲜明对比。

我抱着衣服,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心脏跳得像要炸开,震得我耳膜发疼。

门被完全推开了。侦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男人。他手里拿着那把挂着平安符的钥匙,在手里晃了晃,然后扫视着客厅,眼神像在找猎物。

“东西呢?”他皱着眉,“他不可能走得这么快,肯定还在这附近。”

一个男人走到书桌前,拿起我妈留下的病历,翻了翻。

“哥,这里有他妈的病历,上面有医院地址。”

侦探走过去,接过病历看了一眼,冷笑一声。

“行啊,找不到人,找到他妈的医院也行。”他把病历揣进怀里,“你们俩在这守着,我去医院问问,说不定能找到他。”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指紧紧攥着衣柜里的衣服。布料被我攥得皱巴巴的,手心全是汗。我想冲出去跟他们拼命,可我知道,我要是出去了,不仅救不了我妈,连我自己也会被抓住。

就在这时,衣柜门突然被轻轻敲了两下。

我吓得浑身一僵,以为是他们发现了我。可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很轻,却很熟悉。

“别出声,我帮你引开他。”

是顾怀霜!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为什么要帮我?

我愣了几秒,然后听到门外传来顾怀霜的声音,带着一点疑惑。

“请问,这里是李姐家吗?我跟她约好来拿东西的。”

侦探显然没想到会突然有人来,愣了一下,然后走到门口,皱着眉。

“你找错了!这里没什么李姐,你赶紧走,别耽误我办事。”

“不会啊。”顾怀霜的声音带着一点委屈,还有点无辜,“李姐说她住302,是不是你走错门了?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她边说边往楼道外走,故意把侦探引了出去。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远了。

我趴在衣柜的缝隙里,看着顾怀霜的背影——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风衣下摆被风吹得轻轻晃,像一只展翅的鸟。她走出门时,还回头看了一眼衣柜的方向,眼神里藏着我不知道的情绪,是同情?还是别的什么?

侦探的声音越来越远,顾怀霜应该是把他引走了。我松了口气,瘫坐在衣柜里,后背全是冷汗,衣服都湿透了。

我慢慢推开衣柜门,走到客厅里。地上还留着侦探他们的脚印,踩在积水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子,像丑陋的伤疤。书桌上的病历不见了,被侦探拿走了。

我赶紧拿出手机,想给我妈打电话,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人去医院找她。可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半天,却不敢按下去。我怕电话接通后,听到的是不好的消息,更怕我妈的声音会让我忍不住哭出来。

我走到阳台,打开窗户。冷风灌了进来,吹得我打了个寒颤。远处的城市灯光像星星一样散在黑暗里,可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

我摸了摸口袋,想起那把丢失的钥匙,想起上面挂着的平安符。心里一阵空落落的,像少了点什么。那把钥匙,不仅是安全屋的钥匙,还是我妈对我的期望。现在钥匙丢了,平安符也没了,是不是意味着,我的好运到头了?

我回到客厅,提起床底的行李箱。箱子很沉,装着我的谎言和罪恶,每走一步都觉得格外费劲。我知道,这里不能再待了,必须赶紧离开,去上海。

可上海真的能让我重新开始吗?顾怀霜为什么要帮我?侦探拿着我妈的病历,会不会真的去医院找她?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子里打转,让我头疼欲裂。

我走到门口,轻轻打开一条缝,确认外面没人后,提着行李箱,悄悄溜了出去。楼道里很安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和行李箱的轮子滚动声,“咕噜咕噜”的,在夜里格外刺耳。

我走到一楼,看到门卫大爷还在打盹,嘴角流着口水,收音机还在放着新闻。我放慢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悄悄走出小区。

往火车站的方向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只有偶尔驶过的汽车,车灯照在我身上,又很快消失在黑暗里。我摸了摸口袋,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有一条未读短信,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安全屋不能再回了,侦探会守在那里。”

是顾怀霜发来的。

我盯着短信,心里五味杂陈。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追着我,却又在关键时刻帮我?她知道我的所有事情吗?这些问题,我一个都答不上来。

我没有回复,删掉了短信,把手机塞进怀里。行李箱的轮子在地上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加快脚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到火车站,赶紧离开这座城市。

可我没看到,在我身后不远处的街角,顾怀霜正站在阴影里,看着我的背影。手里拿着那把我丢失的钥匙,钥匙上的平安符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像一颗小小的星星。你说,她拿着我的钥匙,是想帮我,还是想找我骗局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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